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血腥喂自鼻間傳來,在桌旁打盹的墨玉兒剛一睜開了眼,便被進門的人抱了起來,向床榻邊走去。
“姑娘怎的也不想著逃走,莫非是覺得皇兄沒有本王好不想走了?”
墨玉兒看了一眼掛在床榻上的短劍,轉過頭笑盈盈地看著他,“還真是王爺抬愛,為了民女一人竟在門外安插了七十護衛?!?/p>
溫如燁微驚,站在床榻邊不動了,墨玉兒見此,輕聲說道:“王爺慌什么,只是方才閑著無聊,便數了一數?!蹦樕蠁渭兲煺娴男σ?,說出的話自然叫人毋庸置疑。
“你還真是生的一顆玲瓏心,不過,在本王這里,姑娘想耍什么花樣,還是趁早收起來吧。”溫如燁說著便將懷中的人重重地扔進了帷帳里,欺身而上。
卻被墨玉兒側過了臉,惹得眼前之人微微不悅,“你以為,本王只是請你來府里坐坐,還是,只想與你的太子殿下歡好?”
“王爺說的這是什么話,太子殿下從未對民女做過什么逾禮之事?!鳖D了頓又說道:“民女只是,不喜血腥。”
“姑娘如此乖巧,還真讓本王有些不適應呢,不像那些人,明明知道不會改變什么,還自不量力,實在聒噪本王只能將他們給殺了,不過皇兄沒動你,倒還真是讓本王有些驚喜呢?!?/p>
“吱!”開門聲響起,溫如燁一把拉過帷帳,大聲向外呵斥一聲:“滾!”
“王爺,李公公來府里了,他……”
“沒看本王忙著嗎,叫他等著,滾!”
侍衛看到帳內的人影,無奈只能去外面等著。
李公公,好像是皇帝身邊的人呢,真好,墨玉兒攏了攏方才被溫如燁微微撕開的衣襟,還沒將手放下,便被按了下去,箍在耳側,吻向身下女子白皙的鎖骨。
墨玉兒輕輕掙脫他的手,溫如燁想再此拉住她,卻不想身下女子竟主動環上了他的脖頸,方才還意識尚存的人,被墨玉兒突然的動作一驚,此刻已是微微沉淪。
好在溫如燁是個比較謹慎的人,還在床榻上放著短劍,墨玉兒抬起他的頜笑了一笑,溫如燁的眼神已是有些迷離。
墨玉兒見此,立即翻身,直到身上的女子一腳踢下床榻上掛著的短劍,溫如燁才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出手,脖間便傳來一抹冰涼。
“會武,你到底是什么人?”被墨玉兒挾著起身,只能看著她。
說著,殿外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墨玉兒即刻用短劍劃傷了手臂,之后便仍向了一邊,不知所以的溫如燁見此拿起了短劍毫不留情地刺向墨玉兒,“本王可不是什么好人!”
“剛好,民女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二人爭執間帷帳落下,墨玉兒的長發也被劃開了,門被推開的剎那,溫如燁正好與墨玉兒維持了一個及其曖昧的姿勢。
進門的皇帝看到帷帳半掩下下墨玉兒凌亂的衣襟以及同在床榻的溫如燁,大呵一聲“逆子!”便轉過了身,在門外等著了。
溫如燁聽到皇帝的聲音,頓時亂了方寸,被墨玉兒一伸腳又倒了兩三回,才跌跌撞撞地向門外走去。然而等在門外的皇帝,卻是每分每秒都是在煎熬,本想將溫如玉調離京師,將墨玉兒納入宮中,卻不想如今卻被溫如燁壞了事。
“父皇,您……”
“孽障!”不等溫如燁說話,一聲響亮的耳光已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