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將琴獻上,放在初擁亭中桌上。
蘇言和白初初坐在桌前,白初初笑著拉過蘇言的手說,“彈,快點,本宮似乎還從未賞過你的琴技?!?/p>
蘇言笑了笑,看著白初初臉上有些愛慕一般笑著柔聲說著,“好。”
說罷,空氣中便響起了悠揚悅耳的琴聲。
白初初挑眉看著蘇言,嘴角笑著說道,“沒想到,蘇言竟還會有此等琴技?!?/p>
隨后瞟眼看見水帶來的八個婢女,白初初眼眸閃過一絲笑意。
“來來來,都過來!”
白初初向那幾個婢女擺了擺手,婢女不敢違抗,恭敬的走近白初初身前跪下,尊稱道,“帝姬?!?/p>
“本宮問你們,可會戲耍些什么把戲,或者跳什么舞?”
白初初問著,幾位婢女不禁心中驚慌了些許,最前的婢女斗膽顫抖著聲音說道,“帝……帝姬……奴婢們,不善才藝……從來只是伺候主子的……”
“不善才藝?”白初初問聲,瞇著眼睛掃了一眼幾個婢女,后視線停留在了水身上,意味不明的說著。
“本宮讓你找人來,怎就真這般死板?”白初初聲音高低起伏著說著,“難道說還是忘記了,本宮喜歡娛樂之事?”
水聞聲顫抖著,但也是在白初初身邊待了這么久的人,立馬跪下請罪恭敬的說著,聲音確實控制的極好,聽起來雖沒有似平常一樣平靜,但卻也沒有那么恐慌的說著。
“帝姬……此事是奴婢疏忽了……請帝姬嚴懲?!?/p>
“呵!”白初初撇眼掃了眼水冷笑了聲,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本宮殺誰,罰誰,弄死誰都易如反掌……”
說著,走到水旁邊蹲下。輕輕挑起她的下顎,迫使她與自己對視的說著,“你是哪兒來的膽子敢直接向本宮請罪?是以為,這樣的話,本宮就會看在你懂規矩的份上對你下手輕點。”
話后停頓了會兒,突然厲聲道,“還是說,你是那身后的人在撐腰,現在已經根本不畏懼本宮了?”
“奴婢……奴婢不敢!帝姬饒命……”水終是顫抖著聲音說著。
“呵!”
白初初輕笑,她這重曦宮中,上下里里外外,就那么幾個下人。卻還是有人安插進來的眼線,而且還是那種,就連她自己都無直接痛下殺手的。
在這諾大的血族皇宮之中,她白初初從未與誰爭奪過權勢,但偏偏還是有人不放心與她。
是否是她越表現的殘暴,嗜血,不近人情。有些人是避而遠之,而是否有哪些聰明人越是覺得她不簡單?
白初初心中冷笑,這諾大的皇宮之中,她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快活享樂,那里這么難尋的?
白初初掃了眼水,后別過視線看向那八個跪在地上磕頭的婢女沉著聲音說這,雖看似在同那八個婢女說話,可卻形同于在和水說,“本宮怎會怪你?你可是本宮身側人之中,細作之中最為有膽識,但卻也最為膽大包天的一位了吧?!?/p>
說完,白初初意味不明的笑著。自己往桌上給自己倒了一壺人血釀,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