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本明下了高臺頭也不回地走了。白衣人見給銀無用,遺憾地站起來走了。
第二天,趙本明出大堂一看,只見場中整整齊齊地坐了三百名白衣人。他一愣,只見昨日聽過他講道的白衣人正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他笑了笑,上了高臺開始講道。常說光陰似箭,臺下聽講的人感覺時光比箭快多了。趙本明一開口,仿佛道在眼前,腦中浮現(xiàn)天地演化之象。剛有所悟,趙本明聲音已停,如酒鬼飲酒飲半杯之感。眾人一抬頭,哪里還有趙本明身影?不免遺憾而歸。
正當趙本明講道之時,大宋乾清宮內(nèi)一名老者正坐在龍椅上咳嗽著,他已重病纏身多年了。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外人一眼望去只是一個垂死的糟老頭子。但他身上的龍袍,他眼中的兇光,無一不告訴世人小看他的人會有什么下場。他就是宋神宗趙頊,終宋一朝對外連連失利,但對內(nèi)把控極牢。現(xiàn)在京師出了這么大的事,一名御史當街被殺又被救回,東京府竟什么也沒察出不由讓趙頊火冒三丈。他停下咳嗽對著殿下跪著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東京府刺吏道:“再給一天時間,沒回報,斬。”那大臣連連磕頭退了下去。
這天傍晚,趙本明在十里長亭處送別了運尸身回老家的蘇文靜。趙本明好一番勸慰,她才淚眼朦朧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京師。趙本明入了城門就見幾名捕快圍了上來就要拿他入獄,他一亮天監(jiān)衛(wèi)令牌:“誰敢動手?”那幾名捕快面面相覷無奈離去。
深夜,趙頊在御書房聽著東京刺史的匯報。他摸著胡子:“天監(jiān)衛(wèi)?天監(jiān)衛(wèi)何時有此等人物了。王家這些逆賊,無法無天,傳旨召天監(jiān)衛(wèi)大都督。”這夜御書房的燈火亮了一夜。
與此同時,幾千里外的東方的深山中。一座純黑的宮殿里,一個中年人正在憤怒的咆哮:“什么叫找不到了?一群廢物。”殿下跪著一大片黑衣人幾名長相奇異的大漢跪在最前,他們被嚇得不斷磕頭。那中年人身邊一個美麗的男子說道:“有一個叫趙本明的道士也在收集人道之器。”那中年男子道:“殺了他,把人道之器搶回來。”一聲令下,幾百名黑衣人化作陰風刮出殿外。
次日,趙本明出了后堂只見那些白衣人已不見了。他開天眼望了望,冷笑一聲坐在高臺開始講道。院外,數(shù)百名白衣天監(jiān)衛(wèi)被金線綁住倒吊在門口。地上扔了一地刀劍,顯然他們不是來聽道的。
趙本明正滔滔不絕地宣講著道德經(jīng),突然后堂之中七色彩光射出,龍吟陣陣。他向空地一禮,向后堂走去。后堂中,那化作鐵板的地圖離地而起,不斷散發(fā)著七彩光芒。那神像眼中射出真火將地圖一點點煉化,最終地圖在半空中化作一團七彩水滴。一聲龍吟響起,那水滴化成一條五爪七彩神龍在空中繞了一圈落在神像手中。
趙本明見了不由嘖嘖稱奇,這地圖竟吸足了龍脈之氣化成了地龍。從此后他有此圖相助行土遁之法一個術(shù)法瞬息萬里。他坐下運起法力與龍眼對視,只見他眼中金光閃爍化成無數(shù)山川地形民生疾苦。這龍可借力察看所有陸上之物。
趙本明想了想,多日未尋人道之器不妨找一找。他眼中光芒連閃,突然現(xiàn)出一個中年男子身影。那男子一皺眉,趙本明眼中一痛流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