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勛的各方面條件完全符合王砟的要求,甚至連講話都類似記憶中那個韓國胖子。
陸宇的《Baby》還處于最火的狀態(tài),當然,任何好作品會攀上高峰同樣熱度也會降低,最終會變得不那么流行。而王砟的想法是要在世界流行樂壇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的,后續(xù)的佳作自然需要跟上。
安妮那丫頭還在苦練,歌曲是有,但現(xiàn)在發(fā)布還不是時候。非常擔心那妮子一首歌爆紅之后心態(tài)又會失衡,重新走回老路。
還是要多打磨打磨,同樣在打磨的還有這個韓國胖子,可王砟已經(jīng)沒時間去陪他了,出國太久,國內(nèi)還有一大攤子事等著他處理。
陸菲沒有回來,王砟走后留在洛杉磯盯著陸宇便是她當仁不讓的責任。跟著一起回來的只有秘書小秋,其他人留的留,早走的已經(jīng)早走了。
又是一趟長途飛行,睡眼朦朧的王砟站在國內(nèi)機場候機樓外美美的伸了個懶腰,十月份的天氣,盡管白天熱,晚上還是比較涼爽的。
來接機的是茍權和姚打仗,非拉著王砟和小秋吃夜宵去,美其名曰接風洗塵。本來想拒絕,可說實話王砟在公務艙睡了一路,下飛機后壓根就不感覺多累,既然兄弟倆盛情難卻,他也覺得好久不吃國內(nèi)大排檔,甚為想念。
于是一車四人,便向著最大的夜市駛?cè)ァ?/p>
一筷爆炒腰肚,再美美的灌上一大口啤酒,感覺真不是異國他鄉(xiāng)可比的,這就是故鄉(xiāng)的味道。
“你們兩個怎么有空,事情做完了,還是太想我了?”
也不顧小秋一個姑娘在,王砟就跟狗子和山炮基情無限。兩人顯然也沒料到王砟直接開起了玩笑,也放下酒杯,笑道。
“老大,看起來你的心情不錯嘛,美國之行大有收獲吧。”
姚打仗則要內(nèi)斂謹慎些,趕忙回道:“老大,無證之罪的拍攝差不多了,剩下一點鏡頭別的組在拍,明天我就要準備相應的后期制作了。”
王砟點點頭,對著茍權說道:“瞧瞧山炮,一門心思在工作上,已經(jīng)獨立完成一部網(wǎng)劇了。你可別整天惦記著我在美國怎么樣,跟我說說,楊光那邊灌籃進展順利嗎?”
“那必須順利啊,有老大給我們指引,前進的道路一片光明,那點小困難,全都不是事兒。”
在王砟面前,狗子一直要比山炮放的開,相處這么多年,王砟當然了解他們的性格,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其他心思。
親自給兩個老兄弟酒杯里添了點酒,他主動舉杯碰了碰:“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表現(xiàn)不錯,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別的不說了,先敬敬你倆,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應該的,應該的。”
兩人趕緊端著酒杯就灌,在王砟面前恭敬如初。
至于小秋,跟著王砟也有一段時間,對于老板以及老板好兄弟的脾氣性格也有了解。所以一開始的緊張感散去,也開始怡然自得的吃了起來。說真的,洛杉磯的那些美食跟家鄉(xiāng)的大排檔比,小秋還是選擇家鄉(xiāng)這些熟悉的味道。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朋友之間的話題也慢慢深入。茍權和姚打仗都知道王砟的一塊心病,兩人相互看了看,最后還是茍權開口問。
“老大,這次小宇的《Baby》火遍全球,是不是你們兩的關系完全修復了?”
聰明的人,絕對不會問別人這么私密的問題。
而彼此不熟悉的更加不會提。
王砟卻一點也不介意,微微一笑,神秘的說道:“以你們對我的了解,如果那個臭小子不向我低頭,我會腆著臉給他寫歌?臭小子做夢呢!”
說這話的時候,王砟旁邊的小秋臉色微微一動,不過依然沒有吭聲。她可是知道,事情可不像老板講的那么簡單。很明顯,陸宇小天王并沒有老板說的那么低三下四,還低頭呢,好像也就老板回國之前聽到那小子喊了聲爸。
喊爸爸總不能算低頭吧,人家本來就是做兒子的。
可老板愛怎么吹就讓他吹唄,反正陸菲沒回來,陸宇也沒回來,沒人會反駁的。
她是不知道,在王砟心里頭,那聲老爸聽到耳中會讓人多么激動。
盡管嚴格意義上來說陸宇不是他兒子,可基因亦或是血型都極有可能相同。王砟是把那臭小子當成了自己和陸瑤生命的延續(xù)的。畢竟跟隔壁老王造孽,呼倫貝爾大草原之類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見到王砟高興,茍權和姚打仗就認為老大哥的家庭關系終于正常化了,他倆也都高興不已。
“老大,你這次可真不得了,小宇的歌已經(jīng)連續(xù)第二周登上公告牌冠軍寶座了,那個純音樂也好聽的不要不要的。還有,尬舞現(xiàn)在火得不行,不光我們的音浪app上無數(shù)浪友競相模仿,其他軟件甚至國外的視頻站也是狂風一樣的刮著。”
僅僅一年多的光景,人生際遇可謂翻天覆地。
一年前,三人窩在僅有的一處工作室里,沒有片子可拍,花生米配啤酒,差不多快要淪落到吃泡面為生。
而一年多之后,盡管還是坐在大排檔里,可每個人的身家足夠住別墅開跑車的。而且在圈里,已經(jīng)聲名鵲起身價飛漲。隨便一個動作,會引來不少的關注。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他的老子是誰。”王砟有點得意,陸宇能夠取得現(xiàn)在這樣的成績,也有些出乎意料。
“對了,在美國那么久,國內(nèi)對我的評價怎么樣,鄭萬全,鐵林森之流還在給我抹黑嗎?”
沒料到王砟突然這么問,在這樣氣氛良好的環(huán)境下談這些不開心的事情總讓人尷尬。茍權看向姚打仗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他開的口。
“老大,你知道你這一年多來一共創(chuàng)作了多少歌曲嗎?我?guī)湍憬y(tǒng)計了下,差不多50首,足足可以做五張專輯的。這要是換了別人,沒準音樂生涯一輩子就這么點,結(jié)果你一個人這么短時間完成了,還有誰敢吭聲。只是……”
“只是別人轉(zhuǎn)移方向,開始噴我不務正業(yè)?”
王砟并不是一點不知道外界的議論,無非就是身為導演的他一門心思變身音樂制作人,滿世界的寫歌打榜。成績固然可以讓一部分人閉嘴,不過他們也不蠢,一條路走不通就換一條。
身為導演的王砟在拍完《太子妃升職記》,自拍自演了《白夜追兇》后就一直鉆研音樂,《無證之罪》和動漫《灌籃高手》也是扔給了助手,仿佛一夜之間完全放棄了導演這個行當,這當然也為鄭萬全之流提供了口實。
只不過,他們是不曉得,王砟真要一門心思的鉆研一樣,怕是不會再給那個行業(yè)里的人好飯吃了。
導演圈子還在慶幸王砟轉(zhuǎn)移了目標,結(jié)果被音樂圈的人一通趕,王砟要殺回馬槍了。
是福是禍,可是真沒人能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