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白日里不休息來我這西苑,就只是為了看赫連瀾練習嗎?”蘇言隨口說了一句,隨后看著不遠處扎馬步的赫連瀾。
“自然不是……”白初說著,有點擔心蘇言誤會些什么,不過她不知道那都是她自作多情,蘇言才不會在意一個假的帝姬。
“本宮是近日里太無聊,又睡不著,才出來轉轉,又沒其他有趣的地方可去,便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著西苑。”白初說著。
好不容易才醒來,雖然是在白日,但也不能浪費掉啊。到時候另一個她醒來后,她又不知道該何時會再醒來了。
隨后便也沒什么其他的交談,蘇言也沒心思與假的帝姬說太多話。
直到土拿著帷帽,和黑色油紙傘又來了西苑。
“帝姬,白日太陽太兇,您還是帶上這帷帽吧。女婢替你撐傘遮陽。”土說著,遞上帷帽。
白初本事想拒絕,反正這曬完之后,受痛之人又不是她。可蘇言先說了話,“帝姬趕緊帶上吧,白日里曬多了晚上回難受的。”
白初自然認為蘇言是在關心自己,便帶上了。瞧著這樣的蘇言,心中時常想著,若是自己體內只有她一個靈魂那該多好。若是可以殺了自己體內的另一個人該多好。
這般想著,白初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后笑了笑。
在亭中坐著,與蘇言也沒太多交談。直到天色開始泛黃時,白初才起身要離開。
臨走時經過赫連瀾,此時赫連瀾也蹲完了一段時間的馬步,剛放下木桶,便瞧見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初。
“帝姬?”赫連瀾稱呼了聲。
白初將水和土讓她們站到一邊,小聲的和赫連瀾交流著。
“累嗎?”白初先是問著扎了一天馬步的赫連瀾。
“不累。”赫連瀾再如何也知曉不該說自己累,搖了搖頭說著,“多謝帝姬關心。”
“你想報仇嗎?”
白初突然說這句話,令赫連瀾有些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赫連瀾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初。
白初見赫連瀾這副模樣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好好學,以后會有很大的用……”
留下這句話后,也沒看赫連瀾不解的眼神,轉身便走了。唯有蘇言依舊坐在亭中看著,也未嘗相送。
待白初離開后,才起身經過赫連瀾身旁時說了句,“記住我和你說過的話,永遠不要用我教你的東西去傷害帝姬!”
赫連瀾很不解這兩人話中所謂何意,不過也沒多問。
夜里,白初初醒來后感覺身上的痛處沒有那么大,但還是隱隱約約痛。隨后蘇言自己送上來了藥,土替白初初擦了后立即就舒爽了許多。
多虧了土去回去取了帷帽和油紙傘遮陽,否則的話白初初又得痛不欲生。不知為何,白初初時常覺得,自己的身體不該這么禁不起太陽曬才對。
還常常懷疑,是否自己才是擠進這個身體的亡魂?不過也只是想想,就算是這樣,那她也要強行搶占這幅身體,估計做亡魂定是不好受。
當魔族與血族和親的事情定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后了。這兩天,白初初皆是待在自己是宮中,甚是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