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一出酒店,就見到站在外面等待的付涼。
剛過七點,天色灰蒙蒙的,狂風席卷,付涼立于風中,衣擺飄蕩,身影挺拔。
他穿著喬言給他買的衣服,在南方應該正好,但在北方有點偏薄,可他依舊從容自得,寒風中沒有半點不適。
來往行人匆匆,就他一人靜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