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云不慌不忙伸出左拳,只聽“啪”的一聲,兩拳相撞。兩拳對著堅持著,葉飛云冷笑一聲,又一用力。
甄二路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自己的右拳沖來。這一股力量猶如排山倒海的力量,連綿不斷。甄二路運了運內力,把所有的真氣都集中在拳頭上,與他向持。但甄二路覺得對方力量越來越大,甄二路額頭上的汗不停地向下滴。
甄二路頂了一會,忽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又向自己沖來,自己實在頂不住,蹬蹬蹬被震的倒退十多步。葉飛云又一揮刀,刀光直向甄二路而來。
“小心”又一黑衣人拔出劍縱身來到甄二路面前,一揮劍,劍光向那刀光而去。還好黑衣人出劍之快,不然甄二路恐怕要受傷啦。
甄二路道:“謝啦,楚兄弟。”
原來使劍的黑衣人正是楚天林,道:“大哥,沒事吧?”
甄二路搖了搖頭,道:“沒事,這人刀法實在厲害,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葉飛云瞧了楚天林一陣,冷笑道:“好劍法。”
楚天林道:“前輩的刀法也不錯。”
葉飛云道:“好,那你就再接我一刀吧。”說罷一刀便向楚天林砍去。
楚天林急忙用劍來擋,葉飛云的刀砍在楚天林的劍上,楚天林只覺的有千斤之力向自己的劍壓來。楚天林暗想“這人內力果然深厚,怪不得甄大哥不是他的對手,自己決不能和他拼內力。”想到到楚天林猛地一用力,二人分別倒退了幾步。
楚天林又使出一劍,這一劍猶如天女散花一般,劍光閃閃一大片向葉飛云打去。
葉飛云見狀,也揮刀迎去,只見他左一刀,又一刀,楚天林的這一劍竟然被他破解啦。
甄二路在一旁,眼看楚天林占了下風,于是他出拳相住,這一拳之快,瞬間就到了他的身邊。
葉飛云見狀急忙躲閃,才躲開了甄二路一拳,楚天林在旁也不閑著揮劍而去,葉飛云急忙用刀來擋,但忽覺身后有一股勁風向自己來,葉飛云腳下一使動來了個后空翻,正好落在他后馬背上,葉飛云騎馬而去。
王來運和獨孤一眼見狀,也趕緊縱身上馬,跑啦。
楚天林解下蒙在臉上的布,自己從小到現在還真是頭一回干這事。
花三虎也解下蒙面,來到楚天林面前,道:“天林哥和二路哥功夫實在高,把那個大護法給打跑啦。
楚天林道:“快把馬車推回花府吧,別讓他們回去搬救兵,到時就走下掉啦。”
花三虎道:“天林哥說的對。來人啊,快把馬車給我趕回去。”
眾人聽罷,趕緊趕著馬車向花府而去。
不多時眾人便回來啦,花正義此時正在院內走來走去,顯得心神不定。一見楚天林等人回來啦,心情頓時好起來,大笑道:“事情可辦成啦?”
花三虎道:“爹,快看貨物已被我們所劫。”
花正義看了一下,道:“賢侄此次立了大功,叔叔一定會獎勵你們倆的。”
楚天林道:“這個倒不必,花叔叔快打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吧?”
花正義道:“對,三虎快把箱子打開。”
花三虎走到箱子前,用力把鎖撬開,打開了箱子,花三虎看了一眼愣住了。
花正義見狀急忙上前,看了一下也驚呆了,道:“這,這怎么會這樣?”
楚天林也走到箱子前,只見箱子里裝的竟然是一些石頭。楚天林道:“看來我們中計啦,他們走的不是這條路。”
花正義道:“是我大意啦。”
楚天林又道:“他們一定走了另一條路,還有什么路通向他們的總壇?”
花正義沉思一會,道:“還有一條視,但是他們應該不會走那條路的。”
楚天林道:“那是為什么?”
花正義道:“此路要經過一個山寨的地盤,他們的大當家的是名女人,聽說是接的是他父親的位置,這名女人叫藍婷玉,他們這些人專劫過路的鏢車,當時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走這條路,但照現在的情形來看他們確實走了,這條路。”
楚天林急忙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可追的上?”
花正義沉思了一會,道:“我府中有八匹快馬,若騎上這些快馬或許能追的上。”
楚天林道:“那事不宜遲,我們趕快騎上馬去追他們吧!”
花正義望了望花三虎道:“三虎,快選幾名精英和你天林哥一塊去追他們。”
花三虎挑選了花府中五名精英和楚天林,甄二路他們騎著快馬,飛奔而去。
楚天林騎在馬上緊跟著花三虎,果然是好馬,比起一般的馬那簡直是快了好幾倍。
追了大約二個時辰,花三虎停了下來,道:“天林哥,快看前面有一馬上,馬車上還有一個大箱子。想必那就是,我們快把布蒙住臉,省得被他們發現我們是誰。”
楚天林望了一下,果然如他說的那樣,道:“好,大家快做好準備。”眾人聽罷都蒙上臉,楚林騎著馬走在前面,眾人跟著。
不一會便追上馬車,楚天林下馬擋在路中間。
王天云見狀,一擺手,馬在停了下來,護鏢車的十來人也停了下來。
王天云一抱拳還:“我乃天云鏢局的總鏢頭,想借一下路過去,還望通融一下。”
楚天林道:“留下馬車,爾等可自由離去,我們不會傷你等性命的,快些,不然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王天云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啦?”說著他手中的大刀已拔了出來,王天云腳下變快,不多時人已到楚天林跟前,手中的大刀也已向楚天林砍去。
楚天林身子一閃,人已到了他的身后。王天云見狀趕緊轉回身,望著楚天林,心想“這人身法極快,他是什么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強盜劫匪。”
王天云右手一動,刀光一閃,又一刀向楚天林攔腰砍去。
楚天林腳下一用力,整個人已躍到半空中,飛身一腳踢在他右肩上,王天云只覺右臂麻,刀從手中脫落,“當”的一聲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