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峰抬起頭來,望著頭頂浩渺無垠的夜空,自秦詩言走后,長久以來,第一次笑得如此暢快。
“真好,家山也回來了,咱們又在一起了。”他輕聲感嘆著。
晏飛白和黎元淮聞言,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一方面覺得這樣的張奇峰無比熟悉,頗有些似曾相識的欣慰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