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狗皇帝的腦殘粉真是惹不起,靠,都濕透了。
戴陽在暗處看到這里,立刻悄悄的并飛快的去御書房找溫璞玉。
御書房里,溫璞玉坐在椅子上,面前是張書案,上面放著大小一樣的折子,這些折子都是早朝結束后眾大臣交給小丸子轉交給溫璞玉批閱的,因為事情不是很嚴重或想要避開誰,所以上的折子。
能在早朝解決的大事就都解決了,剩下的小事就上折子。
戴陽站在下首,把尚筱汐剛剛的遭遇說了,戴陽只覺得一陣陣的寒風吹過來,在看溫璞玉臉色冷的可以凍死人。
批閱奏折的手停下,手里的筆被捏的有點變形,還好這筆的材質是上好的木料,不易變形不易彎的,不然恐怕這筆早斷了。
三個呼吸,溫璞玉說了一句讓戴陽摸不著頭腦的話,“回去繼續保護,沒有生命危險,死不了。”
戴陽在心里吐槽,您就裝吧!幾天前是誰那么緊張的踹了宅子的門,只因為以為某人掉河里了,只是風寒而已,他就緊張成那樣,這可是被人欺負了的,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嗎?
好嘍!怪我嘍!多此一舉了。
那女人跟朕不是很能耐嗎?今天本來去看她就是想帶她出了錦繡宮,直接封后,至于錦繡宮里的那群女人,有機會就處理了,可她竟然敢說不喜歡朕,朕哪里不好?看她那樣應該是不會愿意做朕的皇后的,那朕還多持一舉的把人家帶出來,說不定人家又得罵自己是狗皇帝。
但是尚筱汐被欺負,卻是他可以預料到的,畢竟那群女人有多瘋狂朕怎會不知?畢竟朕一個都不喜歡,而且群女子里,還如此心心念念朕的人也是有很多的,怎么甘心朕對筱汐言語溫柔,而且她明明激怒朕,朕也沒有說什么?不是嗎?
戴陽離開了御書房回到錦繡宮。
“你神經病啊?”尚筱汐真的是有點火了。
“這就是你講皇上壞話的下場。”吳長安說完傲然的離開了。
幼稚,腦殘粉,什么叫我講他壞話,他本來就很流氓。
身上濕濕的好不舒服,趕緊回了房間,去包袱里取干凈的衣服換上,來到床邊想睡一覺,雖說是夏季,但入夜漸微涼,還渾身濕透了,剛剛不覺得有什么,這會兒就感覺鼻子很癢,身上有點陣陣發冷,上次風寒剛好,難道這次又要感染風寒?
不管了,想睡覺,白天干了一天的活,而且還有感冒的癥狀,所以就更感覺到困了,只是這胃里沒有食物,實在是難受的很。
走到床邊,想要睡覺,可是手一摸被子,發現是濕的。
是誰干的?轉頭去看罪魁禍首,而恰巧罪魁禍首正解氣的看著她。
那就是何清漣。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皇上那么溫柔的和她說話,她竟然不買賬還惡語攻擊。
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江南那種小城里出來的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子罷了。竟然給皇上甩臉色,就是欠收拾。
尚筱汐拿起被子的手重重的甩在床上,用一種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她和剛剛進屋的吳長安一眼,真是無聊。
抬腳就離開了房間,我尚筱汐不愿意和一群腦殘一間房。
剛一出房門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害死,還是病了,伸手摸摸額頭,有點燙。出了錦繡宮,想去找御醫,剛走到門口就被郭婷蘭給攔住了。
“呦!瞧瞧這是誰啊!這不是給皇上臉色看的蠢女人嗎?我要是你,早就投懷送抱了,而且這會恐怕不用餓肚子,還不會被人算計,恐怕都已經是個娘娘了,可能正躺在皇上懷里勾引他呢!”郭婷蘭笑的不懷好意。
“我勾引他?下輩子吧!”尚筱汐本是實話實說,沒想到也不知道郭婷蘭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神很毒的看著尚筱汐并舉起手來。
只聽“啪”的一聲,尚筱汐的頭被打的撇到一邊去了,一側已經開始紅腫起來。
“你也配勾引他?下輩子都是癡心妄想。”
尚筱汐有點燒的糊涂了,不然郭婷蘭這一巴掌一定打不著,這會她迷迷糊糊腦子里只有一個詞形容這些換了精神疾病的女人們,腦殘,對就是腦殘。
“你給本小姐老老實實的,這一巴掌是警告,下次我在看見你勾引皇上,我就把你這張臉給你刮花,看你怎么勾引男人。”郭婷蘭說完故意撞了尚筱汐搖搖晃晃的身子一下。
這一下差點把尚筱汐撞到,躲在暗處的戴陽都為尚筱汐捏了一把汗。
“你們都有病,在現代有種很流行的風氣,那就是追星族,每個明星或多或少都有一點粉絲中的高級粉絲,名字就叫,腦殘粉。”
“你們這群腦殘粉。”尚筱汐迷迷糊糊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突然感覺被人拉進了懷里,那人好像很關心她。
“筱汐汐,怎么才幾天不見,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這頭好燙,你又發燒了?”這么多天羽風化都控制著自己不去想尚筱汐,因為她畢竟要進宮為妃,他自己倒是沒什么,他不能自私的讓尚家所有人跟著他一起亡命天涯吧!
也許不念就不想見,但是這么多天他中午還是控制不住的來了皇宮,只看她一眼就好,沒想到在錦繡宮附近發現的她,可是她好憔悴,沒有我,她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立刻公主抱似的抱起她,“筱汐汐,你醒一醒?”
看著她的臉呼喊她。
尚筱汐燒的一直在說胡話。
“臭流氓,狗皇帝,登徒子,不明白那么多腦殘女人都喜歡你什么?莫非她們喜歡被強奸?”
羽風化聽清了她口中的喃喃自語,頓時覺得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筱汐汐的思維模式和別人就是不一樣啊!
抱著尚筱汐剛想離開。
早在尚筱汐開始迷迷糊糊面頰通紅的時候戴陽就想再去御書房找溫璞玉,但是溫璞玉已經先戴陽一步趕回來了。
“朕的女人,你想把她帶到哪里去?”溫璞玉一身黑金色衣袍,俊朗不凡,只是衣襟有些凌亂,好像剛剛狂奔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