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一些民間趣事罷了。”赫連瀾說著。
“呵呵。”白初初笑了笑,手不知何時伸到了赫連瀾胸前的衣襟處,微微扯開,低喃著說道,“瀾,是否是在西苑待久了,還是過了一百多年,長大了。腦袋里開始想的東西也多了?”
“奴不敢。”赫連瀾說著。
“是嗎?”白初初半信半疑的說著,“不過本宮可是一點兒也不信喔。”
赫連瀾心中冷哼了一聲,面上依舊帶笑,不語。
“呵。”白初初推開他,站直了身子。張開雙臂,雙眼緊閉說道,“更衣。”
赫連瀾隨后替白初初更了衣,便歸去自己的通房之中。跟換了寢衣,躺在床上,只不過他并沒有入睡,只是在屋中靜靜等候著。
方才水說,白初初白日里與黑夜的不同頻繁。那便說來,白日里。白初所出現的次數加多了吧。
果不其然,太陽剛剛升起,照亮了整個地面之后。白初初的寢屋之中,傳來了動靜。
赫連瀾唇角勾起一抹笑,隨后喊了聲,“帝姬可是醒來了?”
“何人?”寢屋之中傳來白初的詢問聲。
赫連瀾下了床,披上衣裳。原先只是試探一下,現如今已經可以確定,就是白初了。
“是奴,赫連瀾。”赫連瀾說著,隨后走入寢屋之中。
“喔?”白初眼中閃過一模詫異說道,“你不是被那白初初扔去西苑了?怎么回來了?”
赫連瀾笑了笑說道,“白女郎怕是長眠于帝姬的體內,鮮少有醒來吧都不知這外面已經過了一百多年了?”
赫連瀾給白初改了稱呼,不在叫帝姬,而是叫白女郎。在他看來,不能長時間使用身體的靈魂,是弱于白初初的吧。
白初也不介意他這稱呼,自嘲般笑著說到,“是啊,時常沉睡在這具身體之中,我也不知道究竟是過了多久了。或者是才過了多久。”
真是一句矛盾的話。
“怎么?你才剛被放出來吧,待在西苑那么久?”白初說著,坐起了身子靠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了這句不長被自己使用的自己的身體。
“現如今白日里不睡,是在等我?”白初說著看了赫連瀾一眼。
赫連瀾笑了笑,隨后自己隨意的坐在白初的床邊說道,“我想聽聽,白女郎和帝姬兩人是如何互換的,還有你們的故事?”
白初打量了一會兒赫連瀾,隨后突然笑道,“行啊,你想從何聽起?”
“從頭說起?”赫連瀾說著。
“呵呵。”白初挑眉笑了笑隨后說起,“先前其實也與你說過了,我才是最開始使用這幅身體的人。一千二百歲那年出了件事情,她才會醒來。
從那以后,我便就好像成了體內的外來魂魄,她反而成了主魂。”
說到這里,白初不禁冷笑了兩分,隨后繼續說著,“都過了這么久了,我自己好像都開始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這個身體的原宿主?”
“那么,女郎所說的,七百年前的那個事情,是什么事情呢?”赫連瀾問了他的疑問,也正是整個事件的關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