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慢悠悠的回寢殿,身后齊腰的馬尾隨著身體的擺動而搖晃,天上不時出現(xiàn)幾只鳥兒,撲騰著翅膀在大樹上停歇。
鐘青蘿躲在樹后,目光深沉的看著漸行漸遠的白陌,想起剛才被她一番侮辱的畫面,不自覺的攥緊拳頭。
楚離歌,你會付出代價的.…
殊不知想要她付出代價的人,到是先一步付出代價了。
而且這代價可是異常慘烈呢。
黑幕一點點的侵蝕著太陽的余光。風迅猛的拂過,樹木的葉子全部落光了,透出寒意的枝條向四面八方伸展著。
“長公主駕到~”太監(jiān)拖長了聲音,手中的拂塵向上一揚,跪下來行了禮。
看到白陌進來,皇帝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她剛踏過門檻,就被刺眼的明黃色給閃瞎了。夸張的點了點頭,“父皇,您身上的龍袍威武啊。”真想一把搶過來穿上。
也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適~
要不然找個裁縫先做幾件仿品玩玩?
這里表示裁縫我不做。
殺頭的事還是長公主你自己比較好。
皇帝沒有把精力放到她的那句話上面,面沉如水,話語間帶有一絲不快。“歌兒,你去哪了?”
這話是試探,若是白陌說實話,那便沒什么。若是撒謊,以后就要開始提防了。
讀出他眼里的想法,白陌故作一副認真模樣。“回父皇,兒臣去了上天宮。”
“去那干什么?”
“殺人…”
“……”難道不做個鋪墊?
這么明目張膽說出來倒是讓皇帝一愣。
他替白陌想過許多借口,可讓人措不及防的是她竟然毫無顧忌的就說出來了。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不必擔心,兒臣沒事。”就是殺了幾個人而已~
白陌一臉的無辜,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以表示她的單純。
“父皇有件事問你。”
“嗯”
“你如何把那些人給殺死的?父皇從來沒請人教過你武功。”
白陌繼續(xù)賣萌,只不過賣的那萌有些辣眼睛:“因為兒臣遺傳了父皇的智慧啊,無師自通也沒什么好稀奇的。”說罷又把他從椅子上扶起來。“不早了,父皇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皇帝看著她的眼睛,除了那耀眼的紫色外,他讀不出一絲情緒。
走出離歌殿,滿地的櫻花落下。
上天宮死的人被草草的下葬,每個去世的看家員的家人都無一例外的收到了三錠銀子。
等確定皇帝老頭走了之后,白陌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把其他人也轟了出去。
從空間里拿出滅世,看著點亮的紫色圖標,嘴角便忍不住上揚,眼睛里閃爍著細碎的光。
[才點亮一個最低級的就這么高興,紫色上面可還有六個圖標呢。]冷不丁的,系統(tǒng)潑了白陌一盆冷水。
白陌翻了個白眼,又把滅世收入了空間才懟道:“懂個屁,又打臉。”
“滅世雖然現(xiàn)在是紫色,可它的生長速度奇快,連升三級都不是沒有可能,之所以能被稱為滅世,那就是因為它有毀天滅地的能力,只要開啟,就不怕它無法強大起來。”
稚嫩的聲音未在響起,空氣突然安靜。
#論我家宿主的牛逼解說#
…
夜半,窗外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紅影,在黑暗中如同紅蓮般展開著,如白天仿佛不是一個人。無聲而來,無聲離去。
[支線任務(wù)點亮:扒掉云慕蘇的衣服,把他背上的圖騰重新修復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