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初笑了笑,隨后,手下又是用力的一鞭。
“本宮今日怎能饒了你,本宮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不忠之人。今天就拿你來,讓其他人知道一下,該做好自己的本分,服侍好自己的主子就好。不要想東想西的!”
白初初這番話,一邊是再說給木聽,一邊是在說給其他人聽。最主要的還是水,說罷白初初有意無意的掃了眼水笑了笑。
水被看的背后冒了一身冷汗,但卻不敢多言。
白初初鞭打著木,木吃痛的趴倒在草地上翻滾著。可還是避免不了那一鞭又一鞭打下來,火辣辣的痛處。渾身的衣服都被打到破爛了,看起來十分可憐。
但站在一邊的水,土沒有一人上前求饒。水是不敢,土責(zé)是忠心耿耿也看不慣這不忠于主子的人。
“住手!”
重曦宮門口一道聲音喊來,白初初問聲望去,是賢妃。
賢妃身后還跟著她的貼身婢女,碧青。
白初初手上的動(dòng)作未有亭下,繼續(xù)鞭打著。直到賢妃直接擋在了木的身前,白初初才收了收,故作好像才看見賢妃一樣。
“母妃怎來了?”白初初說著,將阿狼交給土抱著,自己起身從秋千上下來。
“本宮再不來,你豈不是就要打死她了?”賢妃看了眼木,狠狠的說著。
白初初笑了笑說道,“母妃,一個(gè)賤婢而已,用得著為了她對(duì)兒臣如此動(dòng)怒嗎?”
賢妃忍了忍自己心中的怒火說著,“木是本宮送到你宮里來的,你若是不滿直接跟本宮說便是,用得著如此待她嗎?你怎么這么狠心?”
“兒臣狠心,母妃也不是第一次知曉了。”白初初說著,“著賤婢膽大包天,對(duì)兒臣也不忠,兒臣只是想著教訓(xùn)一下她罷了。”
“母妃今日來兒臣這兒,該不會(huì)就只是為了這賤婢而來責(zé)罵兒臣吧。”白初初說著看了眼賢妃,臉上帶著笑意。
賢妃眼睛瞇了瞇看著白初初,突然間抬起手,二話不說的一巴掌打在白初初臉上。
賢妃用力很大,白初初被扇的腦袋偏向一邊。
“本宮不是跟你說了,不準(zhǔn)吸瀾兒的血!你為何還要忤逆本宮的意思?”賢妃說著。
白初初輕笑了聲,隨后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木。見她正死死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白初初已經(jīng)猜到是木去告的狀了,不禁笑了笑。是該說木膽子不小,還是說她太忠誠了?不怕死的都要告訴賢妃。
“兒臣就知道,母妃定不可能只是為了一個(gè)賤婢而來的。”白初初說著冷笑的,揉了揉自己的臉說到,“不過母妃也真是為難兒臣了。”
“為難?”賢妃蹙眉的看著白初初說著。
“是啊母妃。”白初初說著,“你說讓兒臣護(hù)著赫連瀾,可母妃是真沒替兒臣想過啊。兒臣一個(gè)草包帝姬,無權(quán)無勢(shì)的,想要養(yǎng)著一只魔人活在重曦宮中,除了將他變成血奴以外。兒臣還能有什么別的辦法嗎?”
賢妃蹙眉,其實(shí)她早就知道了。但還是惱怒白初初什么都不說就自己先將人給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