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最受不了的,應(yīng)該就是被一個女人看不起,更何況他還是堂堂的王爺。”王妃放下手中的筷子說。
作為客觀的角度來說,他確實(shí)笨,作為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說,她確實(shí)不該對王爺說那樣的話,好吧好吧,當(dāng)她什么都沒有說吧。
東方戀雪沒有做任何反駁,起身離開。
午飯一口也沒吃,東方戀雪又跑來醉鄉(xiāng)樓喝酒。
“東方公子又來借酒消愁啊!”東方戀雪剛走進(jìn)酒樓的大門,掌柜的開口就招呼道。
“怎么?你不歡迎啊?”東方戀雪冷冰冰的接道。
習(xí)以為常,東方戀雪的心情若是好的話,也就不會來醉鄉(xiāng)樓借酒消愁了,掌柜的見怪不怪的說:“哪里哪里,歡迎還來不及呢!”
對于酒樓來說,無疑最歡迎兩種人,一種是酒鬼,另一種就是像東方戀雪這樣借酒消愁的人。
東方戀雪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廢話,手拿一把折扇,身穿一席雪白男裝,臉帶一層白紗,徑直往里面的空座位走去。
醉鄉(xiāng)樓的掌柜也是老板,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為人算不上老實(shí),但也非奸詐之徒。
這也是東方戀雪老是來這里借酒消愁的原因,對于東方戀雪來說,借酒消愁,無論男人女人,醉酒的時候,無疑也是軟弱的時候,當(dāng)然得要找個靠譜兒的地方。
無論是哪里的人,都有淪落餓死街頭的難民,也有那些富得流油,奢侈萬千的富人,醉鄉(xiāng)樓的生意簡直如日中天,人滿為患。
聽說是老板的夫人親自下廚,燒的一手好菜,所以才招來這么多的客人。
小二走到東方戀雪的桌旁,客氣服務(wù)道:“請問這位客官要點(diǎn)些什么?”
東方戀雪把手里的幾個碎銀子往桌子上一丟:“全部買酒!”
“好的,請你稍等片刻。”小二年約十八九歲的秀氣少年,說完忙去柜臺給東方戀雪取酒。
可憐的哲王府,竟然馬上連供她喝酒的錢都沒有了。
秀氣的少年走到柜臺后的酒架旁取兩壺酒放進(jìn)盤子里,然后朝趴在柜臺上正在算賬的老板說:“賣給你一個消息可要?”
老板繼續(xù)手里算著的賬本,說:“那要看是什么樣的消息。”
“那位白衣翩翩的公子是哲王府的客人。”這位東方公子在瘟疫的時候救過他,所以他認(rèn)識。
老板依然算著手里的賬本,說:“那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少年又接著說:“聽說哲王府最近在弄那個什么織布機(jī)···”
聽到織布機(jī)三個字,一直都趴在柜臺上算賬的老板,這才停下手里的賬本,抬起頭,轉(zhuǎn)過身,問:“織布機(jī),什么織布機(jī)?”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具體的情況,你應(yīng)該問他!”少年往東方戀雪那邊使了下眼色。
這家酒樓早就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了,一直想要拓展,可惜一直沒有門路。
老板扔給少年一個碎銀子:“你去忙其他客人吧,他的酒我來上。”
小二接過銀子,聽話的去服務(wù)其他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