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對待這場選妃大典都心思各異,江楚旭親眼看見尚筱汐,惜日的心上人如今參加的是別人的征婚儀式,他的心里說不的難受和不甘。
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壺里的酒。
錢溫荷坐在他身邊默默看著這一切,她想安慰他,可是卻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同他講話,只好默不作聲。
方俊杰整場都默不作聲,和江楚旭一樣,只管喝酒,而尚筱汐是只管吃肉,尚筱毅是只管喝茶。上官邵芳厲害了,只管笑,溫璞玉幾乎都是在看尚筱汐吃肉。
所有女子全都上前走了一遍,“朕宣布,今日選妃大典就到這里了,明日再選出最好的那一個,在此朕想說,此次選妃大典朕只想要娶一位女子進宮,所以請各位女子明日拿出真本事。”溫璞玉站起來為今天的選妃大典做最后闡述。
溫璞玉絲毫不管太皇太后的瞪眼睛,自顧自的說出一開始的想法。
“哀家不同意,今日入選的女子全部為皇上填充后宮,不需要明日再選。”太皇太后也站起來說,只是這語氣是滿滿的反對。
上官邵芳也站起來,只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微笑,整場下來她的表情就是微笑,幾乎就沒開口說過話。
“皇祖母,任何人都不能干涉朕喜歡誰,更不能干涉朕喜歡誰,想娶誰,想讓誰在身邊。”溫璞玉第一次認認真真的反駁太皇太后,上次皇祖母的做法給了我很大的威力,如果在讓她亂來幾次,筱汐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
爺孫倆面對面的起了爭執。
太皇太后最后把問題拋給在一旁不言不語了整場的上官邵芳:“邵芳,你說此事能任他一人胡來嗎?”
上官邵芳無奈一笑,聲音溫和的道:“母后,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管那么多干什么呢?只要璞玉覺得幸福,那我這做母親的還有什么求的?”
上官邵芳在溫璞玉出生之時就是不希望他能成為皇上,因為這個位置要承受的太多太多了,要失去的也太多太多了,非要放棄的東西也太多太多了,所以她并不希望他坐在這位置上。
可是如今他已經在這個位置上了,只希望他可以做的開心,做的自在,別的她這做娘的不管。哪怕他決定放棄皇位,她這做母親的也不會怪他。
“他身為皇上婚姻大事注定沒得選,必須要為天家開枝散葉,怎可只娶一個女子為妻?”
“皇祖母不要逼我,逼急了我這后果恐怕不是你想看見的。”溫璞玉說完就率先離開了場地。
“恭送皇上。”大臣站起來跪地高呼。
“你給哀家回來。”太皇太后氣的一屁股做回椅子上。
上官邵芳想上前看看她,可是見她沒事,就行李說:“母后,妾身也告退了。”
走下高臺的臺階,走到尚筱汐身邊牽著她離開,尚筱汐乖乖跟著走,尚筱毅隨行跟上自家小妹。
底下大臣開始竊竊私語,溫璞金端著酒杯笑的神秘莫測,有意思,實在有意思,身為帝王確卻想與一女子一生一世一雙人,實在愚蠢,可笑的是竟然用皇位威脅皇祖母,這實在有趣,看來最近可以時常到皇祖母宮里走動走動了,想到這里喝光了杯中酒水。
太皇太后一息之間仿佛又蒼老了些,虛弱的對著場地的大臣說:“眾卿家今日先回去吧!”
又對著下面四十九名女子說:“你們還是回錦繡宮去,等哀家的消息。”
本來這四十九人看著太后娘娘把尚筱汐帶走,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都以為自己沒機會了,太皇太后這句話就像是清泉喂給饑渴一天的人喝一樣,大家都開心的笑了。
只是有個別的女子露出了陰狠的表情,但都是轉瞬即逝。
有太皇太后這句話本來有些生氣的大臣想帶回自家女兒或孫女的舉動都停了下來,但也和她們說些話,囑咐一番才離去。
溫璞金本來想上前安慰一下這老太婆,可是聽見她對各位大臣和眾女子的吩咐,故而沒有上前。
現在還不是時候,老太婆還沒有對溫璞玉死心呢!現在不是時機,所以他也就離開了。
溫璞玉一路大步走到御書房,推開門,高季跟著過來,站在門口守著。
朕身為帝王,就連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左右,就連喜歡的人都不能留在身邊,就連想要給她最好的都做不到,這皇帝當的還真是窩囊。
越想心情就越煩躁,一怒之下把桌案上的東西全部用手揮到了地上。
“呼!”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單手捂著眼睛,“父皇,你讓兒臣繼位究竟是何用意?兒臣是能夠做到兄友弟恭,可是兒臣卻做不到三宮六院,兒臣可以放棄嗎?
你會怪我嗎?”
沒有答案,無人回答。
上官邵芳拉著尚筱汐來到御書房門外,高季看見了,剛跪下行禮想說什么,被上官邵芳抬手制止了。
高季只好站起身,上官邵芳領著尚筱汐走到門口,因為門沒有關,所以御書房里的情況一目了然。
“去吧!”上官邵芳對著尚筱汐點頭說。
尚筱汐表示明白,舉步走進去。
上官邵芳轉身,對著跟過來的尚筱毅說:“你和本宮來,本宮有話與你說。”
尚筱毅抱拳一禮說:“是。”
上官邵芳走在前面,尚筱毅回頭看看尚筱汐就跟在上官邵芳后面離開了。
御書房里,她慢慢走進他身邊,他感覺到了來人是誰,一把就將來人抱坐在腿上。
目光對視,尚筱汐覺得自己被迷惑了,眼神竟然離不開這容顏,分明他還沒有向我證明他就是楚留白呢!可是她真的掙脫不開這個懷抱,或許說她沉醉于這個懷抱,沉醉于這個人溫柔的眼神里無法自拔。
溫璞玉就這么看著她,看到他自己入了迷,失了魂,同樣醉了心,一點一點靠近她的嘴唇。
雙唇相觸的瞬間如蜜糖般甜美,如酒香般沉醉,如鮮花般絕美。
這個吻好久才停下來,尚筱汐立刻清醒了些,捂著唇逃出了他的懷抱,轉身就想跑。
被溫璞玉一把拉住,心情突然愉悅的說:“吃完了,你就想不負責,天下豈有這般好事兒?”
尚筱汐被抓住手腕,轉過身來立刻掙脫了溫璞玉的制浩,弱弱的說:“那你想怎樣?”
平日里對朕沒大沒小的,今日怎么這般乖巧了?不懷好意的說:“罰你今晚給朕暖床,不得拒絕。”
“啊!?”
“啊!?什么啊!現在你就給朕磨墨,朕要把今日未批閱的奏折處理好。”
“啊?哦!”迷迷糊糊的給某個無良的皇帝磨墨,被迷惑的之前囂張樣子完全消失了,變得乖巧柔順了不少。
嘴角的微笑壓制都壓制不住,小東西這是被朕的美貌給迷惑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吧!很好,朕心甚是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