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雪站在床邊看著大哥睡覺還皺著眉頭,心中不免會想到大哥肯定遇到了什么煩心的事兒。
戀雪吹滅床邊的蠟燭,上床睡在靠最里面的被窩,大哥煩心,她的心里也仿佛打了一個結(jié)。
煩心的事…是國家大事嗎…
她,東方戀雪就算是大四的學(xué)生,又能怎樣,她不知道該怎樣替大哥分憂解難…
直到穿越到這里之前,她東方逐夢都是軟弱的,在現(xiàn)代,因為有大哥二哥,還有慕宸在她的身邊照顧她保護她,她總以為她身邊有足夠的人能保護她,有足夠的人可以不讓她吃苦受罪,有足夠的人可以讓她享盡榮華富貴,可是…直到現(xiàn)在想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么的自私。
東方逐夢的命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的東方戀雪絕不要再次踏上東方逐夢的軟弱的道路,她一定要變得堅強,堅強的可以為兩個哥哥分憂解難。
兩個哥哥是龍國的大將軍,如果說,戀雪想要替兩個哥哥分憂解難的話,首先得要懂得兵法,懂得行軍打仗,懂得為官之道…
呃…那些對于東方戀雪來說,或許還太遙遠了一些,別忘了,她現(xiàn)在還只有十二歲,而且膽小怕事,連只毛毛蟲都的要命的小丫頭,而且,不論是東方逐夢還是東方戀雪還都怕毛毛蟲,還都是一樣的懦弱,要談行軍打仗,貌似是在癡人說夢,嗚…,怎么辦。
唉…不管怎么樣,從明天開始,一定要把懦弱這兩個字給刪除掉,一定要變得堅強才行!
下了一夜的鵝毛大雪,終于在寒冷的早晨停止了,太陽貌似沒有任何溫度的從東方升起。
國師府內(nèi)的書房。
“國師,為什么幫本王?”十六歲少年冷峻的臉龐,質(zhì)問坐在茶幾對面的天師。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五十多歲的國師完全沒有理會圣龍明軒的質(zhì)問,慈祥的反問于他。
“在我龍國無情的官場上,能活下來的有兩種人,一個是王者,另一個就是聽話的狗!”圣龍明軒的眼眸中又冰冷了幾分,弦外之意貌似是在告訴國師,士可殺不可辱!
國師抬眼看了看他冰冷的眼眸,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溫暖的茶水:“我知道你的所有經(jīng)歷,也知道皇上因為忙于朝政對你的疏于關(guān)心。”
“疏于關(guān)心,哼,他要是真的忙于朝政,身為龍國的皇子,本王倒是死也瞑目了!整個龍國子民誰不知道,當(dāng)今皇上有五位皇子,而最小的一位皇子,明王,是皇上最不疼愛的一位皇子呢,國師,有話,不妨直說,何必拐彎抹角呢,前幾天,國師替小王解毒,救了小王的性命,就是小王的再生父母,有什么需要小王孝犬馬之勞的地方,不妨直說!”圣龍明軒嘴上雖然說的好聽,但其實就是在懷疑天師上次中毒是否國師所為,嘴上說的這么好聽其實就是在試探國師有什么陰謀。
國師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又豈會不懂圣龍明軒的意思:“呵…明王別把罪魁禍首的矛頭指給老夫呀,老夫前些日子為王爺解毒的時候就告訴王爺了,王爺中的是冰魄寒毒,而能制出此毒的冰魄寒珠,在太子手上。”
“無功不受祿,無巧不成書,既然國師說本王冤枉了你,那好,本王問你,東宮太子想要本王的命,你為何還要冒死相救,難道你就不怕得罪太子?”十六歲的明王端起身為王爺?shù)募茏訉弳枃鴰煟m然是當(dāng)今皇上最不疼愛的皇子,但好歹也是個王爺,是王爺就資格審問天師。
他圣龍明軒是誰,還只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竟然就敢這樣審問當(dāng)朝國師,恐怕整個龍國,也只有他敢這么做,國師失笑:“呵呵…。”
圣龍明軒皺眉的看了看這老頭,不明所以然的問:“你笑什么?”
“呵呵…你這么懷疑是對的。”國師拿起茶幾上的茶壺,一邊往自己添了一些茶水,一邊又對圣龍明軒的推斷連連點頭。
“那你還笑?”少年有些摸不透這老頭的心思。
國師又端起茶杯,把茶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有些天機,現(xiàn)在還不適合你知道。”
天機?整個龍國都知道,當(dāng)朝國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預(yù)知未來,消災(zāi)避難,又懂得奇門遁甲,擅長布陣,行軍打仗,就拿他自創(chuàng)的九宮降魔陣來說,別說在龍國無人能及,就是整個九州七國之內(nèi),也是無人能及,龍國之所以能在七國之中成為最強者,圣龍明軒倒不認為那是他那個父皇的豐功偉績,倒是這老家伙的豐功偉績。
“本王是未來的皇帝?”圣龍明軒果斷的說。
國師臉上一直有的慈祥,瞬間有些僵住:“這話該怎么理解呢,幫你解毒,就證明了,你是未來的皇帝?這話說的有些不通常理,有些莫名奇妙!小心被別人聽到,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面對國師的好心提醒,圣龍明軒不以為然:“不通常理,國師做的哪件事是通常理的,二十多年前,當(dāng)初龍國就剩下幾千殘兵,差點被陳國滅國的時候,卻突然山崩地裂,而我龍國卻奇跡般的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事后,父皇卻以天顧我龍國昭告天下。”
國師終于開始有些認真的看著圣龍明軒。
圣龍明軒又接著說下去:“或許整個龍國都相信是天意,唯獨我圣龍明軒,不,相,信!”
“不相信,龍國的子民可都認為那只有仙人才能辦得到的事。”呵,這小家伙,才十六歲,就這么聰明,雖然還沒登基為帝,國師打心底里都想提前給他磕頭了。
圣龍明軒冷哼一聲:“哼,國師做的有平凡的事嗎,不必跟本王解釋那么多,本王知道你之所以隱瞞此事,就是怕皇上對你心生敵意,功高蓋主,滅了你滿門,放心好了,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
把柄落在了這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的手里,國師難免會對圣龍明軒有些敵意:“不知明王手里可有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