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二路他們哪里知道這些木樁是用世界上最硬的樹木而做,這種樹的名字叫鐵樺樹。這種樹木生長在北方極寒的高山上,生長的十分緩慢。
這些木樁都是用生長近千年的鐵樺樹而做。當然比較硬,而且比鐵還要硬三倍。
楚天林也望著這些木樁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此時李平慌張地又回來啦,他望了一下甄二路和楚天林,又望了一下眾人,李平似乎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事。
李平道:“走時,我忘了告訴大家一件事了,此木樁不是一般的木樁。”他就把這些木樁用什么樹而做的告訴了大家。
甄二路道:“怪不得如此的堅硬,但我覺得這此木樁好像是內力十分深的高手一樣,這是怎么回事?”
李平笑道:“這些木樁從表面上看和普通木樁并沒有什么區別,但它內部結構卻大不一樣。”
楚天林不解道:“噢,有什么不同,我們怎們看不出來。”
李平指了指木樁,道:“你上前仔細地敲一下,看有什么不同?”
楚天林走到木樁前仔細用手摸了摸,又上下敲了一遍,感覺這木樁有的地方里面是空的,有的地方是實心的,他問道:“這個木樁里面藏有什么東西呢?”
李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道:“你猜的不錯,里面確實藏有東西,而且不是一般的東西,這木樁乃是姓魯的一位木匠做的,據說他是名匠魯班的后人。在木樁里面,裝有機關暗簧。你若使的內力越大,它的反擊力越強。”
甄二路說道:“怪不得會這樣。”
李紅玲道:“那,我們應該怎樣練習呢?”
李平道:“你們剛練習拳法,根本不熟習木樁的反力,所以你們現在不能使出內力。”
李鳳玲道:“噢,我明白啦,就是不用內力去打,這樣木樁的反力會很小,然后再逐漸的增加內力,然后去再打木樁,我說的對嗎,師傅?”
李平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十分正確,好啦,大家已明白啦,快去練習吧。”
眾人各自走到木樁前,慢慢地練了起來。
甄二路也舉起了拳頭,不在用任們內力去擊打木樁,果然木樁的反力很小。于是他笑道:“楚兄弟果然是這樣。”
楚天林向他點了點頭,笑道:“是的,李師傅說的一點也沒錯。”說完他又認真地一拳一認真地練習著。
轉眼,已是中午啦。雖說是春季,但此時的陽光撒下最強烈的光線,噴出一天內最熱的熱量時,也是很熱的。大家一個個都走進屋里去歇息,但只有楚天林一人還在那里練習打拳。
此時楚天林的衣服已被汗濕透,但他還是在那拼命地練習著,一拳接著一拳地練習著。
木樁自然不怕熱,也不怕疼,更不會流汗。楚天林也仿佛變成了木樁一樣,不怕一切。他心里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趕快練好拳法,然后再練習別的武藝。
此時從屋里走出一位女子,關心地說道:“楚師兄,你不累嗎?”
楚天林此時轉過身,原來是李鳳玲。楚天林回答道:“我沒事,不累。”說點他又轉過身面對著木樁又開始練著。
忽然有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手里握著一個淺色的手絹,“你還是把臉上的汗先擦擦吧。”李鳳玲溫柔地說道。
楚天林有點不知所措,他從來沒有接受過女孩子的東西,此時李鳳玲卻遞給她一個手絹。手絹還在他面前,無奈,他只有接過手絹,稍微擦了幾下,道:“謝謝李師妹,還給你。”
李鳳玲沒有接,道:“你留下吧,以后用的著,我看你和其他的師兄弟們不一樣,你這樣練不累嗎?”
楚天林道:“我的武功不如你們,所以我要勤加練習,爭取趕上你們。”
李鳳玲望著他,道:“是這樣嗎?我總感覺你有些心事埋在心里卻不愿說?”
楚天林笑了笑,道:“我哪有什么心事,走我們到屋里去涼快會。”楚天林說罷便向屋里走去,他的腳步走的很快,好像是要躲避李鳳玲似的。
李鳳玲望著楚天林的背影,似乎覺楚天林沒有說實話,但她又想不出楚天林為什么這么拼命地練拳。
下午,天氣依然很熱,眾人都回客房休息去啦,只有楚天林一人來到練拳的地方。
楚天林抬頭望了下天空,天空中一絲云也沒有,太陽無情地照著大地,照著木樁,更照著楚天林。
楚天林走到木樁前一拳打在木樁上,覺得木樁也變得十分地燙手。一點風也沒有,悶熱的天氣籠罩著整個俠義山莊。
楚天林又一拳一拳地打著木樁,他的衣服不一會兒又濕透啦。臉上的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他又堅持練了一會,覺得自己實在熱的受不了啦,他才向屋內走去。
屋內擺放了幾個桌子,十幾把椅子,每個桌子上放著一個茶壺,還有十多個茶杯。
他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了下去,他用手擦了一下汗,手上也是汗,越擦越多。他望了一下四周,怎么沒有手絹呢?他正想著,差點忘啦,今天上午李鳳鈴給過自己一個手絹。
于是他掏出手絹,擦了擦汗,又倒了兩杯茶,不一會兩杯茶都喝完啦,他休息了一會,感覺身上不那么熱啦,于是他又走出去來到木樁前,又開始練了起來。
過了好長時間甄二路和眾人才來,甄二路來到楚天林跟前,道:“楚兄弟你來好長時間了吧?”
楚天林停下手,笑道:“我也是才來一會。”
甄二路望了楚天林一會,道“還在撒謊,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濕了,一會的話身上的衣服怎么會濕呢。”
楚天林道:“看來什么事也瞞不過你啊!”
甄二路道:“這個當然啦,什么事能瞞過我,我只要看兩眼就知道,你來很久啦。”
李紅玲笑著說道:“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只有呆子才需要看兩眼呢?”
甄二路聽罷,摸了摸腦袋,道:“對對,只有呆子才會看兩眼才知道怎么回事。”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只有甄二路一人沒有笑,他好像在想些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