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龍盯著白初初皮笑肉不笑,沉默了會兒后說道,“既然如此,那便還請六帝姬管好自己的奴隸了。”
帝尊的話說的很明白了,不想再說此事,也不能將人交還。現在他還是在這群吸血鬼的地盤,況且父皇也才剛剛登位。不宜將此事鬧大,再說赫連瀾成了血奴,確實沒什么很大危害了。
趙子龍心想著,但既是如此,心里還是不由得不痛快。總覺得赫連瀾不該放過,可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那是自然。”白初初答了句。
當白初初的手從赫連瀾手上松開時,赫連瀾才驚覺過來。剛剛是她護了他。
赫連瀾不知白初初是何意,但她對他總是不冷不熱,完全是一主一仆的模樣。甚至感覺因為賢妃的原因,白初初好像還有些討厭自己。不知為何還要帶他到這迎使晚宴上來挑釁趙子龍,還護他。
赫連瀾確實想不通白初初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白初初此時也沒回視趙子龍的視線,裝作沒看見一般在看著別處。
趙子龍責是盯著白初初,越看,唇角笑意越深。灰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暗光。
“這血族六帝姬全名叫什么?”
趙子龍問著,身邊有知道的美人答道,“殿下,那六帝姬名白初初。”
“白初初,初初……”趙子龍呢喃著這個名字,眼睛不移的看著那所謂的草包美人道,“有趣。”
身側有美人故作嬌嗔道,“殿下莫不是看上那六帝姬了,妾深知,六帝姬的美貌傾城,是妾不可能及的。只愿殿下莫心中只想著六帝姬,忘了妾……”
說著腔調中還帶這些哽咽,趙子龍笑著摟過那美人調戲道,“阿嬌在擔心什么?本宮豈是那種人。本宮甚是覺著,阿嬌和那白初初比起來,也不會差。”
名叫阿嬌的美人笑著,整個頭埋在趙子龍胸膛,面上羞紅了臉。
今夜的宴,白初初對此事根本沒上心,趙子龍只是覺著有趣,賢妃如釋重負般的舒了口氣,其他人皆是看客。
只余白舒安一人看著趙子龍那便,不禁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執跨。”
白舒明坐在旁邊聽著,好言相勸也勸了,對于自己親妹妹。白舒明自是擔心,只是覺得自己再說也沒什么意義,便只是嘆了口氣。
白初初經過整個晚宴,名聲似乎又響亮了些。在血城人的口中還多了一個草包美人的稱號。
散宴時帝尊還將人血釀賜了許多給白初初,而其他子嗣只分了些許,包括最寵愛的白舒安。宴上眾人都不懂帝尊何意,明明白初初如此惡劣。帝尊也明著不怎么喜歡白初初,卻還是將好酒多些賜給了白初初。
真是令在場的貴族不知該不該與其相好,巴結一點關系。
白初初只是笑著,后道謝收下了人血釀。再沒說什么其他的,散宴后便帶著赫連瀾回了重曦宮,也沒多停留。反正也沒人來與她交好,她一個性格惡劣還不得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