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并不是在對五七或者任何一個人說話,她的目光所觸及的地方,像是掠過一地尸橫殘肢,沒有任何情緒和瓜葛,讓所有人抑制不住的感受身處地獄最底層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望。
“那些人是誰?”她指著那些還在跑道是掙扎的九隊的人。
“敵人?還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