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讓老奴來請帝姬去帝尊的藏書閣去議事,是關(guān)于魔族與血族的事情,老奴也不清楚。”吳公公說著。
白初初眉頭微蹙,眼神看著吳公公奇怪的說著,“那老頭真是如此說的?”
吳公公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道,“是。”
白初初思索了一會兒,以往的那么多年里,那老頭若是真有什么事情要議,都是叫一下貴族大臣,還有他的其他子嗣們。從來未叫過白初初,今夜突然叫她去?
白初初心中笑了笑,答道,“好啊,本宮一會兒就去,吳公公先走吧。”
“是。”吳公公應(yīng)了聲,后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白初初掃了眼草地上剩下的兩個婢女,最后視線落在了赫連瀾身上,纖手指了指赫連瀾說道,“你,跟本宮去。”
“是。”赫連瀾雖不解白初初為何要讓他跟去。不過他也沒什么很大的興趣了解,跟著就好。
白初初責(zé)是饒有興致的想著,那老頭想玩什么把戲,心中笑了笑。
赫連瀾跟在白初初身后離開后,余下的蘇言坐在椅上。直到白初初和赫連瀾兩人的身影出了重曦宮,看不到以后。
手上的琴弦啪的一聲,斷裂開了。空氣中原本美妙的琴音現(xiàn)在蕩然無存,只余下蘇言深沉的眼眸,低沉著仿若在思索著什么。
琴弦斷掉的那一瞬間,蘇言的手指被彈裂開,掉了幾滴鮮血在琴上。只不過傷口轉(zhuǎn)眼又愈合了。
水本是跪在地上,可這會兒見著白初初已經(jīng)走了,而且也沒帶自己去。便自顧的站了起來,拍了拍灰,努力使自己顫抖的雙腿站直了。
土站在一旁看向蘇言說著,“蘇公子可有受傷?”
蘇言只是搖了搖頭,說道,“無礙。”
隨后吩咐著土說道,“將這琴拿下去修好,后立馬拿過來,將琴上的血擦干凈。”
“是。”
土應(yīng)聲后,上前拿起琴退下。
藏書閣內(nèi),是眾位貴族大臣,還有帝尊的其他五位子嗣在議事。
直到吳公公進(jìn)來后打斷了他們的話說道,“尊上,六帝姬到了,在門外等候著。”
白尊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讓她進(jìn)來。”
眾位貴族大臣立刻有人不滿了。
“尊上,這是何意?尊上召集臣等再次議事,怎么還把六帝姬喊來了?”
“是啊,尊上。平日里,六帝姬從未參與過參與過政事,怕是喊來也不懂什么吧。”南木離是如此說。
帝尊坐在桌前,只是聽著眾人議論,不語。
“如果本宮沒記做的話,南木將軍也只是個武將,不太懂政事吧。”白初初說著。
此時門外的白初初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剛剛那些貴族大臣的話都落入了她的耳中。
“本宮身為父皇的長女,若是都沒參議的資格,南木將軍卻有?這話說得通嗎?”白初初一步步走進(jìn),站在南木離身前,雖然個子沒有男子高。但白初初依舊不示弱的看著南木離,語氣輕佻的說著,“本宮身為父皇的長女,還不能為父皇分擔(dān)壓力,就連同議一個政事都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