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自己很香嗎?”白初初一邊問著一邊說,“生的模樣也好看。母妃將你交給本宮,讓本宮好好待你,本宮便不能食你的血,可日后若是每日都見著這么香的人在本宮身邊晃悠,卻還不能食,確實是有些難受了。”
白初初似是無意的說著,卻讓赫連瀾聽的不禁微微睜眼,看著白初初。
眼前這人可是血族帝姬,若想要他的命,是不會在乎一個妃子如何的。可他也不會屈服受辱,挑眉問道,“你要說什么?”
白初初那番話無非就是想從他口中聽到一句話罷了,現(xiàn)在他說了,看她會問什么?
白初初撒完了手中的魚食,身子又坐正,擺了擺手,身邊的婢女湊近拿起桌上的瓷壺給她到了一杯鮮血。白初初端起一口飲盡緩了緩問,“赫連瀾,是你的名字?”
赫連瀾點了點頭應(yīng)了聲,“是。”
“今年什么歲了?”白初初又問。
“五百九十五歲。”赫連瀾答著。
“這屬實是小孩。”白初初說著瞧了眼赫連瀾,隨后緩緩說道,“本宮比起你來說,可是長你一千二百歲。”
白初初瞧著赫連瀾兩只黑色的小角,又見他紫色的眼睛說道,“不知母妃將一小魔人送到本宮這是為何。”
隨后故意的撇了赫連瀾一眼,故意說道,“你可知道?”
“不知。”赫連瀾站直著身子在白初初面前,一副不屈不辱的模樣。
“呵呵。”白初初笑了笑,又自己打量了一下赫連瀾著一張臉蛋說道,“你可知你自己生的很好看嗎?本宮素來有一個愛好美男的興趣,莫不是母妃也想將你送與我的重曦宮中?”
赫連瀾眉頭緊皺的看著白初初,心中所想的是,世間怎會有這等不知羞恥的女子?愛好美男這種話都可以當著男子的面隨意說出口?
赫連瀾不知道,白初初都從未將他當做男子看待,只認為他是個小孩。
白初初見赫連瀾被她這番話說的變幻莫測的表情,心中暗笑,‘有趣。’
隨后兩人無話,她也沒再調(diào)戲赫連瀾。就讓他在亭中站著,直到天色微微泛白,才打了個哈欠說道,“天快亮了,本宮該回去睡覺了。”
說完,起身離開。白初初走了幾步之后,反頭看去,才瞧見,赫連瀾依舊站在亭中,目光卻是看著太陽升起的地方。
“還不快跟上?”白初初說著。
赫連瀾卻只是轉(zhuǎn)了身,反頭看著白初初說道,“我是魔人,不是吸血鬼,白天才不睡覺。”
“你不睡?本宮可是要睡。”白初初輕聲說著,隨后眼中帶著奇怪的笑意說道,“你從被母妃送來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本宮的奴,本宮準你白天可以不睡覺了嗎?”
見赫連瀾依舊站在原地未動?,白初初又意味不明的說道,“孤身一人來到異鄉(xiāng),就該好好聽主人的話,否則別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赫連瀾瞇起雙眼,看著白初初,隨后握緊了手里的拳頭,邁步跟上。
重曦殿內(nèi),入了門,水土便守在門外未曾進來。殿內(nèi)很大,往里頭走到了白初初的寢屋。里頭還有一婢女在里頭收拾屋子,瞧見白初初進來了行了行禮,便要上前替白初初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