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兒呆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自覺就咬了一口蘋果,看著怎得這么像早就計劃好的呢。
“朕說是何人竟敢夜闖皇妃寢宮,不想竟是西婁一國之主,倒是我北國失禮了,險些沖撞了您。”說著便一掃身后眾人,“愣著做什么,還不退下!”
溫如玉并沒有理會說話的人,只是走近墨玉兒,“沒事吧?”
墨玉兒頓時有些心塞,溫美人,你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嗎,還有心思撩妹?
“北抵夜,你是不是有些太黑心,竟然以我為餌?”墨玉兒起了起身看向溫如玉身邊的人。
面對墨玉兒的質問,北抵夜只是笑了笑,“愛妃還是莫要動氣,再過幾日就是封后大典了,氣壞了身子,怕是不好。”
墨玉兒想也沒想就將手中沒啃完的東西扔了出去,身邊的宮人已經被嚇的粗氣都不敢出一聲。
從那夜后,溫如玉便被北抵夜以洽談國事的名義軟禁了。其實,主要目的是將北國地宮圖自他手中拿到。
幾乎只是很短的時間,溫如玉被北抵夜所囚,一夜之間,“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帽子便扣在了北抵夜的身上。就仿佛有人故意散播一般,近來溫如玉在北國所有消息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與力度被傳揚出去。這一來,北抵夜的心中芥蒂更深。
沒過幾日,西婁大兵壓境的消息便傳了出來。那夜,北抵夜最后一次去見溫如玉。因為此次西婁能夠一路勢如破竹,就是因為拿著北國的軟肋。
那夜,墨玉兒也是在陰溝里翻了船,話本子里被人加了迷粉,沒翻幾頁便睡了過去。
“你要做什么沖著我來,帶她來做什么!”被困在水牢的溫如玉本不想再去理會北抵夜,余光里竟然看到墨玉兒被人帶了進來,還被放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只是已經暈過去了。
北抵夜笑了笑,走到墨玉兒身邊的,彎下腰來,輕輕將墨玉兒的臉抬起來,“聽說,你也很喜歡她?”
見溫如玉的眼神一刻也不曾從她的身上離開,瞥了一眼身后的人,便若無其事地湊近墨玉兒的唇角。
“你要做什么,你個畜生!”
北抵夜見效果已經達到,“很簡單,下旨,叫你的人退回去。”說著便與墨玉兒離開了一些距離,悠悠起身,看向被困在水牢中央怒極了的溫如玉。
溫如玉答應后,北抵夜直接拿來筆墨。然而,他們還是低估了南宮素。就算是如今溫如親自站在她面前,以慕容千漾北國地宮圖在手,再加之野心,怎么可能有再退回去之說。
顧風遙截獲到這卷所謂的圣旨時傳給了慕容千漾,然而窗前的人想也沒想直接又讓人傳回了西婁。以他對南宮素的了解,撤兵,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第二日,就是墨玉兒的封后大典,群臣依舊一片怨聲。雖說不知為何,西婁之兵一夜之間退出好幾十里,但這一國之后,是墨玉兒是萬萬不可之事。皇上這是被妖女迷的失了心智了吧。
幾個臣子依舊在席下竊竊私語,此時,一名滿身是血的侍衛自朝堂之上一身是血的闖了進來,“陛下,皇城失守了!”
舉座皆驚,文武百官紛紛站起了身,手中的酒杯應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