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您太慣著她了。”尚筱毅一語換來尚筱汐的吐舌,上官邵芳的微笑。
羽風(fēng)化雖然震驚尚筱汐的這一面,但是也注意到她好像已無大礙,稍稍放心了些。
“羽風(fēng)化,怎么沒見你的小跟班呢?她就算是不關(guān)心我,那也得跟著你吧!不然她能放心嗎?”尚筱汐看見羽風(fēng)化,卻沒看見劉一欣,平時她不是追著羽風(fēng)化跑嗎?就像和羽風(fēng)化是連體嬰兒一樣,今天怎么沒跟著?莫非她放棄了?或者是想家了?所以先回去看看?
就和我一樣,現(xiàn)在就想爹地和娘親了,還想二哥和二嫂了,還有三哥和三嫂,可是好像還不能回去看他們。
“她……她不告而別了。”羽風(fēng)化說起劉一欣心情好像很低沉,而且還有點自責(zé)的趕腳。
尚筱汐看著摸不著頭腦,這是什么情況,我才剛剛進宮幾天這就不一樣了。
她為什么不告而別?看羽風(fēng)化的樣子似乎是不愿意多說,可是尚筱汐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
暫且先不問他了,畢竟這人多,不適合講這個。
“別說我了,說說你,你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了嗎?”
“什,什么經(jīng)過?”尚筱汐一臉懵。
上官邵芳嘆息一聲不說話。
高護衛(wèi)派出去尋找藥谷的暗衛(wèi)都沒有回來,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溫璞玉還有兩天的時間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平安度過這次難關(guān)。
尚筱毅是最清楚事情經(jīng)過的人,所以他方即解釋給尚筱汐聽。
話到最后,加了一句,“他真的就是楚留白,我原來也只知道楚留白是千面郎君,卻不知道他也是當(dāng)今圣上,直到那次他心急如焚的抱著你踹壞了府門,身邊又跟著宇王殿下所以我才知道他是皇上,只是我當(dāng)時也沒有想到他們是同一個人,最后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可能,就當(dāng)面問了他,他并沒有否認(rèn),而是承認(rèn)了。”
尚筱汐震驚了,震驚于溫璞玉自損靜脈也要救她的決心,震驚于他如此執(zhí)念,突然心很疼很疼,他怎么這么傻呢?!
“我相信哥哥不會騙我,但是我不信他就是楚留白,畢竟他們一個謙卑有禮,一個……”放肆非禮我。
實在與流氓沒什么兩樣。
尚筱毅扶額,羽風(fēng)化則是笑了,笑的好大聲。
“你笑什么?”
“笑你沒有把他們放在一個位子上去想,你把楚留白當(dāng)成心上人,對于心上人的偶爾觸碰,你覺得理所當(dāng)然,畢竟你心屬他,可是面對不是你心上人的皇上,你卻覺得他偶爾對你觸碰是非禮!這好好笑。”羽風(fēng)化笑的肚子抽筋。
太后也是會心一笑,這傻丫頭不知道心上人的身份還在這里分不清,也不愿意相信,本宮也不好說什么了。
尚筱汐被羽風(fēng)化說的個大紅臉,可是仔細想想他說的是對的,她因為不喜歡溫璞玉就對他頗有成見,連他偶爾的觸碰也覺得是非禮。
“你還不明白的話就給我摸一下手,你就明白了。”羽風(fēng)化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尚筱汐。
尚筱毅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他還來湊熱鬧。
尚筱汐看了羽風(fēng)化一眼,覺得這不失為一個主意,可是一想到楚留白以外的人碰觸自己會有很不舒服的感覺,就和皇上觸碰自己一樣。
“算了,皇上他不是還可以醒過來嗎?只要找到修龍草就好了,等他醒過來我要當(dāng)面問問他。”尚筱汐決定了,她要知道真相。
“只是這修龍草卻不是那么容易求到,本宮年輕的時候就聽說藥神脾氣很怪,種植了一山谷的草藥還不賣,只贈藥給有緣人。”太后終于開口了,剛才他們討論的問題她插不上話,可是藥神和藥谷的事她還是略知一二。
“如今高護衛(wèi)也已經(jīng)派了這么多暗衛(wèi)去藥谷找藥神贈藥,可是還沒有消息,莫非這有緣人不是這些暗衛(wèi)?”尚筱毅把重點放在這有緣人三個字上面。
“也許不是說誰和藥神有緣,而是再說要救之人的有緣人。”羽風(fēng)化還真說對了。
羽風(fēng)化話音一落,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眼神投給了尚筱汐。
尚筱汐云里霧里的摸不著頭腦,看我干嘛?誰說的我是溫璞玉的有緣人?才不是呢!
“尚姑娘本宮求你去藥谷試一試。”上官邵芳幾乎就要給尚筱汐跪下了。
尚筱汐嚇得連忙跑到她面前把她馬上就要跪下去的身體扶起來。
“太后不必如此,您這樣筱汐她受不起的。”尚筱毅也驚了一下。
“太后娘娘,您對我這么好,就算是為了您我也是要去試一試的。”其實尚筱汐想說也為了那個魅惑人心的美男可以活下來,怕萬一他醒過來知道了又自作多情的纏著她。
既然他們都說自己是他的有緣人,不想承認(rèn)是一方面,去試一試也無妨。
“你答應(yīng)了?”太后眼睛S她遠點,我說太后娘娘您了別沖動,我可不喜歡女的。
“既然你想去試試,大哥陪你去。”尚筱毅擔(dān)心尚筱汐的三腳貓功夫還沒到藥谷就遇害了,畢竟如此花季少女還長的不賴,很危險的,嗯,需要保護。
“我也去藥谷見識一下藥神老頭的真容。”羽風(fēng)化對要去藥谷極為的有興趣。
“嗯。”尚筱汐想一路有他們在自己應(yīng)該也沒有危險。
“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嗎?”尚筱汐對著太后上官邵芳說的。
“你們和本宮來吧。”上官邵芳帶著尚筱汐他們往內(nèi)室走去,內(nèi)室里還有內(nèi)室,又穿過長長的回廊才算是到了溫璞玉昏睡的房間。
推開門大家走進去,羽風(fēng)化看著他的模樣真是嫉妒死,一個男人長的這么女人合適嗎?
只見古色古香的盤龍床上,溫璞玉墨發(fā)搭在枕上,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睛的部位投下陰影,讓人禁不住的想,如果它動起來,該是何等的美麗,恐怕不會弱于蝴蝶飛舞的翅膀。
英挺的鼻,薄唇緊閉著,唇上有些干,想是缺水的緣故,這伏天,醒著的人都要時不時的喝水。
房間有一張桌子,尚筱汐上前抬起他的頭,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水喂給他。
當(dāng)事人不知道自己做這一切有多自然,外人可是看的清楚,而且她的表情擔(dān)心一點,心疼一點,溫柔一點,這一幕好似最美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