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刀口上舔血的雇傭兵,不會連跟徐小飛學了兩手的安保都打不過吧?那傳出去人可就丟大了。
楚明俊有些坐立不安地想著,隨后喝道:“勞羅你們搞什么鬼!別跟我搞陰溝里翻船!”
那個個頭小點的勞羅聞言,脫掉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背心,腿粗的胳膊上爬著兩條大蜈蚣似的疤痕,煞是駭人。
取出一個猙獰的虎指戴著手上,勞羅對劉東狠道:“我不會再掉以輕心了,看你挨得起幾拳!”
勞羅說完,一拳猛地轟向劉東的太陽穴,比之前那拳力量重了兩三分。
“原來是輕敵了啊,這下人家出全力了,那胖子還打得過么?”
“看他身上的肌肉,那可是實打實的,一拳下去恐怕得打斷人幾根肋骨。”
懂一點拳擊的顧客,議論紛紛。
見劉東的躲閃和攻擊的動作有些生硬,有人問到:“徐老板,這安保沒練多久吧?”
“十來天吧。”徐小飛答道。
在場的人一聽,皆是一怔。
那些顧客面面相覷,語氣里帶著震撼議論起來。
“啥?!真的假的!”
“要是真的,練了十幾天的人跟傭兵剛,還能稍占上風,已經算贏了。”
宋坤正欲嘲諷幾句,聽到這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冷冷道:“信口胡說,我看他們練了十幾年都不止!”
雙手抱在胸前,徐小飛道:“要是你堅持認為一個高三學生,有那時間練十幾年,而且十幾年時間還練出了一身肥肉的話,我無話可說。”
“啊!還是高中生?……這不可能吧!”
“但是……徐老板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顧客們驚看著劉東,將信將疑。
宋坤臉上的肌肉直抽動,他不過想讓楚明俊臉上好看點罷了,沒想到倒起了反作用,他哼道:“哼!能打贏才是真,別的說再多也沒用!”
宋坤話音剛落,那勞羅的臉上就狠狠地挨了一腳,連退幾步后嘭得砸倒在地,噗得吐出了幾顆帶血的牙齒。
劉東肥臉上沾了些血,看起來有些興奮,霸氣道:“我說了,你們沒有和飛哥動手的資格!”
說著,他走上前,咔嚓踩斷了保羅戴虎指的手,保羅徹底喪失了戰斗力。
于此同時,于雷那邊也戰斗結束,他鼻青臉腫,而那個保鏢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看著宋坤,徐小飛淡然道:“你說得對,打贏才是硬道理。”
宋坤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滿臉臊紅。
顧客們驚住了,方青松露出一副日了狗的表情,呂倩倩的美目差點爆掉在地。
就是舒服,臉上的表情也凝結了。
楚明俊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怎么可能?
‘如果他們真的只是跟徐小飛學了兩招,就這么厲害的話,那徐小飛的實力……得達到什么地步?飛檐走壁?以一挑百?’
楚明俊擠出一絲笑,想保持住紳士的樣子,不過笑容卻僵硬得難看。
他素來勝負心強,幾次起心欲叫家族供奉過來,不過想起他哥哥的冷酷和威嚴,只得不情不愿地忍了。
劉東和于雷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到跑車前,毫沒節操地摸了起來。
“哈哈,這車是咱們的了!”劉東像個暴發戶似的喜道。
舒服整理好情緒,笑道:“徐小飛,明俊不過是開了個玩笑,你們贏就贏了,我看車,就算了吧。”
徐小飛好笑道:“為什么要算了?是他死乞白賴地要跟我比,這點東西,楚二少爺還是輸得起吧?”
冷哼一聲,楚明俊毫不肉痛地將駿馬鑰匙丟給了徐小飛,一臉不服忿地道:“你別得意,我遲早會贏回來的。”
“我可沒那么多時間跟你比,我要忙著考試。”接過鑰匙,徐小飛一邊說,一邊轉身走進了酒吧。
楚明俊幾人僵立當場。
自己費盡心思巴結的人,卻被徐小飛這般輕視,這讓方青松很是惱怒,他憤懣道:“什么東西!四肢發達的武夫而已!”
于雷正親著法拉利的大屁股,聽到這話,怒氣沖沖地沖到方青松面前,嘭的一拳將他打了狗啃屎,罵罵咧咧道:“敢在背后說姐夫的壞話,你特么活膩了是吧!”
方青松捂著臉,屁都不敢放,眼睛里卻閃過了一陣陣的惡毒。
‘在升學宴上,我要一腳把你踢到地獄!’他心里惡狠狠道。
事已至此,楚明俊只得甩手走人,舒服吩咐助理,給徐小飛打了五百萬的廣告費后,也離開了。
與此同時,這場豪賭迅速地傳到了府州論壇上,引起了一陣熱論。
“哪個酒吧的調酒師?這么牛皮!有空我得過去看看。”
“五百萬的豪車啊,這得調多少杯酒!真特么羨慕!”
“聽說兩個安保只跟他學了十幾天的武功,就打贏了專業的保鏢,霸氣側漏啊!”
“無法直視,我等屁民只能仰望!”
還有一些女網友,表示這酒吧安保這么厲害,以后就去那里消費了。還有些直嚷著要去酒吧勾搭這個調酒師……
菲林酒吧的生意,無疑會更火爆了。
回到吧臺,徐下飛調完了兩杯酒,溪冰兒打來了電話,說上一批的聚靈草已經采收并檢驗過了,讓徐小飛明天到培植地培植下一批。
答應后,徐小飛在事務室拿了四顆玉墜,花費120點學渣值買了護身符紋,印了進去。
第二天下午,請了晚自習的假后,徐小飛準備開著昨天贏來的那輛狂炫酷拽的法拉利,去蘇園區培植地。
在地球時他雖然只開過普通的車,不過民用車的操作都差不多,倒騰了十幾分鐘后,就完全掌握。
在培植地轟鳴的跑車,引起了不少大頭兵的側目,搞的徐小飛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想要炫耀,單純就想省那十幾塊的打車費罷了。
車上徐小飛一盤算,虧了!油費都抵好幾次打車的錢了。
到了那片空地,溪冰兒和袁院長一行人已經等在那里了。
培植的成果和檢測的數據在眼前擺著,鄧學明對徐小飛服了,對他的態度恭敬了許多。