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植物對生長環境要求極其苛刻,最為苛刻的是,它只能生長在含有靈物質的土壤里。
“而母體,以固體形式存在于大地山河中,相當于高濃度靈物質。只需極少量,就可以制成那種植物所需的土壤。
“但母體本來就很少,加上前人采用,如今就是整個華夏,也極少,完全供不應求。”
聽到這里,徐小飛明白,胡明全為什么會因為母體喪命了。
這母體,簡直就相當于工業國家里的石油,是頭等重要的戰略資源。誰掌握母體,就等于誰控制了武道中,大部分沒錢沒勢的武者。
其價值,不言而喻。
忽地想起柳老身體里的黑色氣體,徐小飛問道:“那靈物質,對普通人有什么好處么?”
搖了搖頭,溪冰兒道:“反而有害。就是我們武部和那些武道大家族,從那植物里提煉出的靈物質,也有很多雜質。普通人食用了,根本吸收排解不了,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最后只會淤結而死。”
徐小飛猛地一驚:‘柳老身體里的黑氣,是靈物質么?’
科技手段都檢測不出來的靈物質,簡直是給普通人下藥的居家良品,相當于無跡可尋的慢性毒藥。
看著兩人和諧地走出了詢問室,于雷一臉佩服地看著徐小飛。
武部官員,冷艷美女啊!剛剛還跟徐小飛打情罵俏,現在愣是跟沒事人似的。
于雷心想,要趕緊撮合徐小飛跟他姐嘿嘿嘿,免得徐小飛變成禽獸中的戰斗獸時,就來不及了。
回到酒吧時,于葉早守在門口了。
看到徐小飛將她弟帶了回來,于葉在外面還能矜持。
回到事務室時,她眼淚撲簌簌直往下掉,一個嬌軀,扎進了徐小飛的懷里,抽泣道:“小飛,我都不知道怎么謝你。”
對徐小飛,她真的是萬分感激,之前救了她,現在又救了她唯一的親人。
現在,就算徐小飛提出任何要求,她恐怕都會答應,包括很過分的要求!她在心里下定了決心,會努力將菲林酒吧做大,再開分吧,算是報答徐小飛一點恩情。
瞥見他弟腫著臉在一旁給她加油點贊,于葉才紅著臉從徐小飛懷里逃開,給于雷買消腫藥去了。
拿出柜子里的小玉瓶,今天了解了母體的認識,徐小飛知道,這瓶東西價值連城。
他不由得貪婪地長吸了一口空氣。
“姐夫,你要不要那么變態,我姐都走了,你還嗅。”于雷神情怪異地道。
徐小飛道:“你懂什么,我這是聞到了錢的味道!”
有了今天的初步認識,徐小飛又到武者論壇里查了一下,查到了溪冰兒說的那個植物。
它是由多種植物雜交出來的,名叫聚靈草。
母體、聚靈草、靈物質,能控制一樣,就等于控制了巨大的財富。
對這種東西,政府就算控制得再嚴格,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還是有人鋌而走險,進行私下交易。
徐小飛也想試一試,畢竟柳承志只給了他一年的時間。
他注意著,論壇上有沒有人私下售賣這聚靈草。
沒想到,不一會兒就有人用暗語發帖了,徐小飛當即私信要求交易。
這晚,徐小飛以一千一株的價格,將走私販子手里的十株聚靈草,全部買了下來。
打開粗糙的玉質匣子,十株聚靈草躺在里面,看起來很不起眼。
這些聚靈草個頭很小,只有小鈴鐺大小,看起來就像是一片喇叭狀的多肉葉子。
想起溪冰兒說的聚靈草對環境要求苛刻,徐小飛找了幾個巨大的陶瓷花盆,用玉瓶里的母體小心調配了靈物質土壤后,將十株聚靈草栽培到花盆,放到了事物室的窗臺邊。
第二天晚上過來一看,徐小飛傻眼了,這些聚靈草集體死亡。
心想自己有些心急了,徐小飛便暫把這事放到了一邊,到吧臺調酒去了。
剛到吧臺時,柳文茵也剛好進來。
規規矩矩地破了規則,徐小飛給她調了杯頂級酒。
柳文茵本來就是個小吃貨,喝了一次頂級酒后,就迷上了,幾次來酒吧求徐小飛給個方便,她好快點喝到頂級酒。
徐小飛心想自己是個堅持原則的人,于是猶如魯迅文天祥附體,在柳文茵面前大談規矩就是規矩,就是再熟的人,都要排隊。
他見柳文茵當時還一臉的佩服,回去后,半夜三更響起了她的電話:她要預約頂級酒。
見將女神調皮屬性都給逼了出來,徐小飛只好為她破例了,所以柳文茵現在一來菲林酒吧,就有頂級酒喝。
一邊得意地喝著頂級酒,柳文茵一邊欣賞著徐小飛的調酒表演,等他稍有空閑時,柳文茵才搭話道:“小飛,我爸是不是找過你?”
徐小飛笑道:“對啊,柳叔叔說,要是我在一年時間里,賺到一億,就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一個億?”柳文茵驚訝中帶著些生氣。
她爸找各種由頭把她留到家里,柳文茵都能忍受,但讓徐小飛一年賺一個億,這不是相當于不給機會么?
她不是看不起徐小飛,這么大一筆錢,可不是吹陣大風就能刮來的。
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連見到這么多錢都異常困難,更別說賺了。
看柳文茵有點失落,徐小飛安慰道:“文茵,咱們雌性雙煞聯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這點錢,輕輕松松了。”
徐小飛剛剛露骨地說追求的話,就讓柳文茵有些不好意思,聞言,她霞飛雙頰,沒好氣道:“呸呸呸!誰跟你雌雄聯手,還雙煞呢!”
聽著柳文茵完全是撒嬌口吻,徐小飛大喜道:“這是柳大女神第一次向我撒嬌啊,得找個本本把日子記下來,紀念紀念。”
“小飛,我發現你現在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柳文茵輕責道。
自從那晚徐小飛看了她半個果體,又撓了她的腳丫子后,她對徐小飛情感上,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變化。
不能喜歡油嘴滑舌的男生,是柳文茵的理性要求。但徐小飛對她油嘴滑舌起來,她心里是一點反感都沒有,反倒還有些喜歡。
徐小飛厚著臉皮死不承認自己臉皮厚,然后就忙著調酒去了。
摸了摸胸口的玉墜,柳文茵喃喃道:“還真有養顏美容的功能呢,這個笨蛋居然沒看出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