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舒安此時已經被傷心的失去理智的指著白初說道,“只要我去求父皇,父皇那么疼我,我說讓皇姐代替我出嫁,父皇一定會同意的!”
“不可理喻!”南木軒氣的丟下這句話,起身就要走。
白舒安見人要走,立馬也起身跑過去拖住南木軒的手說道,“你別走!”
南木軒瞥了一眼白舒安說道,“你何時變成這副模樣了?”隨后甩開白舒安得手再不留情的離開了。
算算時間,南木軒在這屋內好聲坐著說話,連一壺酒的時間都沒有吧。
南木軒走后,白舒安終于趴在地上放聲大哭。她為了引起南木軒的注意,制造動靜,隨后聯姻。聯姻之后卻也不見南木軒有多大關心,甚至連她寫的書信也不回復。
忍受其辱的去找白初初求她寫封信邀約南木軒出來,她白舒安都做到如此地步了,為什么他還是這般無趣?
白初見著人也走了,隨后自己也起了身。沒有多說一句話的離開,對于白舒安剛剛指著她說的那番話,白初這才醒悟。
其實她與白舒安的情義可能早就沒了吧,自從白舒安喜歡上南木軒,而南木軒又喜歡上自己開始。三個人之間的關系就開始變得微妙了,都是她自己沉睡了五百年,隨后身子又一直被人占用這,下意識的遺忘了這些嗎?
白初笑了笑,下了馮月樓后。一輛馬車在樓下等候著,那是白初來時乘坐的馬車。
踏腳上車前,一個人喊住了她。
“初初……”
白初反頭看,原是南木軒,他還沒走?
“你還有事?”白初隨便的說了句。
“初初,你寫的那封書信就只是為了幫白舒安見到我嗎?而不是你自己想見我?”南木軒說著,看著白初。
“自然是幫白舒安所寫,我為何要見你?”白初說的很果斷。
隨后也沒想聽南木軒怎么回答,被水扶著上了馬車,馬車駕起離開。
樓上的白舒安從窗外看見這一幕,氣的掀翻了最后的桌子,還踢飛了墊坐的軟毯。
“帝姬……何必為了負了你的人這般生氣。”柳葉進門后瞧見這樣的白舒安不由得替她難過的說著,“帝姬平時也是冰雪聰明,怎么到了南木軒世子這里,就栽了呢?”
“本宮為了見他,付出了那么多。甚至還不惜受辱的去求白初初要一封書信,身上的傷還未曾完全愈合,他怎么就看不見?連一句問過都沒有?”白舒安捂臉哭著說著。
“帝姬,不然你就去告訴帝尊悔婚,讓六帝姬代嫁。讓南木軒喜歡六帝姬也永遠得不到。”柳葉替白舒安憤憤不平的說著。
“呵呵!”白舒安冷笑了兩聲說著,“父皇不可能同意的,方才我也只是一氣之下說出的讓白初初代嫁的話,沒想到他一下就惱怒了。
這么多年,他喜歡白初。可白初從未喜歡過他,甚至從她蘇醒以后,都從未見過的他一面。而我對他依舊那么好,他為什么就看不到?
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石頭都能捂熱了!雖說吸血的血是冷的,心是冷的。我從未相信過,因為我的心不是,我愛他說明我的心是熱的,可為何要我愛上一個心又冷又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