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來了?”太皇太后對來人很是詫異。
高季立刻跪地行禮,“參見太后。”
方俊杰心下一驚,太后?不是在廣佛寺嗎?
“下官參見太后。”
尚筱毅沒出聲,抱起自家妹子就想離開。
“丞相大人請起。”太后上官邵芳抬手示意他起來。
方俊杰依言起身。
看向尚筱毅,“這位公子且慢。”
“為何阻攔與我。”尚筱毅防備的看著上官邵芳,畢竟太皇太后想要至小妹于死地,這太后恐怕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現(xiàn)在不能帶她離開,她與我兒有命定姻緣,好護衛(wèi)幾日前就去廣佛寺接我了,本來我會早回來幾天,如果我早回來,可能他們都不會出事,只是我是查了確定一件事去了,所以就耽誤了。”上官邵芳從前就是江湖兒女,說不慣那尊稱,嫁給先皇后也習(xí)慣以本宮自稱了,只是這么多年在廣佛寺變得沒有什么架子了,所以一時間她說的是我。
“你說他們有命定姻緣?”尚筱毅是不信的,哪有那么扯?這種怪力神說未免太過迷信了吧?
“我來問你,令妹在出生之時是否祥云環(huán)繞你們府上?而且天邊的紅霞好似鮮血般色澤?”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連這個也調(diào)查了?”太后會調(diào)查尚家,尚筱毅并不意外,畢竟她身為太后,兒子是皇上,皇上喜歡一個女人不能來歷不明,出于對兒子的關(guān)心和江山的重要她調(diào)查倒是沒什么。
只是沒有想到她連筱汐出生時間地點發(fā)生什么都查了,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尚筱毅不解。
“我的人在江南一打聽就知道了,國師當(dāng)年言斷江南有新一代鳳星降世,不讓所有人打擾,如果當(dāng)時就采取行動的話,等于是為此女逆天改命,到那時一切就難說了。”
上官邵芳說到這里看了尚筱毅懷中的女子。
“她是我兒的天命姻緣,如果當(dāng)初有人去打擾,可能她就會是覆滅整的國家的人,還好方年沒人敢隨便輕舉妄動,不然這后果恐怕不堪設(shè)想。她倒是生的美麗,配得上我兒。”上官邵芳這眼神就是在看自家兒媳婦兒,那眼神要多滿意有多滿意,要多疼愛有多疼愛。
尚筱毅父母滑下三滴汗水,我說太后娘娘您別這個眼神看著筱汐,我會以為你和你那個癡情兒子一樣愛上筱汐了呢!
這感覺屬實是怪啊!
“你說她是那鳳星?”太皇太后也知道此事,不過顯然沒有放在心里。
“就是她。”上官邵芳說完,聲音頓了頓,“所以你不能帶她離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我兒的精神支柱,她必須要留在皇宮,這是天定的。”
“所以?”尚筱毅挑眉。
“所以你不能帶她離開。”說完就不在看尚筱毅,而是對高季吩咐,“把他們倆送到我寢宮,方便我照顧他們。”
高季遲疑了一下看看太皇太后陷入沉思的表情。
太皇太后發(fā)現(xiàn)高季在看著自己,眼神曰:我該把皇上他們送太后宮里嗎?
太皇太后看了溫璞玉和尚筱汐一眼,轉(zhuǎn)過頭來對著上官邵芳說:“你是他娘,我知道你不會害他,既然這個女人是天生鳳星,我也就不說什么了,只是有一點我不會由著璞玉胡來,那就是后宮只有一后無妃。”太皇太后說完覺得此事荒唐至極,冷哼一聲表示不滿。
“這件事等璞玉醒過來,母后您親自和他說,我這個做母親的只希望他開心幸福,不過多的干涉他。”
“你別慫恿他就行。”別以為哀家不知道,璞玉他有這個想法一定是這女人背后說了什么。
蒼天可見,上官邵芳真沒說啥,只是她的眼淚和先皇的絕情,還有后宮妃子所有人的無奈讓他改變想法的。
太皇太后走了。
“下官恭送太皇太后。”方俊杰一臉懵逼的說完話,還是一臉懵逼,筱汐是璞玉的命定姻緣?那我還有機會嗎?一句天定真是戳人心窩子。
高季讓人駕來馬車,把他們當(dāng)進(jìn)馬車?yán)铮m然會引起宮人的好奇心,但最起碼不會讓別人看見,更不會讓他們加覺得難受。
上官邵芳走在馬車后面,心中萬千思緒,陛下,如今兒子處境竟與你我當(dāng)初有些相似。
她這聲陛下叫的當(dāng)然是先皇。
方俊杰尚筱毅都各自回府了,衣服穿了兩日需要換換了,兩人回去沐浴過后準(zhǔn)備睡一覺,昨晚找人,精神高度緊張,還一夜沒睡,如今洗過澡了,身體的疲憊感也來了。
方俊杰因為沒人來吵他,立刻睡過去了。
尚筱毅是正要睡,房門就被敲響了。
“尚兄!尚兄!”是羽風(fēng)化在門外敲門。
尚筱毅扶額著里衣去給他開門,“你找我干嘛?”
門開了,羽風(fēng)化看著他的模樣不解,“尚兄這大白天的,你是要睡覺嗎?”
“昨晚精神高度緊張的去找筱汐,昨晚又一晚沒睡,現(xiàn)在想休息。”
“筱汐怎么了?”羽風(fēng)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驚叫一聲。
“她已經(jīng)沒事了。”
“你能不能給我說說經(jīng)過?”
尚筱毅把事情的前后說給羽風(fēng)化聽,羽風(fēng)化聽完,“筱汐她沒事就好了。”
“你要我有什么事?”尚筱毅可沒忘記某個人打擾了他休息,還沒說原因,也不知道因為什么。
“你有沒有看到一欣?劉一欣。”羽風(fēng)化語氣有點急,表情迫切,不知道為什么羽風(fēng)化突然間這么關(guān)注劉一欣小姐了。
“我沒看見她,我一直在宮里了,我進(jìn)宮的時候你房間就你一人,還好大一股子酒味,我就獨自去皇宮了。”
這小子問劉一欣的事干嘛?劉一欣小姐平時不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嗎?如今這是去哪了?而且羽風(fēng)化這小子還這么著急?
還一欣都叫上了,挺親密的樣子。
“哦!”羽風(fēng)化眼里瞬間失去了光澤,耷拉著腦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你等等,先別走,你和劉一欣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羽風(fēng)化剛想說朋友而已,可是突然發(fā)現(xiàn)這句話如今已經(jīng)說不出口了。
“沒什么關(guān)系,你休息吧!明天我和你一起進(jìn)宮看筱汐汐。”羽風(fēng)化恢復(fù)玩世不恭,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孟駥κ裁词鞘露疾簧闲摹?/p>
羽風(fēng)化離開了,尚筱毅只覺得他莫名其妙的,不懂。
既然不懂,那就去好好的睡我的覺,真的有點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