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溫如燁告訴皇帝墨玉兒確實是自己派人帶走的,但是,出了宮之后被人劫走了,他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皇帝怒極之際,還是派了人去尋找她的下落。
轉眼間,距離墨玉兒失蹤已經過去了數十日,雨神河來信,太子等人已經自京中趕來,皇帝無奈,只能就此作罷。
“陛下,太子回府了!”公公腳步匆忙地行至殿前,向正在批閱奏折的皇帝稟奏。
眼前的人,卻依舊連眼皮都不曾抬起,過了半響這才放下手中的折子,“如此慌張做什么,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回了太子府,想必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接下來,應該就是去找燁王了。”說完便悠悠起身,“走吧,移駕燁王府。”
溫如玉回到京中,才收到府里傳來的關于墨玉兒的消息,掉轉方向,馬不停蹄向太子府的方向趕去。
找了她住的那間屋子,又去她經常小憩的那棵梧桐樹周圍,幾乎找遍了整個角落,都不見她的人影。
“太子殿下,奴才沒有騙您,那位,姑娘真的走了。”跟在溫如玉身旁的人,終于追上溫如玉的腳步,氣喘吁吁的向他解釋著。
“告訴本宮,若是什么也沒發生,她怎會一聲不吭就離開!”
看著溫如玉難得一見的怒容,老奴不禁有些心驚。雖說整個太子府的人幾乎都是皇帝的人,也不會有人在他面前的多嘴,可萬一?
看著眼前心虛的奴才,溫如玉便直接叫自己的親衛將他押了起來,“說!你們究竟將她弄去哪里了?”
被打的剩了半口氣的時候,這才終于松口,“半月前,她是被燁王帶走的!”
看著溫如玉離開的身影,地上的人笑了一笑,也不枉陛下多年的信任,如此輕而易舉便將責任都推給了燁王,如此想著,便漸漸失去了意識。
“太子殿下,您!”
還沒說完便被溫如玉推開了,一路直接向燁王正殿走去,沒找到人,威脅著一個王府小廝將他直接帶到了溫如燁面前。
溫如燁看到以往總是一副溫文爾雅,以禮獨霸朝中的太子今日竟又是如此一副失了方寸的模樣,也不甚驚奇。
“皇兄這是做什么,怎得剛一回來,火氣便如此之大?”燁王理了理衣襟,將溫如玉指在自己面前的劍尖往一旁撥了一撥,頗有興趣地欣賞著在溫如玉臉上極其少見的怒容。
“她人呢?”
“本王府上這么多人,怎得知道皇兄說的是哪一個?”
“溫如燁!”話剛說完,溫如燁的脖頸上便有絲絲血跡冒出來。
周圍的王府侍衛見燁王受傷,有些蠢蠢欲動,但礙于拿著劍的是太子,便有些顧忌,互相交流著眼神,最后看向燁王,仿佛在詢問他的意見。
然而溫如燁此刻卻并沒有看向他們,只是用指尖摸了一摸脖間流出的血絲放在眼前看了一看。因為他知道,以溫如玉的性子,是不可能敢真傷自己的。
“本王突然想起來了,原來皇兄說的是她呀。”看了一眼溫如玉焦急的眼神,故意頓了頓才說:“她也沒去哪,死了而已,本王覺得她的味道也不怎么樣,這府里的美姬太多,無奈就只能將她給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