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感覺,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墨景言突然說道。
“是前女友嗎?”夏安琪立馬豎起耳朵,她沒什么愛好,唯一聽別人的故事是她的愛好。
“不是,我跟她只見過一面,談不上男女之情,至今我已記不清她的模樣。”墨景言嘆氣。
夏安琪文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說道:“你還能想起她,說明你很在乎她呢,你跟我結婚就不怕到那個時候遇見她了,后悔嗎?我可跟你先說了,我不會離婚的。”
墨景言看向她,近距離的注視讓他深感吃驚,深邃暗淡的眼珠子緊緊的收縮,盯著她的眼睛仿佛又那么一瞬間記起了什么。
可是又很快的,那畫面就消失了。
夏安琪被看得不自在,說道:“你該不會真的像我所說的那樣吧,如果真的那樣,那我不嫁了。”
夏安琪心知肚明自己的資本,她不介意他心里有其他女人,只求能有人要就行了。
當初還想著以后只能嫁給那些丑八怪娶不到老婆的男人,現在還能嫁給豪門,她算是幸運的了,更別說是墨景言,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墨景言抽回目光,口氣冷清:“不會。”
“別騙我哦,我最討厭說話不算話的人了。”夏安琪半信半疑。
樓上,黎易光幫夏樂樂搭玩具,邊問道:“你以前的爸爸呢?”
“我媽說我一生下來就沒有爸爸。”
黎易光震驚,她是被男人甩了?那么不節儉的女人。
黎易光表情流露出嫌棄,從即刻起對夏安琪另眼相看。
以前在他心目中的好印象都沒了。
“你不想知道你爸爸是誰嗎?”黎易光又問。
夏樂樂回答:“不想知道,我媽說他死了。我現在只認墨叔叔為我爸爸。”
“死了?”黎易光又驚訝,難道不是被拋棄的,而是寡婦,還獨自一人帶孩子。
那剛才豈不是誤會她了?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黎易光心虛的道歉。
夏樂樂沒有放在心上:“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們根本不把那人當存在過。”
黎易光滿腦子的霧水,夏安琪是這么教他的?
一晃又到了晚飯,他們吃了飯才回去。
夏美麗依依不舍的送他們:“開車要注意安全啊。”
黑色轎車消失在馬路上,夏美麗終于忍不住激動的心情了,開心的蹦了起來:“墨總耶,我的女婿是墨總,安琪,你要當少奶奶了,太好了,這次我看李高慧拿我們怎么樣,安琪,我們報仇的機會到了,真不愧是我的女兒,好命,有福氣!”
夏安琪勉強的笑著,至今她都不敢相信,因為劇情進展太快了,她回來才多久,就嫁給自己公司的老板了,太匪夷所思了。
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她是墨景言的未婚妻,都在羨慕嫉妒她。
“原來她是演戲給我們看的,博取同情嗎?”
“人家低調,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是老板的未婚妻,怕被搶走。”
“心機婊,綠茶婊,狐貍精!”
“她,她就是夏安琪嗎?竟然是老板的未婚妻,太不可思議了?”
“我們老板怎么會找上這種女人?她有我好看嗎?”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辣眼睛!”
“哎,可惜了我的男神。”
不管夏安琪走到哪里,都聽見別人在背后說她的壞話。
此刻在衛生間。
“夏安琪!”陶煙煙突然站在她身后叫她,那語氣足以把她殺死。
夏安琪洗好了手,轉身:“什么事?”
“好啊,夏安琪,沒想到你這么能裝,你欺騙我們!你明明是老板的未婚妻,為什么不說?還說什么家里多窮,一個人養家,你個狐貍精!”陶煙煙氣憤的一巴掌下去。
夏安琪被打得十分的委屈:“我沒有欺騙你們,剛開始我真的不是他未婚妻,這只是這幾天的事情!”
陶煙煙張大的嘴,好像明白什么事般,說道:“原來你是偷偷的背著我們去接近他,還在我們面前裝純,你要不要臉?就你這模樣還想去追他?”
夏安琪惱火:“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不是太過自我了?我的事關你什么屁事?我追誰關你什么事?自己被本事就不要怨人家。”她什么都沒有說,都是她們在說。
陶煙煙火冒三丈,抓著夏安琪就是幾巴掌:“肯定是你給他下了什么藥懷了他的孩子,不然他怎么可能要你這個垃圾貨,不要臉的賤貨!”
“欺人太甚!”夏安琪咬牙切齒!
“打架了打架了,她們打起來了。”來上廁所的女生見到此情景嚇死了,忙叫人過來。
此刻辦公室里,馮小禮正在維護夏安琪:“安琪不是你們所說的那樣,不要再說了。”話剛落,就聽見有人喊打架,大家都出去看。
去到時,墨景言已經在場了,所有人都不敢呼吸,一下子安靜得都能聽見蚊子飛過的聲音。
夏安琪鼻青臉腫,恨死陶煙煙了,對墨景言說道:“是她先惹我的!”
陶煙煙委屈道:“不是的,是她先打我的。”
“明明是你先動手打我的,還說了好多難聽的話,老板,你聽我說,她說我給你下藥跟你上床懷了你的孩子,你才迫不得已娶我,還說我是賤貨,不要臉,狐貍精!”夏安琪氣死了,站在墨景言身邊告狀。
在場的所有人都馬上緊緊的閉上嘴巴,一副害怕的表情。
陶煙煙喊冤:“不是的,我沒有說,我只是問她什么時候是你的未婚妻,因為我們都不知道。”
夏安琪搖搖頭,說道:“明明是你自己說的,你不承認!”
她轉頭問墨景言:“你相信誰?”
墨景言從頭到尾都是嚴峻的表情,公司在他經營的這些年來從未有過打架事件,是不是最近他太放縱他們了?
“黎易光,把陶煙煙開除,以后誰再敢提有關夏安琪和我的事,開除處理!”說完拉著夏安琪走了。
黎易光看著那些人無奈的說不上話,嘆了口氣才說:“聽見沒有,還不快去上班?”
所有人馬上回到各自的崗位,誰都沒有再提起,仿佛沒有這件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