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公司。
朱棋看著下眼瞼泛青的林易北,不由道:“這是怎么,半夜偷人去了?”
兩人同事也有兩年了,對于這樣的小玩笑林易北也不在意。
“那倒不是,”接著林易北把昨晚上的事給說了一遍,“弄完已經凌晨一點多,回到住處最少得到兩點。我干脆一夜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