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瀾見如此,走向前去出聲道,“參見帝姬。”
“嗯。”白初初只是嗯了聲,頭也沒反。
“蠻奴,將手抬高些,本宮要站起來。”白初初同身下的人說這話,隨后,那杯叫做蠻奴的狼人聽話的將手舉高。白初初從坐著,變成了站著,看的更遠的望著那夜河。
赫連瀾不知白初初在做什么,只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甘甜的血香味。自己走去河邊瞧了眼。
入眼的便是,夜河之中。數十位婢女被扔在河中掙扎的,而河里的那群怪魚蜂擁而上的去咬著河里的婢女。
那些惡魚也不似赫連瀾當年看見的那般大小,如今已經長成了一米多長的大魚。其外貌丑陋不堪,那一口尖銳的牙齒看起來更是又惡心又恐怖。
水中傳來慘叫聲,站在蠻奴身上的女子責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水中笑道,“快點吃啊,小寶貝們!你們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
看來這些惡魚這些年里被白初初養的很好啊!
赫連瀾在白初初看不見的角度不禁皺眉,看著水里的一片腥紅。用一堆人的性命與肉,去養一群丑陋不堪的惡魚……
白初初一身黑色衣裙,站在蠻奴手上。月光撒在她的臉上,看起來如同黑夜中的神一樣,美得妙不可言。
只可惜了,這么美麗的人,卻是一個殘忍十足的女子。
赫連瀾實在看不下去了,可又不能直接走了,便想到了他本來想說的話。
“帝姬,過幾日,便是你一千九百歲生辰了。”赫連瀾說著看向白初初說道,“奴可是為你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呢。”
“什么特別的禮物?”白初初的興趣微微的唄赫連瀾吊起問著。
“現在自然還是不能說的,等帝姬生日那天便知道了。”赫連瀾說著。
“喔。”白初初無趣的撇過了頭,繼續看著夜河中的一片猩紅,與河水中,魚魚人的爭斗。
“帝姬生辰,可有想要要怎么慶祝嗎?”赫連瀾又說著。
“呵呵。”白初初冷笑了下說道,“沒什么可慶祝的,在宮中。本宮過了一千多個生辰了,從來都只有幾個人來為本宮慶祝。
皇宮之中,那老頭就連一個生辰宴都不幫本宮開。無趣的很,本宮又不屑自己開。自己開的定也無人來赴宴,生辰和別的日子又有何不同?”
白初初是說出了心聲,她居然感覺到了孤獨?你說可笑不可笑?白初初自己都覺得可笑。
赫連瀾笑了笑說道,“這次不一樣了,帝姬,奴這次會讓你過一個不同的生辰,如何?”
“喔?”白初初終于有瞥了眼赫連瀾,輕佻的說道,“是么?本宮拭目以待。”
隨后,赫連瀾便退下了。回到自己久違的通房之中,擺弄好東西之后,又出了屋。
只瞧見兩個打扮的很是妖媚的男子走過,正往白初初所在的河邊那兒去。后面還有一個面色難堪的男子,身著素衣,但卻掩蓋不了眉間的英氣。雖也是往白初初哪兒走起,但卻不似前兩者一樣,他則好像是很不情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