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還堵不住你的嘴?!睖罔庇褚埠攘艘豢诓杷莸拇_實好,倒是他可不打算夸賀米。
“切?!?/p>
“你們這是從哪里來,要去哪?”賀村長想要知道他們的情況,畢竟他知道小女的心思。
一年多以前,尚筱毅路過此地,在此地養(yǎng)了半個月的傷,賀米每日與他朝夕相處,當(dāng)然也有第一次見面的驚艷,讓她在這半月的日子里對尚筱毅產(chǎn)生愛慕之情。
都十七歲了,還不愿意嫁人,當(dāng)?shù)淖匀恢浪诘龋壬畜阋阍賮恚@樣也許賀米對他吐出心事,也許兩人有戲也說不定。
“村長大叔,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溫潤如玉的人是楚留白,這個書生打扮,說話和動作卻是那么不著調(diào)的人叫羽風(fēng)化,那個溫溫柔柔的叫尚筱汐,在她后面這個是汾晴。那個靜靜的叫雅織,那個眼神冷冷的叫劉一欣。”
“在下上次我和村長大叔說過了,在下雖然身在江湖,但是也是有家的,這次就是從江南老家出來的,至于去哪里,在下不方便講?!鄙畜阋阏f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句不說。
“那好,小米你帶著這四個男子去隔壁大壯家住,這兩個女孩子今晚就和你一個房間好了?!贝彘L大叔自認為安排的沒有不妥,可是他的一句話卻讓羽風(fēng)化和尚筱汐很幽默的噴茶。
“噗……哈哈…”兩個人還都樂的歡快。
劉一欣臉上尷尬的可以,除了尷尬她還想打人。
“你們倆這么默契?有那么好笑嗎?”劉一欣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
“小妹,你又調(diào)皮?!鄙畜阋銦o奈的說了尚筱汐一句。
尚筱汐吐舌,收斂笑容。
她的表情給溫璞玉看到了,直覺得好笑,這小妮子,又頑皮了。
羽風(fēng)化卻覺得好可愛,老夫的少女心被俘虜了。
所以兩個人都止住了笑聲。
賀米聽見了,看著尚筱汐和尚筱毅那有些地方相似的五官,還有只差一個字的名字,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想。
“村長大叔,那個叫劉一欣的是個姑娘,所以只有我們?nèi)齻€是男的?!?/p>
“哦!真是不好意思,劉姑娘。”
“沒事的村長大叔。”劉一欣無所謂一笑,只是有人笑的太歡樂,有點刺耳的想打人。
“讓小米帶各位公子去隔壁借住。”小米上前一步看著三個人說。
眼神在尚筱毅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她覺得這三個公子各有千秋的美貌和氣質(zhì),只是她覺得先入為主,她還是喜歡尚筱毅。
小米的話音剛落下。
院門就被敲響了,還伴隨著吵吵嚷嚷的聲音,聽聲音,人不在少數(shù)。
“快開門,快開門。”中年男人的聲音。
“放了我們村長,放了賀米,你們這群畜生。”這聲音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喊出來的,年紀在十七八歲左右。
“交出村長,不然我們就和你們拼了。”又一個聲音高喊,聲音比較有穿透力,是個女子的聲音。
“我去開門?!辟R米說完,急忙去開門。
大家也走出房間。
賀米提著燈籠先一步走出房間。
“快開門……”
“來了?!辟R米應(yīng)聲將門打開。
站在門前的是兩個人一個是隔壁的大壯表哥,另一個是葛大叔。
奇怪的是葛大叔和表哥手里都有棍子。
“表哥,葛大叔,這么晚了你們怎么來了?”
“表妹,你沒事吧?”
“我沒事?!苯写髩训那嗄旰湍莻€膚色黝黑的葛大叔上下打量著賀米,看她真的平安無事才收回眼神。
這叫大壯的青年和賀米是青梅竹馬,大壯從小就喜歡賀米,只是賀米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哥哥,后來尚筱毅的到來讓賀米春心萌動。
“賀米,快讓我進入看看你爹?!备鸫笫搴孟窈苤钡臉幼?。
“那你們進來說吧!”賀米讓開身子,可以她卻發(fā)現(xiàn),隨著葛大叔和大壯表哥的動作,外面還有不少人,都是本村的村民。而且他們手上都拿著菜刀和棍子,一臉兇神惡煞,視死如歸的表情。
“你們怎么也來了?”賀米疑惑的問。
正說著尚筱毅他們也從屋里出來了,村里的人也從大門進來了。
“村長你快過來,他們不像好人。”被賀米稱為葛大叔的中年男人說。
“我看你們是誤會他們了,各位都回去睡吧!這幾個外鄉(xiāng)人真的只是路過這里,并不是大家伙想的那樣?!?/p>
“村長,你不是被挾持了吧?他們逼你這么說的吧?”
“胡鬧,快回去,都散了?!?/p>
“村長叫大家離開,大家就先離開吧!”葛大叔一句話,村民們都舉著火把和菜刀離開了。
最后所有的村民都離開了,就只有葛大叔和大壯留下了。
“大壯,你一會回去帶這三位公子去你家住一晚?!?/p>
“好嘞!”大壯答應(yīng)下來。
大家從新進屋去。
“這幾位是什么人?”被賀米稱為葛大叔的人叫葛青,
“他們都是江湖中人?!彼麄兌忌矸萁忉屍饋碛悬c麻煩,而且就所有人的身份來說,村長賀信還真是不了解,所以只得馬馬虎虎過去。
“葛大叔,我剛剛看你們和村民們拿著菜刀和棍子,這是何意啊?還叫我們別傷害村長?”溫璞玉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感到很蹊蹺,所以故有此一問。
“這事一言難盡,還是讓村長說吧!”葛青把問題拋給村長賀信。
“十天前,有一伙人來到村子里,大概五十人的樣子,也是說要借宿一晚,結(jié)果夜里里發(fā)生了女子的慘叫聲。
我和老葛組織村民去查看,發(fā)現(xiàn)很多人家家里院門賀房門大開,男子和老頭老太都死了,年輕的女子和中年女子都不見了。
現(xiàn)場留下的字條上寫著十天后還會再來,說到時候讓村里的人把女人都準備好,獻給他們,不然他們就要屠村。”
“碰?!币宦暅罔庇竦氖峙脑谧雷由?,沒想到他管理的天下的窮鄉(xiāng)僻壤會出現(xiàn)這等草芥人命之事,實在可恨。
“你們可知道那伙人的來歷?”尚筱毅看了溫璞玉一眼,這家伙反應(yīng)這么大干啥?也對人家是欽差大臣嘛!
“是猛虎山上的土匪,距離這里大概有二十里?!贝髩央p手緊緊的我成拳頭,他從小父母雙亡,是姨夫姨母把他養(yǎng)大的,姨父姨母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兒,家住在村東,和村西一戶人家從小定了娃娃親,如今沒有發(fā)現(xiàn)姨母和她的尸體,就證明是被那伙土匪帶走了女子被一群男人帶走,就算救出來了,恐怕夫家也不會要她了。
可恨。
“本來應(yīng)該抓緊趕路,可是遇見不平之事我們必須得管,明日就去闖猛虎山,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鄙畜阆薏坏檬秩羞@伙人。
“胡鬧,這事從長計議。不知楚公子意下如何。”尚筱毅呵斥尚筱汐一句,尚筱汐可愛的吐舌,不吱聲了。
尚筱毅說完等著溫璞玉變態(tài),尚筱汐也直直的看著溫璞玉。
溫璞玉沉思片刻,“明日我們就在這,早點解決此事,村長你剛剛說土匪十天后回來,今日沒來也許是明日,明日我們做好準備,要讓他們有來無回,然后官兵立刻解決這幫土匪,你們不用擔(dān)心,一切有我們?!睖罔庇癯林粡埬槪車烂C,不似以往溫柔笑顏。
羽風(fēng)化呀呼說:“不是我說這破事我們真的要管嗎?”
“你太沒有同情心了,閉嘴喝你的茶?!鄙畜阆@句話懟的羽風(fēng)化不吱聲了,劉一欣直覺解釋,這人太沒有愛心了,冷血。
可是她就是喜歡,義無反顧的喜歡。
“好,想必筱毅的朋友也不是等閑之輩,就全靠你們了?!贝彘L賀信不敢托大,說什么不用幫忙之類的,他們是真的怕了,那十日前的凄慘景象讓全村人不寒而栗啊!
“這天色也這么晚了,賀米你帶這四位姑娘去你屋,今晚和你住一個炕上,你們擠一擠?!辟R家的小炕住四個人是正好的,如今住五個人就有些擠了。
“大壯麻煩你帶這三位公子去你家住一晚,明日一早都來我家吃飯?!贝彘L安排著他們今晚的住處。
“好嘞!”大壯滿口答應(yīng)下來。
葛青也起身離開。
大壯給三個人引去隔壁他的家中,這幾年搬出來自己一人過,沒有在和姨父姨母過,畢竟也是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