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言回到家,直接到沈秋霞房間里。
沈秋霞擺著一副吃人的表情,認真的問:“說,夏安琪她是不是有個孩子?”
墨景言聽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沉默良久后,點頭:“嗯。”
“哼!”沈秋霞生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要不是有人給我照片,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
墨景言瞳孔放大,略看了擺在桌面上的相片。
果然,是個圈套。
“我不準你跟夏安琪結婚,管家,馬上取消婚約!”沈秋霞態(tài)度堅決。
“是!”管家先照辦,哪怕很害怕墨景言,但他還是沈秋霞的人,偷偷看了一眼墨景言后,退步離開。
剛走沒到兩步,墨景言聲音傳來:“慢著。”
管家剎住腳步。
沈秋霞臉色越來越難看,簡直是活活把她氣死。
“你難道還想娶那個女人?讓別人的孩子納入我們家繼承我們家的家業(yè)?你個狗頭!”
被沈秋霞罵,墨景言還是無任何表情,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奶奶,你還記得你曾經(jīng)安排在我身邊的那些女孩嗎?我睡了一個。”
沈秋霞吃驚!
管家:“……!!”
“那個女孩我找到了,她就是夏安琪,她的兒子就是當年懷上的,現(xiàn)在五歲,也就是我的兒子。”
沈秋霞聽后兩眼星光燦燦:“你說的是真的?”
墨景言目光真誠:“千真萬確。”
沈秋霞憤怒的臉上化開了驚喜的笑容:“太好了,太好了,管家,立馬備車去夏家!”
可是一切來得太快,沒等沈秋霞出門,外面圍了一大堆的記者,墨景言結婚的消息也傳遍整個網(wǎng)絡,不出半個小時,這則爆炸性的新聞到哪都成了熱搜,夏安琪和夏樂樂的照片也在此被曝光。
“什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沈秋霞見門外一堆記者,一下子就慌了。
從來都沒有黑歷史的墨家,怎么可能會有記者?
“送老夫人回屋。”墨景言冷冷的發(fā)言,然后大步向前。
記者見到墨景言全都拿著話筒擁擠過來,保鏢竭盡全力的為墨景言開路,墨景言從頭到尾都不慌不忙,仿佛他們都不存在般。
然而在公司的夏安琪就不好受了,所有人都在指指點點她,嘲笑她,諷刺她,甚至為難她,比外面那些記者還要兇殘呢。
“真看不出來啊,都已經(jīng)是個老婦女了還想嫁給墨景言,你到底要不要臉?”
“我就不明白了,一個二婚的還有臉面嫁給墨景言,自己幾斤幾兩心里難道沒有一點逼數(shù)嗎?”
“剛開始裝純賣乖,表面好女孩的形象,再后來神速般上升未婚妻,到現(xiàn)在是個二婚的,簡直太賤了,墨景言娶這種女人三觀全毀了。”
“一看就是心機婊,指不定墨景言是被她給騙的。”
“……”
聽著她們的嘲諷,夏安琪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吼道:“我沒有騙他,也不是什么心機婊。”
“喲喲喲,還不承認那,你知道墨家最忌諱的事是什么嗎?就是不能娶一個二婚的女人,更不能帶毫無血親的人納入墨家,這些豪門規(guī)定?你不知道嗎?”
夏安琪眼眶憋著淚水,她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身體被玷污,還生了野孩子,至今都不知道孩子的爸是誰。
她真的沒有資格嫁給別人,對任何人都沒有資格。
也許當初答應墨景言就是個錯誤!
夏安琪推開了她們,沖了出去。
到公司樓下,外面全都圍滿了記者,記者見到夏安琪馬上撲過去,你一言我一句的逼問。
“請問你就是夏安琪嗎?”
“你真的有個兒子嗎?你跟MC總裁墨景言結婚是真的嗎?”
“總裁墨景言不知道你有個兒子嗎?”
“不知道夏安琪小姐能否告訴我們,墨景言是如何答應與你結婚的。”
“夏安琪小姐,請你告知一下。”
“……”
面對記者的七嘴八舌,夏安琪為難的說不上來話,腦子亂哄哄,根本就不知道現(xiàn)在在干嘛。
突然,有一個記者喊道:“看,是墨景言!”
隨著這一叫聲,圍著夏安琪的記者走了一半,跑去包圍墨景言。
墨景言有黎易光等助理保鏢護著,記者無法進入他身。
他眸光冷冽,氣場逼人,但在夏安琪眼里就像陽光般溫暖。
這一刻她好奢望這個男人來保護她,她好像愛上他了。
墨景言來到夏安琪身邊,牽著她的手走進公司。
他的辦公室里,沒有嘲諷她的人,也沒有記者的喧鬧,是個避風港。
夏安琪被那些人洗了腦,突然自卑了起來,說道:“也許我配不上你,這婚根本就不該結,因為我沒有資格。”
墨景言盯著她看,不言。
夏安琪捏了捏手指,低著頭:“我們,分手吧。”
這是她對第二個男人說這話,突然覺得自己好自私,變成了她不喜歡的模樣。
“可是我奶奶不允許。”
一句話,讓夏安琪抬起了頭:“啊?”
“我奶奶說,非你不娶,你提出的分手,我不同意。”墨景言明確的告訴他,在他臉上看不出一點慌張。
“可是外面的記者,網(wǎng)上傳播的那些,你怎么處理?會毀了你的聲譽的!我不想害你。”
“這的確是我們家?guī)资陙碜盥闊┑氖拢也环栏嬖V你,現(xiàn)在公司的股票已經(jīng)嚴重下跌,公司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會倒閉。”墨景言一臉認真的說道。
“啊,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這么嚴重?”夏安琪內(nèi)疚死了,心里好害怕,如果因為她一個人害了整個墨家,那她干脆去自殺算了,還有臉活在世上嗎?
看著女孩害怕的顫抖,墨景言實在不忍心繼續(xù)說下去:“明天跟我去召開記者會。”
“公司真的會倒閉嗎?我不想成為罪人。”夏安琪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可是墨景言什么也沒說了。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電視機發(fā)出的亮光,一閃一爍。
男人一個人坐在電視機前觀看,電視上正直播著MC的新聞。
一個女人走來,對男人說道:“是你讓人暴露夏安琪兒子的嗎?”
男人冷哼:“我說過,我不好過,她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