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假,夏安琪只休了一天。
她覺得與其在家休息無聊沒事做,還不如做點有用的事,學習學習設(shè)計。
她執(zhí)意要上班,黎易光攔也攔不住。
“那好吧,公司能有你這么有上進心的人很少了,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夏安琪發(fā)笑道:“別總是夸我了,我會承受不起的。”
“你是我公司五年來頭一個人拿了十萬獎金的人,不夸你夸誰,你打破了記錄,我們老大十分關(guān)注你。”黎易光繼續(xù)夸贊,把夏安琪夸上天了都。
夏安琪抓到了重點,困惑:“你們老大,關(guān)注我?”
“這么有能力的人,他當然要提拔了,只要是為了公司,他都看重。”黎易光說道。
夏安琪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么回事。”
剛才嚇了她一跳,如果某人關(guān)注她,那她好不容易說服放下的兒子豈不是更加的鬧騰了?
上天保佑,她只想在這里平平靜靜的上班,什么愛情啊之類的事都繞走,拜托了。
“別想了,去工作吧。”黎易光拍了拍她腦袋,把她推進工作室里。
夏安琪摸了摸頭,苦笑一番后回到崗位上。
她一坐,同事們開始議論紛紛。
“她不是放假嗎?怎么又回來了?”
“估計是不想休息唄。”
“得休息都不休息,她腦筋進水了?”
“我們巴不得休息,她反而想上班,她瘋了吧。”
“人家是爭分奪秒的努力,就算得了表揚也不松懈,你們啊,應該好好跟她學習。”唯一一個拿到兩張機票的真妮說道。
“切~得了人家的好處,開始拍人家的馬屁了!”
“我只是領(lǐng)悟了真理,有問題嗎?”真妮惱羞成怒,不許別人說她不好。
“切!!”
夏安琪認真的工作,她們的八卦她可沒心思聽。
幾天后,一年一度的培訓到了,公司來了各地公司的老板,經(jīng)理,總裁,這一刻是MC一年一度最忙的時刻。
培訓導師由MC老板墨景言擔任。
大廳里陸陸續(xù)續(xù)的進來有名的人物,公司全體員工都做好迎接的準備,休息室,茶水間,會客室等,今天什么都不干,就伺候這些大股東們。
夏安琪抱著水杯沖進電梯:“等一下等一下。”
她看也不看里面都有什么人就擠了進去,里面的人都震驚的看著她。
其中站在她后面的男人,灰暗沒有一點光明的眼睛頓時回光返照,臉上說不上來有多喜悅。
夏安琪背對著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一直等著電梯門打開。
電梯到了,她走了出去,電梯門馬上關(guān)上。
李云澤輕輕的一笑,好久不笑的他那僵硬的臉皮都扯出一絲像刀疤一樣的口子。
站在他旁邊的秘書葉俊驚訝道:“這不是?”
見總裁頓時冷下臉來,他立馬閉嘴不問。
培訓室里,夏安琪把水杯整齊的放在辦公桌上,還細心的擦桌椅。
這時,黎易光走來,對她說道:“今天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一定不能出差錯。”
夏安琪有信心:“說吧,是什么任務(wù)。”
“我們開會的時候,你負責給他們倒水,但是不要打擾到他們,能行嗎?”黎易光嚴肅的問她。
“我做過這個,有點經(jīng)驗,沒問題。”夏安琪對自己有信心,不就是倒個水嘛,有啥難的,她在美國的時候又沒少倒過。
“那就好,我去忙了。”黎易光說完緊張的跑了。
夏安琪一刻也不能休息,也去忙她的事。
下午三點,培訓正式開始,十米長大的桌子整齊的坐滿了人,大家都是西裝皮鞋,端莊大氣,屋子里都是高貴的氣息。
大家都在等著墨景言,墨景言還在后臺準備要培訓的資料。
大約十分鐘后,他出現(xiàn)在了培訓室里,大家都鼓掌歡迎。
這就是他們的大老板,墨景言!
在下坐的都是他旗下的公司,大家都來跟他學習管理公司的技巧。
墨景言一身修身的紫色西裝十分的華麗,他那帥得不像真人的臉稍微有點微笑更是帥爆了,特別是他那丹鳳眼,就像古代的美男子,一轉(zhuǎn)一眨都十分的迷人。
山巒般高聳的鼻梁,天使吻過的薄唇,剛毅的下巴,用放大鏡看都看不出一點缺點,潔白無瑕,怎能不用美男子形容呢?
就算人家是Gay,也阻止不了女生喜歡他。
夏安琪緊張的站在門口,還沒有到時間的時候她自信滿滿,為什么到了這一刻,她沒了信心呢?
“加油夏安琪,你可以的,鎮(zhèn)定鎮(zhèn)定!”
培訓到了一半,黎易光看是時候了,用眼神叫夏安琪進來。
夏安琪悄無聲息的走進去,就像個魂魄一樣,別人沒有發(fā)現(xiàn)她。
她感覺一走進里面,呼吸都變停了,因為里頭的壓迫感十分的強,特別是臺上的那個男人,擁有絕世美顏,也有地獄魔王的威嚴。
為什么妖孽都這么好看?
真是喪盡天良!
夏安琪一個接著一個的倒水,不能碰他們,倒水聲音也不能太大,免得打擾到他們,就更不能到處亂看。
所以夏安琪都不知道在給誰到水。
直到他看到一個男人手上的牙印后,她愣住了。
這不是……
水杯里的水漸漸地滿了起來,流到了桌面上,濕了筆記本。
這時一個驚慌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凝重的氣氛。
“你在干什么?”
夏安琪身旁的男人突然起身大喊。
夏安琪立馬回過神來,連忙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因為她怕某人認出她。
被水濺到黃總很不滿意,但是在墨景言面前他也不敢說什么,只能生氣的擦水。
墨景言眉頭一壓,叫黎易光把夏安琪帶出去。
出了意外,黎易光心里很不舒服,出去后批評夏安琪:“不是叫你小心點嗎?怎么能出這么低級的錯誤?”
夏安琪低頭:“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她的聲音,好像是要哭了。
女孩哭泣,黎易光最受不了,聲音頓時變溫柔許多:“好了,沒事了,下去吧。”
夏安琪馬上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她跑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在看看鏡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