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伊恩兄弟,你怎么了這是?一天不見,連血都搞出來了?”格納望著那半枕頭的紅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伊恩是他的客人,而且對他而言還算是貴客,但是這位貴客卻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的莊園里,而且看樣子似乎遭遇了襲擊,這樣一來,格納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