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緣結(jié),只是又步后,至此心間再無詩。
顯然也是看到了少公子,不過已經(jīng)不如從前,青巾大哥此時候看起來有些躲閃。
當然也是略微知曉其中意思,不過少公子還是開口了,“青巾大哥,你怎么來了?”
冷冷的回應(yīng),并無什么溫度,“我來看看。”
動動嘴角,少公子本是還想說些什么,不過就是如此時候,青巾大哥只是惡狠狠地哼了一聲,緊跟著腳步踏起,腳下的砂石咯咯作響,也是不顧什么,撞開少公子就是走了。
短暫中停滯在了原地,少公子緊緊攥住手中的紙條,緊了緊眼睛,假裝不在意地就是暗中縮進了袖中,轉(zhuǎn)過身,也是不再將顧青巾大哥便是走了。
待得走到無人處,少公子便是打開了這青巾大哥留給的紙條,其上內(nèi)容很是簡單,不過看在眼中卻是分外懾人,“它的人在看。”
沉吸了一口氣,待得看完,少公子便是把這紙條撕碎化掉了。
輕巧的腳步聲,就在少公子思忖時候,忽就是淡淡的清香,眼睛一張,分明就是知道來者為誰,一身素衣,簡單的輕妝,素雅淡然便是夢夢。
夢夢不是一個人來的,跟隨著的還有雪雪,待得見到少公子,歡快的笑聲,夢夢還沒開口雪雪倒是率先跑了過來,“哇,少公子,那件事我們家夢夢都和我說了,真是沒有想到呀。”
一語說完,雪雪用眼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夢夢,隨即就是壞笑著跑掉了。
這里本就是沒人,此時雪雪再度離去后只是剩下少公子和夢夢二人,沒有任何言語,夢夢只是涌入了少公子的懷中。
“雪青你別誤會,我沒和雪雪姐姐提那件事...我是自愿的,雪雪姐姐對我很好,平時有什么事情都是我們兩個商量著來辦,所以我一直把她當親姐姐...”可能意識到了少公子的神色因為剛剛雪雪的話略微有些變化,于是夢夢便是如是說道。
可能也是并未太過在意,接著夢夢的話音,少公子又是問道,“那我姐呢?”
“大丫頭和唐唐比較近,所以她是比較偏向唐唐的,一般大事是不會和我們說的。”略微暗淡的語氣,盡管夢夢佯裝不在意,可卻是真切略微感應(yīng)得到。
略微一想,好像真是這么回事,婚禮上沒有看到雪雪,而夢夢只是被留下看家,唯獨那唐唐一直陪伴唐雪夢左右。
嘆一口氣,少公子也是沒有再問些什么,只是伸手輕輕摸了摸夢夢的肚子,就是如此輕微動作,夢夢猛然就是抖動一下什么,見少公子的目光有些疑惑不由就又是趕緊收斂所有...
坐在一旁,椰頭因為剛才把它關(guān)起來的原因顯得有些悶悶不樂,一直撅著嘴,也是可以理解,這只向來追逐自由的貓怎是受過這種對待,不過好在唐青寧有心,用一小片火腿就是把這家伙哄得眉開眼笑喵喵亂叫。
心心念念,本是不想開口,可還是安奈不住,扭扭捏捏,“青寧姐姐,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寫日記送給我呀?”
還是那叫人輕松的回應(yīng),“當然可以呀,那就從今天開始吧。”
就在自己和唐青寧交談時候,椰頭終是一口吞下了那香噴噴的火腿腸,讓后就開始哇哇大叫,緊跟著,就如解除封印般呲溜跑了,這要是換了一般的大寶貝自己可是絕對要擔心地前去尋找,可誰叫這玩意是大椰頭呢,也是沒有太過放在心上,果然不出一會,這家伙就是搖頭晃腦地回來了,心滿意足往地上一趴,呼呼就開始睡起來。
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可是不知不覺中,終是來到了出發(fā)的這一刻,坐在靈獸的背上,心中有些迷茫,說不出的擔心,“青寧姐姐,這一路上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呀?”
看向前路,唐青寧話語是如此叫人安心,“隔在唐家和靈家的大河名叫通天,連著祁涼,水流很是平緩,所以安穩(wěn)渡過應(yīng)該并無大礙,只是此一路要是經(jīng)由那蠻夷之地,不過應(yīng)該事先有所安排,所以也不要太過擔心。”
邊荒之地,是為界族,其人驍勇,自唐家先祖時候便是想要征之,不過久而不應(yīng),若是嚴謹說起來,也算是有些世仇。
一路走過,并無什么事情發(fā)生,不過即便是這樣,少公子和唐青寧的面色卻也并不是自己先前所想象的那般歡顏,不斷有些想要攀附權(quán)勢的人過來交談,可無一例外全部就是被唐青寧言語敷衍而去,沒了唐雪夢果真無聊,不過好在還有椰頭,所以也是不覺寂寞。
“雪青,有唐雪文的消息嗎?”待得人少時候,唐青寧只是在少公子耳邊輕聲說道,如此話音,即便是相距如此近的自己都是沒有聽清。
顯然也是一直揪心于此,搖搖頭,望向那一直處于隊伍后方不聲不響的黑色轎子,“我讓夢夢留意,不過好像收獲甚微。”
點點頭,唐青寧也是順著少公子的目光看向后面那墨色的轎子,“我原來曾經(jīng)在唐雪文的府上當過傭人,低沉的可怕,不過越是這樣,就是越讓人覺得波濤洶涌,不確定他是否有黨羽,不過這一路上,若是有任何不希望的事情...我們不能有任何手軟,不然,最終倒霉的將是我們自己...”
聽著如此話音,終是觸及到了少公子最為難的地方,猶豫一下,“青寧,有件事我一直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其實要是說起來,你和唐雪文有血緣上的關(guān)系...”
一字一字的,少公子便是把那日中唐白長老告訴的事情全然告訴了唐青寧。
搖搖頭,唐青寧只是擺了擺手,“不要再說這些了,沒有最起碼的感情,怎么會有永遠的親情呢?”
就是唐青寧的話音剛剛落下,連帶著,少公子體內(nèi)的油耗子猛然就是一抖,顯然,定是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少公子連問一句怎么了,不過卻是并未得到油耗子的任何回應(yīng),吸一口氣,此件事情,也就如此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