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個屁的想幸福,祁暖對于委托者這個人并不滿意,她并不欣賞那些以愛為天,為愛放棄所有的人,感覺那些人都是沒良心的神經病,是自私到極致的人,沒了愛情就尋死膩活,完全不顧生他養他的父母的感受,自己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那為其操勞了半輩子白發蒼蒼的父母呢?又有誰能體會到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呵……羨慕女主保杰你就像她一樣努力奮斗啊,你學習啊,你報班啊,你考證啊,單純的羨慕整天做白日夢有什么用,我真是服了,還想獲得美滿的愛情,你就站在那里等著愛情美滿啊,我去,你咋不上天呢。”
祁暖快被委托者的想法給笑死了,這完全就是愛情版的守株待兔啊,不曉得提升自己,只知道羨慕別人的優秀,簡直就是懶病+紅眼病的結合體。
“祁小暖你自己一個人擱那閉著眼嘟嘟囔囔些什么呢,這會兒就說夢話了?那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說啥?”
“……”有一個和你朝夕相處,對你太過了解的朋友真不好,晚上聽你說夢話,白天給你預報,席梓冉你熊的,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你揍一頓。
祁暖都快被席梓冉的話給噎死了,接收了委托者的記憶,她發現席梓冉這小妞就是典型的心直口快嘴賤型,也許很多時候脫口而出的話都是有口無心,但往往無意中話最傷人,也多虧她遇到一群心大能容人的主,并不計較她傷人的得罪人的話,不然真不知道宿舍得爆發多少戰爭。
“哎!祁小暖,說你呢,別裝睡了,趕緊起來吃飯,咱得抓緊去體育館搶座位,不然在后面聽那演唱會還看個屁啊,光聽歌沒意思。”看著手機顯示時間接近六點,席梓冉吞了一大口涼皮,趕緊催促仍在閉目養神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祁暖。
“……”祁暖無奈睜眼,并不想回應那個沾了一嘴麻汁而不自知的女人。
“集上那個大姐的涼皮真好吃啊,等我下次還去買她家的,醋味真夠。”席梓冉一口饅頭兩口涼皮的吃著,雙眼不自覺的瞇起來,給人一種很美味很幸福的感覺。
“啊!真美味。吧唧,吧唧……”
“……”宿舍其他人無奈的看著她的表演,一臉無語地樣子,連正和直播間粉絲們聊的熱火朝天的劉思琦也不自覺地看向她,表情略帶嫌棄,嘖,戲精。
接收了委托者全部記憶的祁暖感覺自己仿若就是委托者,她很自然的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對著這個和自己相處了將近兩年多的戲精女孩,無情唾棄。
“席梓冉同學,想表演請去戲劇學院好嗎?我們這里是普通大學,需要的是普通學生,麻煩你控制住自己的情感,我并不想和一個在路上突然飚戲痛哭流涕招惹路人目光的蛇精病一起走好嘛!”
似乎又回想起腦海中關于那天的記憶,委托者和席梓冉在路上手挽手走著,席梓冉突然說她有一個特別好玩的想法,委托者笑著說“那你就說啊”,于是……
突然痛哭倚靠著她肩膀的女孩,口中不時喊著“我是真的愛他”“嚶嚶嚶,怎么辦,我不想離開他,我舍不得”之類令聞者傷心的分手言論,四周聽到席·戲精·梓冉表演時的看熱鬧如探照燈般探究的眼神,委托者尷尬不已想直接掐死這個身高比自己高半個頭還特意彎著身子將頭靠在她肩膀上表演的戲精。
“哎呦,你還記得呀,暖暖,我是開玩笑的啦,不過你這話要是讓人家戲劇學院的人聽到了人家估計得打你,敢說人家不普通。”
“呵呵。”祁暖并不想理耍寶的席梓冉,一臉冷漠。
“趕緊吃飯吧,我現在也抓緊時間,我們早去占座。”
嘟嘟嘴,席梓冉不滿的嘟囔兩句:“我估計是找不著好座位了,雖然說六點半開始,但是保杰他們五點多就去了,我們……隨緣吧。”
聽到她話的祁暖不置可否,聳聳肩,確實,從委托者的記憶來看,保杰他們在正中舞臺的位置,而他們……呵呵,舞臺側邊也湊合吧,至少能看半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