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泓忙得剛喘口氣,都是用電話聯系的付涼和喬言。
電話免提,聲音都能聽到。
喬言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反倒是付涼問:“他的目的是什么?”
“搞不清他的意圖,”薛泓道,“明著像是在幫肖天意,但他在取得肖天意的信任后,又打消肖天意對你的懷疑,暗中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