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邊切菜邊說道:“在緊挨著窗戶那,那七個人穿的衣服看著特怪,你一到那就會找著的,包你終生難忘?!?/p>
“好,我這就去啦,我今天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可怕”小雨端著菜便向大廳而去。
到大廳內,小雨四下打量了一下,還真好找。他端著菜便來到那七人的桌前。
“幾位客官你們的菜做好了”小雨笑著說到。
刀疤臉此時正低著興想事情,一聽菜好了,他猛然一抬頭:“放到桌子上去。”
小雨不看還好,一看嚇的他兩腿直打哆嗦,小雨靜了靜神,把菜一個個放在桌上,當他端著最后一盤菜正要放時。
忽聽一人道:“就做這幾個菜怎么就這么慢?”
“唉,小店今天客人實在多,因此晚了些,還請客官勿怪”說著他扭頭看了一下說話的人。
說話之人正是這七人之中的,只見他穿著一身黃袍子,皺紋滿臉,一只眼睛還瞎了,兩個虎牙非常地長,露出一寸之余。
這回可把小雨嚇壞了,渾身直打哆嗦,他哪里見過這些可怕的人,簡直尤如惡鬼一樣嚇人。手中的菜不由自主地掉了下去,穿粉袍子的人用腳輕輕地踢在盤子底,盤子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緩緩地落在了桌子上。這一招剛中帶柔真是用得恰到好處,完美資質。
“小伙計,下回注意些?!?/p>
小雨結結巴巴說道:“是…是下回我一定注意?!彼ゎ^看了一下穿粉袍子的人,正要當面感謝人家。一見到那人的臉,小雨不由自主地往后直退,“鬼…鬼”小雨說道。
穿粉袍子的人一個箭步來到小雨面前,伸手抓住小雨的胳膊,小雨才沒有倒下去,但小雨情愿倒下去,他也不想再看這幾個人一眼,多一眼也不想看。
“你剛才說什么?”穿粉袍子的人低聲問道。
“沒,沒說什么”小雨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軟了,不受自己控制。
穿粉袍子的人仰天笑了幾聲,立刻停住笑聲,眼睛直盯著小雨,小雨這下不想看他也不行啦,小雨的心臟砰砰砰跳得歷害,仿佛心臟就要逃出自己身體一樣。
“我此生最恨他人叫我們鬼,想不到你個小小的伙計也敢這幺叫”他的瞳孔在收縮,眼中已露出殺機,他一拳打在小雨胸上,只聽啪了一聲小雨被打倒在空桌之上。
穿粉袍子的人慢慢地又向小雨走去,小雨從桌子上滑落在地上,跪在地上大聲求饒:“大爺,大爺你高抬貴手,就饒了小人吧?!?/p>
在一旁的甄二路放下筷子,他實在看不下去啦,起身向他倆而去。
穿粉袍子的人獰笑道:“我粉老二明明是最帥的人,你卻把我當成鬼,那我今天就要把你變成真的鬼。”說罷他左手握拳直向小雨頭部打去。
這一拳之快,有力,無論打在任何人頭上,都會打出血來。但小雨頭上,臉上并沒有流血,粉老二的拳頭離小雨的頭部只有一寸,卻停了下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粉老二并不想打他,想發(fā)發(fā)慈悲之心,向粉老二這種人本不該有這樣的好心的。
原來在粉老二的身后還有一個人,這個人的手搭在粉老二的肩上,任憑粉老二怎么用力向前,他都不能向前動一寸。
粉老二右手猛地抓住那人的戶手,順勢一轉身,左拳改變方向,直擊身后那人的腹部。
只見那人左手猛地一拉,粉老二向左前方不由用主地滑了兩三步,粉老二這一拳打空了,人也差點沒有摔倒。
“欺負一個不會武功的小伙計,算什么好漢”聽聲音此人正是甄二路,只見他走到小雨身旁,扶起他,替他拍了拍手上的土塵。
粉老二哪里吃過這虧,轉過身罵道:“哪里來的鳥人,竟敢關你粉二爺?shù)拈e事?!?/p>
甄二路笑道:“粉二爺,我看應叫粉二娘才對,你一個大老爺們,穿著女人的衣服,還起了個女人的名字?!贝髲d的人聽到都哈哈大笑。
粉老二一聽眾人都笑他,氣的臉都綠了,右拳猛地打出,直擊甄二路的要害,他認為這一拳不能把甄二路打死,至少也能把他打殘,因為死在粉老二拳頭上的人實在太多啦。
甄二路見狀,忙伸拳向迎,兩拳在空中相遇,粉老二被震得往后直退,刀疤臉一手扶住了他的背,不知什么時侯刀疤臉來到粉老二的身后的。
刀疤臉笑道:“兄臺好拳法。”
“過獎,很多人都這樣夸我的”甄二路得意地笑著。
“我等七人來此鎮(zhèn)上只是來做點小事,并不想與他人結仇的”刀疤臉慢慢地說道。
“我也不想與你們結仇,但這個粉老二欺人太甚,我實在看不下去”甄二路氣奮地說道。
“那你敢不敢接我一招呢?”刀疤臉瞳孔收縮,雙眼瞪著甄二路。
甄二路道:“這有什幺不敢的,請閣下出招吧?!?/p>
刀疤臉手輕輕地放在懷中,似乎要掏什么,難道他要掏針,索命七針,他的手還是在懷中沒有伸出來,大廳內寂靜無聲,誰都不說話,誰也不敢說話,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刀疤臉,都怕暗器打在自己身上。
刀疤臉手似要伸出,所以人們都注視著他的手,仿佛大家都屏住呼吸,都想見識一下他所要打出的是什么暗器,他們是七個人來的,又穿著七種顏色的衣服,莫非他手中的暗器就是那根針,有顏色的針,莫非是紅色的針,索命的針。
“甄大哥,你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快回客房休息吧?!贝藭r楚天林已站在刀疤臉的身后不足二尺。
刀疤臉頓時覺得身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如若楚天林不說話,他還不知他身后站著一個人呢?!斑@個人武功絕對不低,不然的話怎么悄無聲息的來到我的身后呢?”刀疤臉心想著。刀疤臉在江湖上數(shù)十多年,見過的人和事多了去的。今天是他第一次感到害怕。
一種深入骨髓的害怕,身后的人到底是誰,他怕只要他一出手,身后的人必定也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