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團紅色煙霧陡然升起,在吳擎山的統一指揮下,護衛吳天的機甲分成了內外兩層,由外層機甲七架機甲維持警戒,內層的七架機甲迅速向吳天所在飛行器靠攏,在紅色煙霧的掩護下快速朝著大街鋪設紅地毯酒店街對面的豪華賓館沖去!之所以不沖進鋪設紅地毯即將赴宴的酒店,主要是擔心酒店里面也隱藏著殺手,如果摸不清實情就往里面沖很有可能自陷死地。
隊伍一百多米外的正前方,已經做好跟吳天握手準備的天苑星軍方負責接待的高層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如此膽大妄為,這位被打臉打的臉頰火辣辣的軍方大佬也顧不上可能會射來的高能粒子束,立即大吼著命令外太空巡邏的登陸艦沖進大氣層抓人!
紅色的煙霧外,混在女學生人堆里面,一個面上驚慌失措的女學生很是隱蔽的從口袋里面取出了一枚微型毒氣彈,抬手就要朝著吳天撤退的方向投擲過來!
然而,這個“女學生”才剛剛抬起手來,紅色煙霧之中就猛地沖出了一架戰術機甲,一拳就將“女學生”的胸口轟的凹陷了進去!
大口的鮮血噴射而出,“女學生”不可置信的看著無視周遭無辜女生,直接將自己轟殺當場的戰術機甲。雖然執行計劃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可這位叛軍特種兵卻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對方的出手竟然如此的狠厲而毫不留情。要知道,此時的叛軍特種兵可是偽裝成了女學生,還是裹挾著一左一右兩個無辜的女學生前來行刺的!萬一打錯了人,對方就不怕被送上軍事法庭審判嗎?
高小小敢對天發誓,自己真的沒有操作戰術機甲!可是,高小小沒有操作的戰術機甲卻做出了高小小操作都做不出的精確而迅捷的護衛和格殺動作!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駕駛的戰術機甲將一個“無辜的女學生”格殺當場,高小小只感覺天都要塌了!
幸好,這個時候吳天的信息傳了過來,“我是吳天,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哦。可不要說出去,保守秘密你就是萬人敵哦!”
“萬人敵?”高小小不由得怦然心動,可卻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給吳天回了一條消息,“吳天,你到底是怎么辦到的?另外你為什么要控制著我的戰術機甲殺人?”
“你殺死的不是學生而是殺手,我現在沒時間回答你的問題,你只要裝成是高手的樣子就好了,其他的由我負責。”就在吳天和高小小彼此發信息的同時,吳天所在的飛行器已經被兩架戰術機甲扛著快速的沖進賓館大廳里。至于高小小,則是“駕駛”著戰術機甲,以讓人驚駭欲絕的10個G的超級加速度,在區區3秒后就加速到了接近音速的超高速!如果不是再加速戰術機甲就有可能失去平衡,戰術機甲的發動機功率無法完成20G的極限加速度,高小小所在的戰術機甲完全能夠飛得更快!如果不是擔心突破音障后的音爆云會對周遭的行人造成巨大的傷害,這會兒的戰術機甲絕對能夠以超音速的高速飛行!
沒錯,現在的戰術機甲已經是在貼地飛了!在無比精確的精微操作下,在機甲后背火焰噴射器的動力輔助下,在這條開闊而又空曠的凱旋大街上,戰術機甲以常人無法想象的鬼魅般的沖擊速度,快速的逼近著遠方正要逃遁逃進不遠處商場里的狙擊手!
巨大的風壓呼嘯而來,壓迫著沿途的行人紛紛向兩側倒伏下去。在大街兩側榕樹枝葉的嘩嘩作響中,高小小所在的戰術機甲在急速的沖刺中拋擲出了一塊磚頭,朝著狙擊手即將逃入的商場大門打好提前量投擲過去!之所以不投擲高爆手榴彈,是因為擔心高爆手榴彈會炸死沿途驚慌失措中正往商場里面逃竄的行人。
心中突生警兆,狙擊手腿上黑色皮褲一般的助力器猛地向外輸出功率,讓狙擊手如跳蚤一般毫無征兆的橫向快速的跳了出去!
半空中的快速后撤中,狙擊手背上貌似旅行包一般的背包下方,突然向斜后方噴射出了森白的尾焰,帶著半空中快速的轉向大角度向著遠離戰術機甲的追擊方向飛行逃離!與此同時,狙擊手的后背背包的左右兩側,還各自伸展出了一條飛機一般的機翼,輔助低空飛行的狙擊手能夠更好的掌控住身體的平衡性和飛行方向。
然而,狙擊手的飛行速度哪里能夠與身后猛追上來的戰術機甲相比?在主腦精確無比的提前預判投擲攻擊下,狙擊手不得不一而再的放棄遁入沿街商店逃逸的想法,不得不的沿著街道快速逃逸。
也正是如此,狙擊手才剛剛逃逸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被從天而降駕駛著單兵機甲快速墜地的防爆特警給攔截了下來!面對數十顆蛛網彈的迎面攻擊,狙擊手快速的做出著閃避的動作,一次次的躲避開來半空中爆裂成一張張大網的彈頭!
可是,狙擊手雖然躲開了特警們發射的蛛網彈,可卻也正是為了躲避蛛網彈,提前閃避的空間被極大的削減。也正是如此,主腦控制的戰術機甲終于撈到了發動精確攻擊的機會,用機械手臂上的一枚重金屬子彈一槍命中了狙擊手來不及閃避的后背位置!
機甲用大口徑子彈直接擊毀了狙擊手背后背囊上伸出的一側尾翼。失去平衡的狙擊手立即翻滾著摔落在了堅硬的地面之上,在堅硬的地面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液痕跡,然后在一眾防爆特警的快速閃避中“轟”的一聲爆炸成了個巨大的火球!
“是他自己引爆了燃料推進劑。”主腦的提示第一時間在吳天腦海中響起,澄清狙擊手的爆燃并不是因為自己的攻擊失誤。
在一眾防爆特警敬畏的目光中,高小小所在的戰術機甲快速的扭身朝著吳天藏匿的賓館大廳撤了回來,當真是有種“事了拂衣去,不留功與名”的灑脫和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