顧子俊瞥見蘇錦陽那神色尷尬的輕咳幾聲,“沉香你輕點。”
宋沉香看也不看他,“輕重都要挨這一針,如何輕重?”
蘇錦陽笑了笑,視線一直停留在銀針上,倒也不是怕它,而是怕下手的人。
可越是怕,越是忍不住想要來看她。
因為,人本身就是一個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