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奶奶接你回家。”沈秋霞從夏美麗身邊牽走夏樂樂。
那一刻,夏美麗心中像是有什么東西落下般,十分的難受。
不過很快的,她將這種感覺拋在了腦后,興致勃勃的跟上了車。
她過了半輩子只見過豪車跑,卻沒有真正的做過豪車,現(xiàn)在真的讓她大開眼界。
心想,以后她要天天坐,特別是當(dāng)著李高慧面前坐!
想著想著,夏美麗進(jìn)入了幻想中……
到達(dá)墨家,夏美麗驚得長大了嘴巴,眼睛都看直了:“太漂亮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白宮。”
“以后我可以住在這里嗎?”
沈秋霞回答:“當(dāng)然可以啊,這樣你跟安琪就不用分離,多好啊。”
夏美麗高興死了,真想快點搬進(jìn)來,過著天天被人伺候的生活。
安頓好夏美麗后,沈秋霞打電話給墨景言:“我已經(jīng)把安琪媽媽接過來了,今晚早點回家吃飯。”
“知道了。”
“是奶奶打來的吧,什么事?”夏安琪漂亮的眸子水靈靈的,很迷人。
“奶奶把你媽接過來了。”
“接了?那么快?”夏安琪震驚,不是說好了結(jié)婚后才接的嗎?
此刻夏安琪無法想象夏美麗在做什么,以她的為人,肯定是做給她丟臉的事情。
“來人,拿衣服來。”夏美麗躺在浴缸里極享受。
站在門口的兩個女傭其中一個把衣服送了進(jìn)去。
夏美麗洗好澡出來,躺在了沙發(fā)上,皇后般口音叫道:“來人,捶背。”
兩個女傭不情不愿的走過去給她捶背按摩。
夏美麗閉著眼睛,舒服的嘆氣,說道:“這種感覺真好,沒想到我夏美麗活了大半輩子還能享受這等待遇。”
夏樂樂坐在客廳里,無任何表情。
客廳里的人都對他竊竊私語。
“天啊,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沒想到景言的兒子都五歲了,這幾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傳聞景言不近女色,是個某方面有病的男人,結(jié)果人家早就偷偷的生了個孩子,你說這些年他不談女朋友,是不是在找他們?”
“我看是。”
沈秋霞揪著夏樂樂看,從頭看到尾,蒼老的容顏一直笑不停:“像,真像,孩子,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
“我真的是墨景言兒子嗎?”夏樂樂鄭重的問。
“是啊,奶奶能騙你嗎?”
“可是我媽媽說,我爸爸早就死了。”
“怎么可能呢?你就是景言的孩子,奶奶做過親子鑒定的,不會錯的。”
夏樂樂低下頭,有些難過,不是知道自己是墨景言的兒子難過,而是媽媽為什么不告訴他?為什么要隱瞞他?
難怪當(dāng)初讓她去追墨景言,她反對這么激烈。
“孩子,在想什么呢?來,到奶奶這來。”
夏樂樂一動不動,沒有打算過去的意思。
沈秋霞知道他有些不太習(xí)慣,就不再為難他,跟他聊一些平日里的生活。
墨景言和夏安琪回到了家,一家人共進(jìn)晚餐。
一眨眼,他們即將舉行婚禮,夏安琪穿上了潔白的婚紗,畫上了公主妝。
墨景言退去他的黑西裝換上了白色的西裝,白皙的皮膚跟帥炸的面容和冷艷高貴的氣質(zhì),把白色的西裝穿出了國際范,全世界能駕馭白西裝的有多少個?能把白西裝穿活的又有幾個?唯獨(dú)他能把白色西裝襯托得完美無缺。
電視上都是他們的婚禮直播現(xiàn)場,李云澤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這么多天他被囚禁在家,出不去。
眼看著夏安琪嫁給別人,他十分的不甘心,內(nèi)心從未有過的痛,比刀割還痛。
他恨睡了她的男人,恨當(dāng)年夏安琪將他拋棄,恨她把那男人的孩子生下來,恨母親反對他們在一起!
但是他更恨自己,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失約,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和夏安琪幸福的在一起了?
是他親手把她推給別人的,是他自己。
何以娜見他這么折磨自己心里也十分的疼,她不知道他心里有多難受,但是她會一直陪著他的。
走去把猶如一個孩子般懦弱的李云澤抱在懷里,對他說:“我會陪著你的,一直一直的陪你,哪怕你不愛我。”
婚禮上,夏安琪和墨景言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他們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擁吻到了一起。
臺下的所有人,電視機(jī)前的朋友們,全世界的人民們都送上了祝福。
夏美麗感動得淚流滿面,這輩子無遺憾了。
晚上。
墨景言脫去夏安琪的婚紗,將她拋在床上。
夏安琪害羞的低下頭,此刻她臉好燙好燙。
男人預(yù)要上來,夏安琪緊張的叫:“等一下,我想洗個澡。”
男人明顯等不及了,喘著粗氣,道:“一會再一起洗。”
“我不要,我……”話來不及說,就被冰冷的唇堵住了。
房間氣溫越來越高,窗外的月光照耀下,男人看到了女人胸上的印記不由的震驚。
是她!
那紅色的花瓣印記跟當(dāng)年那女孩的印記一模一樣,雖然他已經(jīng)記不清她的長相,但是這個印記,他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
“怎么了?”夏安琪表情略有不滿。
墨景言本想努力的克制住內(nèi)心的喜悅,但是這種喜悅連他都無法克制,說道:“你曾經(jīng)是不是喝醉了酒被一個男人上過?”
夏安琪震驚,這事是她的秘密,除了媽媽她沒有跟任何人說,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因為我不是處女。”夏安琪突然難過了起來,別開了頭。
男人一笑:“我也不是處男,我就是當(dāng)年那天晚上睡你的男人。”
夏安琪仿佛聽到了什么晴天霹靂的話,一時間傻了。
墨景言低頭吻了吻,指了指她的胸口:“我記得這個。”
夏安琪一時間無法用語言形容自己的心情,激動得哭了。
這世界真的有那么巧嗎?
巧歸巧,幸運(yùn)的又有幾個?
夏安琪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幸運(yùn)的。
她跟李云澤只是人生中的一部分,而墨景言才是陪她白頭的人。
(完)
【這本書短篇,故事也就這樣了,可能有些寫得不是很好,或者劇情太老套,但是我已經(jīng)盡我的努力去寫了,希望下本新書能有更多更多的讀者支持,下本再見,后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