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墨染口中,她大概已經(jīng)了解了,現(xiàn)在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什么人,墨染今年十二歲,是碩王府的五小姐,只因為現(xiàn)在碩王墨硯有六個兒子,前面的四個兒子都為國家捐軀戰(zhàn)死沙場,且都未婚,只有第五兒子墨源給他留有一個孫女,還有就是最小的兒子墨景,如今碩王府只剩下他們?nèi)齻€了。
至于墨染的父親,一直都是一個迷,大家知道有一天墨源帶著一個嬰兒回來,把嬰兒交于墨硯手里,之后便消失了。墨硯曾經(jīng)也派人出去尋找,可最終都石城大海。
而墨染就是那個嬰兒,因為是墨源帶回來的,所以墨硯一直把墨染當成寶貝一樣的寵著,只要墨染想要什么,墨硯便想盡辦法為她辦到。
至于她和軒轅博的婚姻,是軒轅皇賜婚的,只為了穩(wěn)住墨硯,從而慢慢的削弱墨硯手里的軍權(quán)。雖然現(xiàn)在墨硯已經(jīng)不再出戰(zhàn),但是唯一一個致命的點,便是墨軍只能擁有墨家血脈以及玄玉佩才能號令,如今能號令墨軍的人只剩墨景、墨染,墨景已經(jīng)是不可能拉攏了,那么唯有從墨染這邊下手了。
墨染的天真,被軒轅博設(shè)計導致跌落湖里,失去生機。
“你能不能幫我照顧爺爺,和小叔。”墨染緊張看著這個異界來的人。
“好”既然借了對方的身子重獲新生,那么她就勉強答應(yīng)她。
墨染的身影漸漸透明化,她彎腰對著墨染說:“謝謝”
“唔”,當墨染醒來也知道他們是誰,因為她在墨染的記憶中見過對方。
墨景開口關(guān)心道:“染兒,怎么樣哪里不舒服!”,墨硯也一臉緊張的看著墨染,墨染晃了晃腦袋,緩緩起身,艱難的啟齒:“水”,墨染現(xiàn)在可以確定自己感染了風寒,未能及時處理,現(xiàn)在還伴著發(fā)燒,導致喉嚨干澀。
墨硯立馬倒了一杯水遞給墨染,墨染接過水杯,喝了一下,喉嚨沒那么干了,便開口:“我沒事,就是受了風寒,加發(fā)燒罷了,你們無需擔心!”在她眼里這都不是事。
“什么風寒、發(fā)燒!快、快去請大夫過來給小姐診脈!”墨硯聞言立刻下達命令。
“是”
其實墨染很想說不用,不過看著他們那關(guān)心的眼神,她也就默不作聲。
片刻,丫鬟領(lǐng)著大夫來,墨硯立馬上前,拉著大夫的手:“快,快給染丫頭看看,一定要治好染丫頭。”那聲帶著不確定的顫抖,墨景也起身退到墨硯身旁,等到大夫的診斷結(jié)果。
不一會,大夫便起身對著墨硯拱手道:“墨王爺,五小姐是感染風寒、以及發(fā)燒導致的身子虛弱,老夫這就給五小姐開藥,不到半月,五小姐便能痊愈!”墨硯聽聞立刻讓人去跟大夫配藥。
囑咐完,墨硯這才坐到墨染身邊,握著她的手,抖著:“染丫頭,別怕有爺爺在,沒有人敢在欺負你了!”或許以前他只想能安逸的過完下半輩子,并未過多的想法,直到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若他還是這樣,只怕那位也不會放過他,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愚衷讓他們陷入危險中。
像染丫頭這次便是他的愚衷而至,這種事情他不愿意在經(jīng)歷一次,那種痛是他無法承受的。
然而墨染卻不知道此刻碩王府在她歸來的時候,已經(jīng)變了,變的日后是她可以依仗的靠山,雖然她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