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年心中忽然警鈴大作:“你又想干什么?”
“父親什么時候已經習慣性把我想得這么壞了?”白詩薇左手撐著桌子站起來,眼里似乎有受傷閃過。
“不過,這次您倒還真沒猜錯。等下跟我去一個地方吧,父親。”她嘴角忽然凝起一抹又冷又妖的笑。
白延年只覺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