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烏斯馬爾城的教會。”詹妮緩緩低頭,聲音愈發微弱,“她認為我最近的思想很危險,想讓我與神父談談。”
骨傲天將自己的語調調整到平緩松軟的頻率,柔聲道:“但你知道,你的思想也許才是對的,而神父也許是錯的,對么?”
“……”詹妮僵持了很久,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