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大雨傾盆,產房里,封子墨緊緊的抓著秦舒的手,一聲聲的在她耳邊說:“阿舒,沒事的,我在你身邊,會沒事的。”
聲音越來越顫,他已經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秦舒。
秦舒臉色蒼白,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大概是知道自己不行了,她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