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林道:“那我明天就去江南,去找花叔叔。”
楚洪道:“這樣也好,你去江南一定要聯合花俯報殺父之他,再一個也可以鍛煉一下自己。”
第二天吃過早飯,楚天林和甄二路告別了家人,向江南而去。
二人走了許多天,才來到杭州。
甄二路道:“這些天可把我累壞啦,楚兄弟你看前面好大一個坑啊,我們也過去看一下,那邊人還挺多呢。”
楚天林望了一下,笑道:“這乃是杭州最美的地方,西湖。”
甄二路摸了摸頭,道:“噢,從小我聽父親說過。”
二人不一會來到西湖旁邊,只見西湖的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美麗。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閃閃發著金黃色的光,遠遠望去,西湖如亭亭玉立的少女,楚楚動人,婀娜多姿,美不勝收。
甄二路道:“還真漂亮,這么大的坑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楚天林笑了幾聲,道:“甄大哥這是西湖,不是大坑,知道了嗎?”
甄二路道:“什么都一樣,我只知道我現在餓了。”
楚天林道:“那我們到那邊的飯館去吧。”說里二人便向飯館走去,不一會二人便來到那里。
二人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這家飯館生意還真不錯,有十多張桌子,每張都是滿客。
小二來到甄二路面前道:“二位客官想吃點什么?”
甄二路道:“來盤牛肉,再來盤花生米,兩碗面,一壇酒。”
小二笑道:“好來,一會就到。”不多時,放菜便端齊啦。
甄二路拿起酒壇給楚天林倒了一碗酒,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
甄二給端起碗,道:“來,楚兄弟我們干一碗。”
楚天林也端起碗,道:“好,來我們一起喝。”二人一飲而盡。
兩人拿起筷子,吃起菜來。
此時從門外走進四人,頭一個人是只有一只眼的人,此人正是獨孤一眼,第二個人個子長的太別的高,兩只胳膊也非常長,頭戴斗笠,背后背著一把特長的刀,這把刀比普通的刀長一尺,刀鞘是藍色的。
最后兩個人長得也十分的威武,手中拿著刀。
小二趕等迎了過來,道:“不好意思四位,座位已滿,二位還是請到別的地方去吧。”
獨孤一眼怒道:“沒座位,你不會把其他客人給我打發走嗎?”說完便打了小二一個耳光,直打得小二頭冒金星。
小二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道:“這,這我們從來沒那樣做過。”
獨孤一眼道:“你不去打發,我去給你請走一桌。”他走到一桌前。“唉,你們三個還給老子滾,老子要在這一桌吃飯。”
只見這一桌有三人,其中一位有十八九歲,長的比較俊,衣服穿得也比較華麗,一看便知是哪家的公子哥。他旁邊坐著兩名仆人。
一名仆人道:“你好大的膽,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小少爺是誰?”
獨孤一眼道:“噢,你家小少爺是誰,我怎么會知道?”
仆人道:“我們家小少爺乃是花俯的小少爺,這下你知道了吧。”仆人十分得意,他認為只要說了這句話,對方就會被嚇走,還得給他們道歉。
但獨孤一眼并沒有走,而且也沒有給他們道歉,反而更生氣啦,怒道:“今天你們三人,現在必須給我滾。”說罷便一拳打在那仆人臉上,那仆人“啊”的一聲被打倒在地,另一名仆人見狀拔出劍,一劍刺向獨孤一眼。
獨孤一眼一閃,那人劍刺空。獨孤一眼道:“想不到花俯竟然也有你們這些廢物。”
那人聽罷更是生氣,又是一劍,這一劍直向獨孤的眼睛刺去。獨孤一眼快速拔出刀,一刀砍在那人右胳膊上,那人劍隨即掉在地上。
獨孤一眼走到那位花少爺跟前,道:“小少爺,我這一刀怎樣。”
花少爺道:“的確很快。”
獨孤一眼道:“那花少爺可以走了嗎?”
花少爺看了看他,道:“噢,我為什么要走,我的菜還沒吃完,酒也沒喝完,為什么要走。”
獨孤一眼狠狠地說道:“那花少爺怎樣才能走。”
花少爺笑了笑,道:“拿起你的刀,只要你能打敗我,我便自己走。”
獨孤一眼一刀向花少爺的頸椎砍去,花少爺一低頭,刀砍空啦。
獨孤一眼又一腳踢向他,花少爺又一閃,獨孤一眼使出全身力氣,這一刀特別地快,雖說這位花少爺身手不錯,但手中沒有刀劍,他這一刀刺破了花少爺胳膊上的衣服。
花少爺本來此次出來是游西湖的,所以他沒有帶他的劍,平時他也不喜歡帶,只要他說出自己是花俯的小少爺,一般沒有人敢惹他,可這一次卻不同了。
獨孤一眼又是一刀,這一刀正砍向花少爺的頭部,忽然他這一刀停留在空中,一動也不動。
獨孤一眼看了一下,原來是楚天林用手抓住了他的刀身,他使勁往下砍,但還是一動不功。
楚天林輕輕一動,獨孤一眼的刀卻被楚天林奪了回來。
獨孤一眼道:“你這算什么本事,我二人正在打斗,你卻來幫他,不公平。”
楚天林笑道:“那怎么算公平?你說說看。”
獨孤一眼道:“我們倆個單打獨斗,誰也不準叫幫忙的。”他說著望了一下甄二路。
楚天林道:“放心吧,我不會叫甄大哥幫我的。”說著他便把刀遞給了孤一眼的手中。
獨孤一眼接過刀,心中暗自高興,他認為對付楚天林一人他還是可以的,那甄二路他可對付不了,因為他知道甄二路的拳頭十分厲害,自己就算是再練兩年,也不是甄二路的對手。
他右手緊握著刀,一刀砍向楚天林,這一刀又快,又準,但楚天林后手比他還快,刀已在楚天林的手中。
楚天林又把刀遞給了他,道:“你還可以再砍我一刀,說不定下一刀就會砍中我的。”
獨孤一眼接過刀,心里還是有些不服氣,他認為或許剛才太大意啦,又或許剛才沒有使出真本事,他這次雙手握住刀,準備給他來個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