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忘記愛情記得你|作者:夢里貪歡97|發布:2021-05-2919:08:42|更新:2021-05-2919:18:17| 字數:3967字
臨江的初冬干燥溫暖,太陽綴在高遠湛藍的天空,刺眼奪目,卻不如何灼人,溫度剛剛好。
林可然一早接了個宋嘉的電話,問候她休息的怎么樣,身體有沒有恢復,要是沒恢復可以再休整一段時間,語氣里滿是隨和可親。
林可然受寵若驚,忙說不用,宋嘉就讓她下午來公司報道,上午沒什么工作。林可然掛下電話有點不適應。
她洗了澡吃了早飯就出門了,打算提前到。
剛走下二樓,就見一個眉目修長,身材高大的男子走進來,男子大約三十來歲,黑衣黑褲打扮,顯得單調、冷峻,沉肅。林可然一怔覺得面熟,突然回想起這個人是那一戰中出現在路淮川身邊的手下,路淮川叫他奉刀。
“奉刀你來了?路哥等著你呢,快去吧?!闭f話的人是阿澤。
只見奉刀點了點頭,走上二樓。中途與林可然擦肩而過,淡淡向她點了點頭,林可然禮貌回應,男人大步進了路淮川書房。
林可然感覺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寒冰一般的氣質,是那種第一眼就能感受到的冰冷,但舉手投足卻不如何桀驁,而是給人穩重的感覺。
“嫂子,要出去嗎?我送你?!卑傻脑捵屃挚扇换亓嘶厣瘛?
“哦,不用了,我今天自己去?!?
“哦?!?
林可然回頭看了眼樓上書房,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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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裝修古雅,日光明亮。
奉刀恭敬沉毅地站在書桌前,路淮川立在窗邊,看樓下的林可然走遠。開口道:“岳麓山的事,我已經清楚了。”
奉刀沒什么語氣,卻不由自主透出擔憂:“現在的傳言,大家都認為這件事是你干的,你就這么擔著?二少,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放過去。”
路淮川何嘗不清楚?縱使這口黑鍋現在扣在了他身上,但一時半會兒也摘不下來,解釋也無用,唯有等待時機。
于是道:“不急,這筆帳我先記下,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日后自會算清。”
奉刀低頭,默然。
路淮川抬眸,心有思量:“現在你去辦另一件事?!?
奉刀:“二少盡管吩咐。”
“盯緊南宮杰和南宮逸兩兄弟,看他們近期有什么行動,有任何動作,隨時向我匯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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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杰那天吃了敗仗,身受重傷不說,最后也沒占了一丁點便宜,心頭不豫。
到底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胸無城府,吃了癟就想要討回來,在病房里聽完下屬匯報,怒不可遏,發號施令道:“馬上召集人手,去找路淮川問問,這筆帳要怎么算!”
這時南宮逸前來看望弟弟的傷勢,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這沒腦子的言語,推開門就是一頓狠批:“讓你做事動點腦子,動點腦子,你傻嗎你?這么明顯的坑你還要往里跳?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南宮杰躺在床上,眼里透出憤怒和執拗:“哥,每次遇到這個路淮川,準沒好事,這次不能不給他點教訓?!?
南宮逸何嘗不知道路淮川是不好對付的主,又何嘗不想給這個人教訓?只是所有事情現在不是想做就能做,須得師出有名。幾十年前南宮家被路氏挫傷就已訂立規矩,南宮家答應不再做傷天害理之事,濫殺弱小熒惑星人和手無寸鐵的地球人,路氏就答應不再向南宮開戰,兩家從此息兵止戈,如若任何一方蓄意破壞約定,引起戰爭,就不能怪對方手下無情了。
他想,路淮川怕是早就知道他們綁來那么多人,刻意裝作不知道,等到時機成熟,不得不出手,大挫南宮杰。
這一次,南宮家最先破壞了這個約定,因此說起來,路淮川的反擊也是有理有據,南宮逸想,如果這事被父親知道,一定會生氣,父親為人狠厲無情,手段殘酷,他怕是交代不過去。
想起這個,南宮逸心頭更是煩悶,惡狠狠地罵道:“看你干的好事,你還有時間教訓路淮川?有這個時間想想怎么和父親交代吧,父親一再囑咐不許留下把柄,我看你怎么辦,哼!”說完留下一室冷氣,頭也不回走了。
南宮杰聽到大哥這話,陷入沉默,心中有一絲對父親的恐懼升起,隨即被憤怒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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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杰恢復得快,過了幾天可以下床,就立刻隨哥哥回家復命。
這是一座私人獨棟別墅,別墅面山背水,建在半山腰的清幽樹林中,從別墅的落地窗望出去,滿目青翠,溪流潺潺,頗像是世外高人的寓居之處。
南宮儒正拿著把修枝剪仔細修剪花草,背著手,不緊不慢。
這是一位六十出頭的老人,頭發白了一半,身材還算高大挺拔,穿了一件絲綢質地的老頭衫,看起來名貴精致。
“怎么,吃了敗仗還有臉來?”南宮儒語氣說笑,一般人聽到這話一定會覺得老頭心情不錯,可兩兄弟卻站在一旁戰戰兢兢,不敢怠慢。
“我看看,”南宮儒走到南宮杰身前,用手抬了抬他的下巴,又用手扒拉了幾下南宮杰身上:“好著呢,死不了?!?
南宮杰始終低著頭。神情堅毅,恭順。
“不是我說,你不跟人干點仗,讓人抓一抓小辮子,你心里不痛快是吧?”南宮儒邊說,邊用拳頭錘南宮杰胸口,力道不輕不重,一下一下。
南宮杰心頭緊張,面色緊繃,回父親:“不是。”
“不是為什么不聽我指揮?”南宮儒提高音調,抬手緩緩在南宮杰臉上拍了兩下:“你小子膽子大了,你哥都不會這么冒失,你現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南宮杰額頭不由自主冒出冷汗,南宮逸解圍道:“爸,他還小,許多事情拿捏不好分寸,您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南宮儒緊盯著南宮杰:“看到沒,這就是你哥,現在還要為你干的破事兒求情,咱們南宮家,最不需要的就是沒腦子的人,你就屬于沒腦子的,你知道嗎?”
南宮杰還是一直低頭不語,默默聽訓,生怕觸怒了父親,動都不敢動。
南宮儒看他身上一身傷口,雖都是皮外傷了,但看起來有點慘,也就不忍心再用手里的鎏金扳指傷他,這玩意一出手,至少又讓他一個月起不了床。
南宮儒思量一會兒:“這樣吧,戴罪立功,聽說岳麓山上有個什么?什么……”
他還沒說出來,南宮逸立刻接道:“能量之源,銀河渡?!?
“對,就是這個,銀河渡。聽說這里面能量很充裕,咱們熒惑星的人進去,修練個個把月,境界就能大漲,比整天吸那些玄境的小魚小蝦那一點能量不知強了多少倍,找到這個,你們還愁境界提不了?”南宮儒最后轉過身來苦口婆心說道:“你們啊,這回也干點正事,路氏那幫人肯定也在找,你們一定,不是一定,是必須,必須在他們找到之前就得手,找到這個,還愁報不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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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然趁中午休息時間,去了一趟三兄弟新租的家里。
這是個中高檔公寓,三兄弟租了套六十平的復式小樓,裝修簡單大氣,精致考究。林可然在客廳里面站著,看看這,看看那,說道:“可以啊你們,這房子不錯?!?
祝靈允端了杯鮮榨果汁塞給林可然:“嘿嘿,不錯吧,房東臨時出國,就住了幾個月,正好讓我們給趕上?!?
林可然點點頭,抬頭望向二樓,祝靈符正趴在欄桿上,神情肅然,盯著樓下一張木制座椅運功。不一會兒椅子像失了重,騰空而起,飛到二樓。
林可然給鼓了個掌:“小符,功力有長進?”
祝靈符笑笑:“那是,然姐,這都是最基本的。”
連雪瑩從二樓下來,得意笑笑,向林可然匯報情況:“老大,這幾天我們聽你囑咐,都有好好修煉,哎,你今天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三人一見林可然要說正經事,都停下手中玩鬧,眾人圍坐在茶幾旁,靜靜聽著。
林可然清秀的眉目透出幾分清晰堅定,道:“再過兩天,我準備行動。”
眾人頓了頓,臉色隨即變得嚴肅。
連雪瑩最先配合:“嗯,需要我們做什么?”
林可然略一思索,先問:“你們中誰的瞬移比較好?我雖然境界比你們高,但畢竟訓練時間不長,瞬移還比較生澀?!?
祝靈允舉手:“我。”
“好?!绷挚扇唤o他下發任務:“這兩天你就負責弄到岳麓山的詳細地圖。有問題嗎?”
祝靈允:“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林可然又問:“你們誰對外交涉比較好?”
另兩人齊聲答:“符哥。”
林可然看了看祝靈符,也對,祝靈符在兩人中年歲最大,做事情也就更周全妥善,是對外交涉的不二人選。
于是林可然道:“好,小符,你就負責打探消息,可以從岳麓山周邊入手,問問有沒有人知道類似銀河渡的地方,切記,不能被人發現你在找這個地方?!?
祝靈符:“好?!?
林可然:“雪瑩,你境界高一點,更能分辨出地球人和熒惑星的人,咱們兩個這兩天就注意有沒有其他熒惑星人在找這個地方,據我估計,婆婆既然知道這個地方事關重大,可以讓人功力大增,那么想要得到它的人就一定不止我們,我們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是個對于熒惑星人充滿誘惑力的地方,絕不能讓它被作惡的人先找到,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眾人都眉目凝重,聽完這句話后陷入沉思。
連雪瑩問:“那老大,如果真被咱們找到了,你打算怎么辦?”
林可然秀氣嬌美的臉上眉頭輕蹙,她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婆婆臨死前的囑托是:不要讓它落到壞人手里,如果那樣,勢必天下大亂,卻沒說要如何處理,于是林可然道:“還沒想好,只要不讓他落到壞人手里,一切以后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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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林可然早早就下班,下班以后就驅車前往岳麓山附近,很晚才回來,回來后,就躲在房間里修煉。
她感到,精純綿密的能量正在她體內運轉,徐徐潺潺,她正在適應這副擁有綿綿不絕能量的身軀,越來越熟悉,甚至,她還感受到可以從大地中汲取能量,與地球的天地之氣相呼應,功力就越來越強,使技能的時候,也感覺運用自如了。
路淮川一進房間,就看見她盤著腿,兩手放在膝蓋上,背對著他。寬松的睡衣將她小小的身軀罩住,更顯嬌小玲瓏,她今天還盤了個丸子頭,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頸,室內燈光柔白,灑在女人身上,使她看起來雪白的一團,嬌然美好。
路淮川不由自主扯了扯嘴角,走過去把她攬進懷里,垂眸:“我多久沒好好看看你了?你最近忙什么呢?早出晚歸,以后不許這樣?!?
林可然先是一個激靈嚇了一跳,聞到身后那人身上的清冽氣息粲然一笑:“我沒忙什么,我們不是每天都見嗎?怎么就叫好久?”
這幾天路淮川都洗完澡,到了睡覺的點,林可然才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到家門,張姨都睡下,也就沒人給做宵夜,她就胡亂從冰箱里找點吃的對付,等到她洗完澡,路淮川已經睡熟了。
路淮川反駁:“睡覺不算。”然后又說:“以后我派人專門接你下班?!?
林可然忙說不用,路淮川卻不聽她再說,把她按倒堵上她的嘴。
一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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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當天晚上。
窗外夜色濃黑如墨,只留城市燈火星星點點,點綴在綿延遠山之間。冬夜寒風瑟瑟吹過,別墅庭院里枯黃灌木搖搖曳曳。
室內卻溫暖安靜。
林可然睜開眼,聽見路淮川平穩均勻的呼吸聲,輕掙了下。她把路淮川放在腰間的手輕輕拿開,從他懷里滾出來,然后拿起衣服下了床,輕輕帶上房門。
男人翻了個身,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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