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兒剛問出口,殿外便有一婢女走進來了,墨玉兒與溫如玉的目光一起看向了她。
“太子殿下,太尉府劉大人求見。”
太子?墨玉兒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本宮馬上就過去,先讓大人在前廳稍侯。”
婢女聽到溫如玉回話,行完禮偷偷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墨玉兒便離開了。
“府上人多口雜,前幾日我自咸陽將你帶回來時,就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了。”看到墨玉兒依舊不為所動的眸子,不禁失笑:“這太尉家的千金,是城中有名的河東獅吼,就我之前只與府里的丫頭多說了幾句話,便直接向太后要走了她,后來本宮的人還是在清館發(fā)現(xiàn)的她,那時她已經(jīng)瘋了。”
“還有一次宮宴上,一個五品官員的千金不慎摔倒,本宮也只是扶了她一下,不知為何被太尉府大人家的千金發(fā)現(xiàn)了,告訴太后,那官員不知為何就被調(diào)離京師了,那位姑娘也不知何由十四就嫁給了一個街上的無賴……”
“停!”墨玉兒聽著眼前之人喋喋不休地說著捂上了耳朵,見溫如玉的嘴終于不動了,放下了手,終于走回床邊,一把拉過被子躺了下去。
看這太子傻里傻氣的,現(xiàn)在還沒有聯(lián)絡(luò)到之前遷往西婁的諜者,也不知道墨君尚的副將他們有沒有安全撤到西婁,用這太子的身份作掩護,著實比自己一個人去大海撈針容易多了,還能在這里趁機養(yǎng)養(yǎng)傷。
溫如玉見墨玉兒氣鼓鼓地走回了床邊,以為她是被嚇到了,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溫如玉離開很久都沒有回來,墨玉兒突然想起什么,坐了起來滿屋子找那個冷煙華交給她的盒子,然而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
進來送午膳的婢女看到墨玉兒正在床邊找什么,便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向墨玉兒走去,“姑娘是不是在找一個模樣極好的錦盒?”
“你知道?在哪里?”
婢女被墨玉兒突然的眼神嚇到了,墨玉兒見此連忙退了一步放緩了語氣:“那個盒子對我很重要,姑娘可不可以幫我找找?”
“奴婢只知道那日太子殿下帶姑娘去見神醫(yī)的,將姑娘抱上馬車時有個盒子掉了下來,不過,又被殿下?lián)焐先チ耍髞恚颈阍僖矝]有見過了。”
話剛說完,墨玉兒就匆匆忙忙走出了門外去找溫如玉,因為盒子里還裝著那塊東婁必傳歷代君主的紅玉,是如今可以從墨君尚手里換回哥哥的唯一籌碼。
“太子在哪里?”墨玉兒拉住了一個經(jīng)過門外的小廝開口問道。
小廝見墨玉兒正是那日太子從府外帶回來的姑娘,有意巴結(jié),直接將她帶去了前廳。到那里時,那位婢女口中的太尉大人正從房外走出,只一眼就看到了正往另一邊走進來的墨玉兒。正想多瞧幾眼,便被溫如玉有意地使走了。
“怎么了,走的這般匆忙?”
溫如玉送太尉大人離開后,立刻向墨玉兒走來。
“那日我身上的盒子哪里去了?”
盒子?溫如玉想起了那日她身上掉下來的盒子,但是,回來的時候沒有再見過啊,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