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玲見甄二路被打倒在地,怒道:“讓我也來領教一下閣下的鐵拳吧。”
劉拳成看了看他,不禁笑道:“小姑娘,我看還是算了吧,恐怕我一拳你也接不住。”說罷他又大笑起來,在劉拳成認為她不過一二十歲,這么年輕的一個小姑娘武功也高不到哪里去。
李紅玲聽到他說這樣看不起人的話,臉都氣的發白啦。只見她拔出三尺多長的劍向劉拳成刺去,劉拳成表現的非常地鎮靜,當劍快刺到他的時候,他只是輕輕的一閃,劍竟然刺空啦。
李紅玲感到十分的吃驚,這一劍的速度并不慢,想不到竟被他輕松地一閃而躲過閃,只是一閃就躲過啦。
李紅玲正在想時,忽覺后背有一股涼氣,她趕緊運了一下內功,腳一點地,來了個后空翻。
還好李紅玲機玲,不然后背恐怕就會被李拳成打傷啦。
李拳成見一拳打空啦,又是一拳,此時李紅玲已無法再使劍用為二人后距離大近啦。她只有用左手啦,只見她伸出左掌接住劉拳成的右拳。
這一接,李紅玲才知道劉拳成的拳頭有多硬,內功有多么深厚。
劉拳成冷笑了一聲,右拳又往前一功。李紅玲頓時覺得有一般強大的力量向自己打來,她只堅持了一會就被劉拳成震的倒退十多步,她正想倒下之時,李鳳玲趕緊扶住了她。
李鳳玲道:“姐姐你怎么樣,沒事吧?”
李紅玲又運了運氣,還好她傷的并不重。她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大礙,此人武功果然了得。”
李鳳玲拔出劍,道:“姐姐你等著,我去給你出氣去。”
李紅玲關心道:“妹妹你要小心,千萬不要跟他硬碰硬,尤其要小心,他的拳頭,他的拳頭十分約硬,十分的厲害。”
李鳳玲點了點頭,李鳳玲飛身過去,劍直指劉拳成的左胸。
劉拳成腳一使力,人已向李鳳玲飛去。劉拳成左拳啪的一聲打在李鳳玲的劍身上,劍身頓時冒起了火花。
李鳳玲沒想到他竟然用拳頭來打自己的劍,令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劉拳成的內功實在太高啦,自己只覺得右手一麻,劍便落在了地上。
劉拳成左拳隨機打出,打左李紅玲的左肩上。
當李紅玲快落到地上之時,忽然感覺被人抱住,她扭頭一看原來是楚天林。
楚天林把她慢慢地放在了地上,扶著她。楚天林關心地問道:“李姑娘,你沒事吧?”
李鳳玲搖了搖頭,道:“沒事,恐怕今天我們要死在那人的拳下啦。”
楚天林嘆了一聲氣,道:“你怕嗎?”
李鳳玲望著他,道:“楚公子不怕,我也不怕。”
楚天林扶著李紅玲,來到甄二路身邊,楚天林又拉住甄二路的手,問道:“甄大哥,都怨我,要不是我的主意,你今天也不會受傷,你怪我嗎?”
甄二路搖了搖頭,道:“我怎么會怪你呢,好兄弟,既使今天就是我死啦,我也心甘情愿,因為有你在,我沒什么可怕的。”
“也算我一個,我也不怕”李紅玲說著便來到三人身邊。她左手抓住李鳳玲的手,右手抓住甄二路的手。
四人緊緊抓住對方的手,好像既使就是此刻死啦他們四人也要死在一起。什么能比友情更偉大呢,無論什么在友情面前顯得都那么的渺小。
劉拳成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們的友情那么好,死也要拉著手。”
楚天林道:“你當然不會明白,因為你就是一個冷血的殺手。”
劉拳成這個人的確沒有任何一個好友,他也沒有把任何人當成自己的好友。在他心里只有錢才是他的好友,他認為人只要有了錢什么都會有,房子,女人,吃的,喝的一切都有,而且都是最好的。于是他就拼命地掙線,他的掙錢方式卻和其他人不一樣。
他是以殺人而掙錢的,只要他一沒錢,他便幫別人而殺人,別人再付他錢。被殺的人無論是誰包括他的朋友,只要有人出錢讓他去殺,他都毫不猶豫地殺死他。
劉拳成道:“殺手也要生活,如果我不殺人誰給我銀子。”
楚天林道:“難道你只會殺人嗎,做其它的活,照樣能養活自己。”楚天林還以為他能感動劉拳成呢,他真是太天真啦。
劉拳成道:“今天我只要打死你們四位,我保證一年內不殺任何人。”
楚天林道:“難道你就不能往后都不殺人嗎?”
劉拳成冷笑道:“因為我完成了此次的任務,我所得到的錢就夠花一年的。”
甄二路道:“楚兄弟,這個人是殺人魔鬼,你是感化不了他的,你就不要自費力氣啦。”
劉拳成望了望甄二路,道:“真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我覺得你比楚天林聰明多啦。”
甄二路笑了幾聲,道:“我也覺得我挺聰明的,最起碼比你這個殺人魔鬼聰明。”
劉拳成氣得臉都變綠啦,道:“那我就先打死你這個聰明人。”說罷他握緊雙掌拳,一步一步地向他們四人走去。
四人也握緊對方的手,但他們面對這個“殺人魔鬼”一點也不害怕,而且四人的臉上還露出喜悅之色。四人的臉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一點也不暗,顯得十分的明亮動人。
劉拳成望著他們四人,越走越近,越近他越能看出他們四人的臉色。他們四人的臉上一點恐懼之色也沒有,只有快樂的笑意,發自內心的笑。
這令劉拳成實在不明白,想不通。當被殺之人,見到他時都害怕地站都站不起來,臉上更是露出無限的恐懼之色。而楚天林他們四人不但站著,而且臉上還露出喜悅之色。
劉拳成走的并不快,他認為他們四個今晚是必死無疑。
劉拳成舉起拳向甄二路打去,但還沒到,就聽見有人喊:“住手”
劉拳成回過頭一看,有四人正向他走來。
其中有兩人拿著火把,兩人空著手走在前面。
前面兩人的步子走的很穩,很重,很顯然是內力深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