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是群情激奮的討伐聲,而霍北城卻氣定神閑的把玩著秦悠然包包上的拉鏈,也不急著拉開。
他環(huán)視一圈眾人,視線最后落定在秦初夏那張?zhí)羝鹆巳罕娗榫w而有些得意的臉上:“你們所有人都指責(zé)她偷竊,若是我拉開包后,什么都沒有,又當(dāng)如何?”
“怎么可能沒有,就是她偷的!”秦初夏大聲囔囔。
霍北城臉上一貫的笑意淡去,瞇起鳳眸,語氣里帶著狠鷙:“怎么?你在質(zhì)疑我?”
秦初夏大驚,嚇得腿軟,臉色發(fā)白,腦袋都搖成了撥浪鼓:“沒有沒有,我……我怎么敢質(zhì)疑霍總你呢……我,我只是擔(dān)心你被這女人蒙騙了……”
秦映雪心里咯噔一下,預(yù)感局勢不妙。
這霍北城擺明一副要幫著秦悠然說話的樣子。
呵,果然是個狐貍精,把男人迷得一個個暈頭轉(zhuǎn)向的,連霍北城這種見慣了美人的娛樂公司總裁都中了她的邪。
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秦映雪暗暗拉住秦初夏的胳膊,把她往自己身后扯了扯,再朝著霍北城禮貌地笑道:“霍總,三妹有些前科是沒錯,可畢竟是我的妹妹,我這個做姐姐的多少有些責(zé)任。這樣吧……你把她的包打開來檢查一下,如果沒有,那是皆大歡喜的好事,如果真的偷了,我這個做姐姐的愿意代妹妹受罰。”
“映雪,你怎么……”周麗急了,她原本只是想拔了秦悠然這顆毒瘤,沒想到事情會鬧的這么大,連大老板如今都摻合了進(jìn)來,更沒想到,心地善良的秦映雪會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背。
穆子聰扶住秦映雪的肩膀,滿臉的不忍:“映雪,你真的太善良了,都這種時(shí)候了還想著替悠然背下所有過錯。”
秦悠然抱著手臂冷哼一聲:“呵,好個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戲碼,周麗為什么會冤枉我偷竊,大姐你心里沒點(diǎn)bi數(shù)嗎?”
“悠然,你說話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粗魯了,你大姐好心替你說話,你反而倒打一耙!?”穆子聰氣得連平日的謙謙君子形象都顧不得了,語氣里全是對秦悠然的責(zé)怪和對秦映雪的憐惜。
“我?guī)е让仍谑芯炝怂哪辏绻淮拄數(shù)幕钪缇捅蝗丝械霉穷^都不剩了,話說回來,還要感謝當(dāng)年大姐和二姐狼狽為奸把我趕出秦家,讓我有了可以歷練生活的機(jī)會呢!”
“你……”秦初夏氣得咬牙。
秦悠然不理她,看向霍北城:“霍總,還勞煩你做個公證人,如果今天在我的包里搜不出那金鏈子,那就請?jiān)趫鲑|(zhì)疑過我的各位一一向我道個歉,尤其是信誓旦旦的周大經(jīng)紀(jì)人和我那心地善良純潔美好的大姐。”
霍北城看向眾人:“你們有意見嗎?有就現(xiàn)在提,沒有的話,等會我開了包,若是沒有那子虛烏有的金鏈子,你們就排好隊(duì),一個個給秦小姐道個歉。”
誰敢和霍北城提意見啊,那不是老虎嘴上拔胡子,找死嘛!
所有人一致的搖頭。
“沒意見,我們都沒意見!”
“全聽霍總你的!”
“嗯!那好。那我就揭秘了哈!”霍北城說著當(dāng)著眾人的面緩緩緩緩地拉開了挎包的細(xì)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